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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回到肖塵身上,沒說話,只是瞇了瞇眼,眼神復(fù)雜得讓肖塵有些看不懂。黃珂卻直接了斷的摁著肖塵的肩膀,一個用力就把他推到了馬杭的房間里,嘴角含笑,微微勾起。肖塵一慌,似乎想要說著什么,但黃珂卻及時的阻止了他,而是反過頭來望向了胡兵,冷著一張臉,囑托道,“照顧好他。”他,指的是肖塵。胡兵一震,瞳孔收縮。這句話,這個語氣,令他無比熟悉!肖塵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想抓住黃珂的手,但黃珂笑了笑,躲開了肖塵的觸碰,灰色的眸子閃了閃。徑直轉(zhuǎn)身離開。肖塵徹底僵在原地,他不確定胡兵有沒有看到,但他清晰看到的是,從黃珂邁步的那一瞬間,他們的房間就像是被撒上一層透明的屏蔽膜,隔斷了什么。胡兵看了一眼黃珂,又看了一眼肖塵,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狠了狠心,把肖塵拉進了房間。黃珂把銀制刀直接丟在地上,甩了甩頭。門外的狼人像是在忌憚什么,一直沒有進來,但綠光卻越來越多,密密麻麻,透露出寒意。“呵,”黃珂冷笑出聲,瞇了瞇眼,將自己身上最外層的外套脫了下來,撇了撇嘴,點燃打火機,衣擺對準火焰源。火燃燒的速度非??欤袷潜粷娚狭似?,衣服很快就燃燒了起來!黃珂不急不緩的邁步,腳踏在地板上發(fā)出微妙的聲音,他慢慢的往大門口的位置移動,眼眸如同一灘死水,有些神幻莫測。而綠色的光越來越多,密密麻麻,像是有越來越多的東西往這邊走來。黃珂冷笑。就是今天!都去死吧!這是一場非常迅猛的火!毀滅性非常強!不僅僅是房子,甚至是樹林,整個村子都包圍在火勢當中!它彌漫的速度非???!像是蓄謀已久,才半刻鐘就徹底點燃了整個小鎮(zhèn)??!風刮著,發(fā)出呼呼的響聲,慢慢帶動著火勢越來越大……“怎么回事?我們的房間怎么沒有火進來?”金紅捂住口鼻,激動得快要失聲,聲音也有些沙啞。黃珂到底是誰?這是盤繞在每個人心底的一個疑問。馬成功坐在馬杭旁邊,摁住他的肩膀,安撫著弟弟的情緒,看著窗戶外迅猛的火勢,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但馬杭清晰的感受到他哥哥的手腳有些僵硬。太奇怪了!根本就解釋不通!馬成功根本不知道這一世跟他重生前的世界為什么有這么大的反差。上一世,那些人最后活了嗎?但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他知道,他現(xiàn)在可以活下去了!馬成功抿了抿唇,抓緊了馬杭的手。他會帶著他弟弟,好好活下去!肖塵的衣領(lǐng)蓋住了他半張臉,讓人看不清他太多的表情,他的眼睛低垂,被劉海遮住眉目,一言不發(fā)的站在門口,左手抓著自己脖子上的吊墜,維持著一個僵硬的姿勢呆在原地。‘譚均?!’肖塵著急的在心底吶喊,試圖安撫住自己內(nèi)心可怕的想法。‘譚均!你在嗎?快回答我!’肖塵的手攥緊,嘴唇打著顫顫,像是整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可不管肖塵在心里怎么千呼萬喚,明明這幾天從沒離他超過一米的譚均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回應(yīng)。寂靜。肖塵有些崩潰,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右手插進口袋,抓緊了口袋里的另一根斷骨。剛剛那個人!是譚均嗎?!肖塵內(nèi)心早就有了一個肯定的答案,但他不敢想,也不敢承認,只能在腦子里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安慰著自己,不可能是真的。“我們會活著對嗎?”馬杭有些啞聲,眼角都蓄了淚,臉色更是無比憔悴,他現(xiàn)在的樣子與第一天那副吊兒郎當?shù)男∩贍敇咏厝徊煌?,像是被迫長大,變得更加成熟。馬成功聽到馬杭做聲,回過神來,強顏歡笑的扯了扯嘴角,拍了拍他的肩膀,盯著他的眼睛,認真的回復(fù)道,“會!我發(fā)誓!”金紅在一旁早就已經(jīng)泣不成聲,像是終于有一個機會可以讓自己痛痛快快的發(fā)泄出自己的情緒,而不用憋著自己,一味地在心底恐慌。胡兵從始至終一言不發(fā),目光有些空洞的盯著窗外燃起的熊熊烈火,別說火種了,就連煙味也沒有漫進來半點。他愣愣的舉起自己的右手,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這個黃珂,是那次救了他的那個男人嗎?這個語氣!這個腔調(diào)!太像了!胡兵吐了一口氣,身體有些僵硬。是他救了我們所有人?!不,不對。胡兵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目光又放到了肖塵身上。不??!那個人想救的,從來都只有肖塵一個人!他好像有千萬個疑問想要讓肖塵解答,但他卻只是盯著肖塵的方向又呆了好幾十分鐘,終是,沒有開口,收回了目光。因為答案,在此時此刻,已經(jīng)沒那么重要了。窗外的風不停的吹著,發(fā)出沙沙的聲響。火星四濺,飛揚起來,又重新掉在地上。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動,天際也慢慢從黑夜慢慢破出一道口,天,亮了。金紅顫顫巍巍的推開門。一片荒蕪。黑色的樹木殘渣,以及被燒得發(fā)黑的土地。“我,我們是不是活下去了?”金紅有些無與倫比,有些激動的一把沖過去抱住胡兵。后者愣了愣,眼角泛著淚花,“嗯?!?/br>馬杭有些激動的抱住他哥,受傷的那只手微微發(fā)抖。馬成功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些哽咽,似乎還有一種不真實感。我們居然還活著!而這一次,沒有樹林的阻擋,也沒有白霧繚繞,他們甚至沒有走多遠,就直接到了村口。在走出山村的路途中,肖塵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生物,麻木著一張臉,從始至終都攥緊著脖子上的項鏈,不知道在想著什么。等到他們一行人走了十里路,終于搭了行人的便車,金紅像是想起了什么,摸了摸眼角激動的眼淚,有些奇怪的的對胡兵問道,“對了,一直沒問你,你咋知道那么多東西啊,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胡兵頓了頓,害羞的低了低頭,摸著自己的后頸,有些干笑的說道,“我,我其實是個偵探類恐怖流的家?!?/br>金紅點了點頭,“那你為什么會回來?”胡兵撓腮,從褲兜里掏出那封人手一份的信,說道,“這個信里說,這里有寫很多我可以寫文的素材。”金紅一哽,有點想笑,胡兵反問她,“你為什么會來?”金紅嘆了一口氣,有些尷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