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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交代我——說父親你昨晚哭的太久暈倒過去,早上絕對不能喝酒,還有……”煉獄千壽郎還沒說完,就見煉獄槙壽郎猛地掙開他的手。“父親?”煉獄槙壽郎緩緩地蹲下身來,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草!鬼殺隊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還突然傳上假消息了!自己哭哭啼啼的樣子竟然暴露在長子的面前,未免太羞恥了吧!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喝那么多酒了!煉獄槙壽langxin情各種復(fù)雜,旁邊的煉獄千壽郎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撓了撓臉頰,“父親,大哥吩咐過了,說你早上一定要吃飯?!?/br>煉獄槙壽郎仰起頭,直接噴,“吃吃吃,成天就知道吃!一天天的也不見你瘦!”說著,便憤懣地離開了這里。原地。煉獄千壽郎一臉迷茫。父親是不是說錯話了。就他這樣……還胖嗎?一天前,鬼殺隊,蝶屋。蝴蝶姐妹雖然不在蝶屋,但泉十郎還是帶著灶門炭治郎等跑到了蝶屋。至于原因嘛——“我沒有住的地方?!?/br>“況且,這幾個少年姑且算是傷患??!”神崎葵:………你們看上去活蹦亂跳地一點也不像是傷患吧!而且按正常情況來看,蝶屋除了護(hù)理人員以外,是不收健康活力的人。尤其是灶門炭治郎他們身上的傷,都已經(jīng)由白山吉光治好了。雖然知道泉十郎能夠來到蝶屋,八成不是壞人——但是能把傷處理的這么好,估計蝶屋的兩位主人會非常感興趣。想到這里,神崎葵便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你們就留下來吧!”“事先說好!”“在香奈惠大人和忍大人回來之前,不許在蝶屋隨隨便便晃悠哦!”“是!”雖然答應(yīng)的很爽快。但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卻很快地玩鬧起來。灶門炭治郎看到這一幕非??鄲溃M(jìn)行日常勸導(dǎo)。而就在這個時候,灶門炭治郎余光里看到泉十郎離開的身影。想到隱藏在心里的疑惑,他轉(zhuǎn)過身,也跟了上去。“泉十郎先生!”泉十郎聽到這個聲音扭過頭,“啊,是你,咬竹子少女的哥哥!”說著,他不由得回想起之前在原著世界里發(fā)生的事情。眼前的這個少年毫不畏懼柱的氣勢站了起來,沖到不死川先生的面前,試圖保護(hù)好那躲藏在小木箱里的鬼之少女。想到這里,泉十郎一臉認(rèn)真,“你是個好哥哥。”灶門炭治郎怔了怔,隨即他緩過神來,“泉十郎先生,我是灶門炭治郎?!?/br>“有一件事……我疑惑很久了!”“還請您,告訴我!”“?”“明明我和泉十郎先生是初次相見。為什么……為什么您會一眼認(rèn)出禰豆子呢?”泉十郎思考了幾秒。“實不相瞞,我去了另一個世界?!?/br>直接把另一個世界與地獄劃等號的灶門炭治郎:?。?!“泉十郎先生……難不成,您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泉十郎點點頭,“是的?!?/br>他啊!不僅去了那時間線與之不相同的原著世界!還去過很多很多,且眼前少年不知道的世界!只不過兩個人的腦洞完美地交錯,也就導(dǎo)致灶門炭治郎彎下腰來,拼命說抱歉。泉十郎還一臉懵逼。正常來講不應(yīng)該仔細(xì)問他都發(fā)生了什么嗎?為什么一個勁地道歉?難不成他很兇?關(guān)鍵時候,嘴平伊之助又跑了出來。“呼、呼!”“炭一郎實在是太狡猾了!我也要和這個男人決斗!”灶門炭治郎:“伊之助不要誤會,我并沒有與泉十郎先生決斗。還有我叫炭治郎啊伊之助!”嘴平伊之助:“嗯!炭九郎!”灶門炭治郎:……算了算了,伊之助對別人胡亂稱呼什么的,怕是一時間改不回來了。灶門炭治郎扭過頭,“抱歉泉十郎先生,伊之助這個性格有點……”說著,他突然停了下來。只見泉十郎拔出腰間的白山吉光,眼睛亮晶晶的,“比試什么的!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灶門炭治郎:……咦。沒想到泉十郎先生你的思維,竟然是伊之助那一款的嗎?***泉十郎覺得自己很委屈。他身為一個劍士,也是想和好對手切磋的!雖說眼前的灶門炭治郎劍技沒有老師好,但和那個粘人精嘴平伊之助與之相比,灶門炭治郎好像更適合做他對手一些。“泉十郎,請多指教?!?/br>“請多指教,泉十郎先生?!?/br>灶門炭治郎握緊手中的日輪刀,眼睛緊緊地盯著對面的泉十郎。忽的,泉十郎動了。而在他的視野之中,泉十郎卻是整個鬼消失了!下一秒,有什么東西在摩擦,碰撞。灶門炭治郎眨了眨眼睛,泉十郎如同幻影一般地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用短劍抵著他的日輪刀。下一秒,他的日輪刀迎風(fēng)斷裂成兩半。灶門炭治郎一臉懵逼。啊啊啊刀斷了刀斷了,還僅僅是被泉十郎的短劍碰了一下!雖然被對方的實力所碾壓但灶門炭治郎卻覺得自己整個人在渾身發(fā)抖,無比興奮。“泉十郎先生,你果然……”很強(qiáng)。“所以我說啊——你們真的得換個刀匠了?!?/br>泉十郎氣呼呼,“我離開已經(jīng)有兩年了吧?”“兩年了,刀還這個質(zhì)量!”灶門炭治郎:……不,分明是你太強(qiáng)了!灶門炭治郎渾渾噩噩,思考這把斷裂的日輪刀該怎么向鋼鐵冢先生交代。然而這種想法剛剛流露出來,灶門炭治郎就想到了自己一開始忘記的事情。“泉十郎先生!”“您是否知道——讓鬼變回人的辦法呢?”***泉十郎睡了一個好覺。只不過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煉獄杏壽郎站在他的床邊,低著頭。“啊,你醒了泉十郎?!?/br>泉十郎一臉認(rèn)真,“煉獄先生,隨隨便便打擾人家睡覺,可是會被打的。”說著,他爬了起來,“說起來,煉獄先生這是剛從家里回來嗎?”煉獄杏壽郎:“是的。”“說起來——”“以另一種視角去看自己的家,反而會擁有不一樣的快樂?!?/br>泉十郎:??以另一種視角去看待問題,就會擁有不一樣的快樂嗎?這是不是就和正臉看人和倒立看人是同一個道理呢?“啊對了,泉十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