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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著,跟領土擴張似的開始放大了。鳴女下意識把手放在了腦門上,“是你搞的鬼?”三日月宗近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然而是通過視頻,掃了附近一眼,“看來主人并不在這里?!?/br>說著,捧起一杯茶,看到茶面上浮起來的茶葉時,他眨了眨眼睛,沖著杯面吹了一口氣。過了一會,三日月宗近開口,“這位鬼小姐,我們來談一個交易吧?”鳴女開始謹慎,“什么交易?”三日月宗近繼續(xù)捧茶,“你和我的主公大抵都是……嗯,一個品種。只不過看你剛剛的動作來看,怕是傷口還沒有消除。”鳴女:……何止沒消除,反而是進一步的侵蝕!只不過化灰的速度過于慢,不疼不癢的。但正是因為如此,鳴女才感覺到奇怪。如果傷害她的是日輪刀,沒有被切脖子,那是一點事情也沒有。偏偏就是這莫名其妙的一把刀,往她腦袋上一戳,傷口加快般地嚴重。不過這種情況并沒有維持多久,突如其來的暈眩,等她醒來出現(xiàn)在這里時,侵蝕感停止了。而在這莫名其妙的兩個聞起來非鬼又不是人類的家伙出現(xiàn)以后,乃至于那人影突然漂浮在空中時,鳴女發(fā)覺自己的傷口又被觸動了。等等。自己的血鬼術沒有辦法召喚出來,而這個美貌的男人卻可以非真身形象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難道——“你這個家伙,偷走了我的血鬼術?”三日月宗近微微一怔。隨后放下茶杯,輕嘆一聲,“鶴丸,可以開打了?!?/br>鶴丸國永快快樂樂地原地轉(zhuǎn)圈圈,“抱歉了三日月,我看不見。”三日月宗近:“那正好。反正夜戰(zhàn)不需要太刀,你可以回來換其他的刀過去?!?/br>站在旁邊聽到這些話的鳴女突然恍然大悟,“等等,你們是刀?”“刀……還成精了嗎?”鳴女喃喃自語,感覺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而原本還事不關己乖巧呆在一旁的狐之助,在聽到這些話以后,表情瞬間變了。這個鬼怎么聽到的,和他們一模一樣?!狐之助連忙敲了敲脖子上的鈴鐺,試圖用自己的權(quán)限查一下目前的情況。查詢的結(jié)果很快,信件很快就發(fā)到了信箱里。狐之助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你好,您目前處于特殊合戰(zhàn)場為時七天的時空旅行,各種言語需得自我控制,自動保護措施暫時無法使用,還請見諒][順便一提,特殊合戰(zhàn)場出陣隊伍如下——審神者:泉十郎隊長:鶴丸國永隊員:大和守安定隨行人員:狐之助以及一個看上去很有用的鬼:鳴女]狐之助逐漸窒息。也就是說——眼前的鳴女,是和大人交手,還莫名其妙一起來到特殊場合的家伙?想到這里,狐之助迅速抓了一把旁邊的大和守安定。“大和守先生!還請幫忙!”“那個鳴女,和大人來自[同一個]世界?!?/br>嗯。反正都是從上一個世界轉(zhuǎn)到這個世界的,沒毛病。可是,大和守安定沒有跟著泉十郎打鳴女,也就導致他不知道這段劇情。恰巧,三日月宗近讓鶴丸國永打鳴女,鶴丸國永不想打,大和守安定召喚出自己的本體刀,微笑迎了上去。“讓我來吧?!?/br>說著,笑意盈盈地看著鳴女,“小貓咪,不老實的話,就殺了你哦?”看著這甩過來的刀,鳴女只感覺自己的腦袋更疼了。她舉起手,快速投降,“我對你們并沒有惡意?!?/br>“那就來合作吧?”“合作的話,我們也可以適當?shù)馗嬖V你一些消息?!?/br>“這,是我們的誠意哦?”***無限城內(nèi),本地鳴女陷入了花式慌亂之中。大概是周圍的血腥味實在是太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尷尬了。她抬頭看一眼鬼舞辻無慘,就會無比緊張,進而產(chǎn)生想要嘔吐的想法。不能吐不能吐!大人兇起來不要臉的!想到這里,鳴女微微側(cè)頭。而這更好巧不巧地,戳中了鬼舞辻無慘的雷點。——你是我的屬下。只有我不想看你的份,沒有你不想看我的權(quán)利。念及此處,鬼舞辻無慘出聲,“鳴女?!?/br>他聲音微低,雖然只是一副女人的樣子,但散發(fā)的氣勢卻如十二月寒風般地冷冽。鳴女下意識地打了個嗝。隨即想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以后,他止不住地驚恐。“大人,還請原諒——”我。話還沒說完,整個鬼就突然消失在對方的面前。鬼舞辻無慘姣好的面容瞬間扭曲。他特么竟然被屬下嫌棄了?!這怎么行?況且,鳴女本身就是無限城的主人。突然消失是不可能的!只有他才會擁有讓對方遠距離消失的能力。鬼舞辻無慘剛恨恨地想著,通過血脈之間的連接探查鳴女的身影,隨即對她進行各種慘無人道的懲罰時。鳴女又出現(xiàn)了。此鳴女非本地鳴女,而是上弦之五。只不過眼睛日常被頭發(fā)擋住,雖然鬼舞辻無慘一時之間并沒有發(fā)現(xiàn)。倒不如說,是被本地鳴女的態(tài)度給氣到了。“鳴女,你好大的膽子。”“看來,你需要一些懲罰才行。”鬼舞辻無慘雖然生氣,但也冷靜。鳴女畢竟很好用。坐擁無限城,他可以隨時隨地地和其他屬下進行溝通。所以——就隨隨便便地讓他的血,在鳴女的身體里沸騰幾分鐘吧!等疼的死去活來的時候,他在看在對方辛辛苦苦工作多年的份上,原諒她。然后——“你怎么一點事也沒有?!”鳴女:“……大人,您做了什么?”鬼舞辻無慘:“自然是對你的懲罰?!?/br>說著,又對鳴女來了一發(fā)。然而,鳴女依舊是無事。瞬間,鬼舞辻無慘像是想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似的,憤怒的青筋立馬在他漂亮的臉上暴起,“你竟然和那個叛徒一樣,成功掙脫了我的控制?”原本還很迷惑地鳴女在聽到這句話以后,開始欣喜若狂。“大人,您說的可是真的。”鬼舞辻無慘:???“鳴女!”“回答我!回答我的問題!”鳴女抖了抖手,懷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把琵琶。鬼舞辻無慘突然覺得有些不妙。緊接著,熟悉的音節(jié)奏起。鳴女輕笑一聲,“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現(xiàn)在看來——我是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