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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幾日,該和和氣氣談談話?!?/br>洛聞歌一聽這話,不由自主思索起來:“談談封地?”若真是談封地,那就是要給藩王們敲警鐘——削藩。很久很久以前,先皇和洛曜生前夙愿,將藩王們威脅削弱,讓蕭毓嵐能更好坐穩(wěn)皇位。蕭毓嵐頷首:“點到為止,讓他們心里有個數(shù),襄王上交兵權,暫且不用削,蜀王平日就很不關心這些,朕不會對他如何?!?/br>那排除這兩人,就是云王和淳王。這兩也算不得出頭鳥,蕭毓嵐想挑他們下手,應當是有別的原因。洛聞歌偏頭看向雙手扶在他腰上,硬是將他扶起來的蕭毓嵐:“陛下要走了?”“嗯,時辰不早了,朕要回去準備準備?!笔捸箥拐酒饋砗笥謱⑺催M軟椅里,碰碰他的唇,“午膳不能陪你用,晚膳可以,朕帶你喜歡吃的甜點過來?!?/br>洛聞歌任由蕭毓嵐將毛毯給他蓋好,又摸摸他的臉,低聲說:“好好養(yǎng)傷,別讓院使瞎cao心?!?/br>說到瞎cao心時候,蕭毓嵐的視線在桌上那本圖畫集上掃過。洛聞歌翻了個白眼:“知道了,早去早回?!?/br>蕭毓嵐笑了笑,又親了一口,轉身進房間,片刻后,洛聞歌感覺院內(nèi)真正只剩下他一人。即便蕭毓嵐說過兩日帶他泡溫泉,用過午膳時候,趁太陽熱烘烘,他還是讓院使幫忙準備熱水,簡單收拾了下自己。院使在外面曬太陽,見他收拾一套,心曠神怡出來,掀起下擺坐在旁邊。院使看一圈沒看見那本書,忍著丟老臉的風險道:“今早讓小藥童給你送的書,看過了吧?”不提還好,一提就讓洛聞歌想到上午那些事兒,滿臉求知模樣:“院使我就想問問你,從哪弄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院使癱著老臉道:“這就孩子沒娘,說來話長,你甭管我從哪弄得,就說好不好用?!?/br>“估計挺好用吧?!甭迓劯璨淞讼卤羌?,沒臉和院使說,他是如何研究,被蕭毓嵐看個正著,鬧出一堆子事情。院使一聽這話,臉也能豁出去了:“你小子近來別亂來啊,那東西你看過心里有數(shù)就行,別急著實踐?!?/br>“……”洛聞歌無力扶額,“院使,我真不是你想得那種人,對這方面沒那么渴望?!?/br>院使覺得洛聞歌將幽情蠱想得太簡單了,給人解釋著:“你性情如何,老頭子多少有數(shù),倒不是說你本人對這方面如何,是你體內(nèi)幽情蠱問題,給你那個,是要你防著點,在去北疆前,老頭子頂多能幫你壓制些,但不可能做到真不發(fā)作。”說來說去都是因幽情蠱。洛聞歌現(xiàn)在真恨不得一下子跑到北疆去,將蠱給解了。以往事事都要為局勢考慮,半點不由人,他想為自己做點什么都不行,好不容易局勢穩(wěn)定了,他身體又出毛病,真是天坑。洛聞歌雙手抬起交疊在腦后,望著湛藍天空:“那我還真得好好看看。”院使抱著小茶壺喝了口,咂巴咂巴嘴:“別怕,真熬不過去,陛下也會幫你。他見不得你難受。”洛聞歌忍不住轉臉看院使:“您知道我和陛下……”“你兩見面那旁若無人的模樣,還得用說嗎?”院使看他一眼,“再說陛下對你在乎程度,早就超出君臣界限,老頭子沒少見這種事?!?/br>“那院使知道我爹他……”洛聞歌話沒說完,眼神卻表達的很明確,他就是想問洛曜生前事。院使記得洛曜死的時候,洛聞歌也不小了,該知道該記得的一處不落,那他這么問,許是想更了解了解吧。院使沒太直接,先問:“你知道多少?”“知道他和先皇曾有過一段?!甭迓劯枵f,“也想知道我從哪來的?!?/br>院使神色繃緊一瞬,旋即放松道:“你從哪來的,老頭子也不知道,不過能和你說說他和先皇的故事?!?/br>這果然是個知情者,洛聞歌放下手做好聆聽姿態(tài)。院使抿口茶再開講:“要說起你爹和先皇的故事,可能要追溯到征戰(zhàn)時候,你爹不是考科舉入朝,是在先皇行軍打仗半途遇上,他幫先皇出謀劃策贏了次戰(zhàn)役,先皇見他博學多才,便有意招攬,當時你爹四海為家,覺得先皇很合眼緣,就答應了。后來一來二去吧,兩人就看對眼?!?/br>洛聞歌沒想到洛曜和先皇認識得如此奇幻,是從戰(zhàn)場開始的愛情。“后來先皇平定邊界之亂,班師回朝,將你爹一并帶回來,以無上軍功封賞,兩人感情很好,架不住朝中大臣催促,先皇娶了當時手握權勢大將軍之女為后,也就是當今太后,成親前兩日,他請旨出去游歷一年,說白了就是想找個借口逃離傷心地,先皇沒法子挽留,就同意了。”“一年后,他抱著你回來了,陛下出生兩月有余。從這日起,兩人似乎回到君臣位置上,仿佛沒有過那一段。”“說是沒有,眼神又能騙得過誰?到最后你爹還是受先皇遺囑,替他守到陛下有能力坐穩(wěn)江山,你爹他啊,是個讓人欽佩又心疼的人。”院使說的這些和蕭毓嵐告知的有些出入,如此感覺,不僅是他身世有問題,連蕭毓嵐的,也冒出些疑點。不過這疑點,洛聞歌不會當著院使面問出來。“我想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br>院使皺了下眉:“到該走的歲數(shù)自然就走了?!?/br>若真是這樣,那為何好幾個人對他說,不要走洛曜老路?要說真沒點別的事情,洛聞歌不會信,看院使一臉坦誠模樣,他大概猜到洛曜死這件事,在皇室算秘史。是秘史的話,院使恐怕就沒法知道。洛聞歌抬起手擋在眼前,太陽太刺眼,讓他有些不適應:“我沒想起過他?!?/br>“不緬懷他反而是好事?!痹菏拐f。洛聞歌沒深思這其中深意,扭頭說:“我能喝酒嗎?”院使瞪大眼睛,沒想到他話題轉的這么快,抓過他的手把脈,捋著胡子有點生氣:“你是覺得自己好了?”洛聞歌沒掙扎,放松身體軟綿綿道:“沒有,就是隨口一問。”“你要是真想喝,老頭子就讓小藥童給你買點梅花縷?!痹菏拱殉鏊}象平穩(wěn),身體頂多就是有點氣虛,也沒別的。要說小酒怡情,倒也無妨。洛聞歌神色還是那么平淡,眼底有著希冀:“會不會不太好?”院使輕哼:“別裝了,你明明就很想喝,說是給你買梅花縷,到我這還得加點東西,好讓這東西酒勁不那么大,對你身體有好處?!?/br>“那我先謝謝院使?!甭迓劯鑿澠鹈佳郏θ莶⒉患兇?,隱約泛著酸澀。這酸澀大概是聽院使說起洛曜和先皇的故事,有所觸感。洛聞歌忽然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