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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管了?!?/br>許弋不明所以,還是安靜的點點頭。晚上下班,顧以寧來接許弋,“不是跟你說了,不用這樣來接我的嗎?”顧以寧打開車門,“今天看新聞?wù)f是有不法分子襲擊警隊,我擔心你出事,還是想過來看看?!?/br>許弋轉(zhuǎn)頭看過去,“不是吧,新聞都報了?”顧以寧點點頭,“是啊,說是犯罪分子襲擊警隊,嫌犯已落網(wǎng)?!?/br>許弋一個嫌棄的眼神飄過去,“呃,他們又亂寫了,別說落網(wǎng)了,我們連嫌犯是誰都沒個頭腦呢。”顧以寧:“是嗎,你們警隊其實破獲了不少大案了,相信這一起案子也不會太久的?!?/br>許弋,“哪兒啊,江隊雖然是挺厲害的,不過這個案子已經(jīng)不歸我們管了,說是已經(jīng)由省廳接手了,我們也就用不著cao心了?!?/br>顧以寧摸了摸許弋的頭,“好啦,既然不用咱們管了,那你就趕緊想想,一會兒我們?nèi)コ允裁?。?/br>第38章匿名報案電話江山壓根沒有按照和周局保證的那樣,刻意封鎖消息,反而是任由警隊里隨意發(fā)酵。顧宴這邊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林兵已經(jīng)死了,還是死在警隊門口。“桑知,你說我這兩年是不是過于仁慈了,阿貓阿狗都覺得能爬到我頭上?!?/br>雖然顧宴的年紀已經(jīng)可以做桑知的父親了,但顧宴身邊的聰明人實在不多,像桑知這樣,聰明得力的就更少了。桑知摘下了眼鏡,“宴哥,林兵這事兒,看起來是那伙兒人被蕭哥收拾了之后,不甘心想報復(fù),但實際上,他們也不傻,不過就是個小團伙,腦子一熱就敢和‘顧門’對上嗎,他們也得想想,是死兩個人比較嚴重,還是被團滅了更嚴重?!?/br>顧宴:“你說的對,但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留了,咱們身邊還有一些人,找個時間,去把他們做掉吧?!?/br>桑知:“宴哥,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不適合節(jié)外生枝,再說上頭……也實在不安寧,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還是應(yīng)該以養(yǎng)兵蓄銳,平穩(wěn)度過這個關(guān)口為主?!?/br>顧宴:“我就是想著最近不安寧才要把他們做掉,萬一以后的形勢更嚴峻,我們騰不出手來抵抗,那就更窩火了?!?/br>桑知沒有說話,自己雖然受信任,但僅僅相當于一個軍師或者師爺,只能提意見而已,顧宴下的決策,自己也沒辦法插手。“好,我知道了,我會找好時間安排下去的。”顧宴抬手制止了他,“你先做好準備就是了,具體行動還是再等等,等阿慧把他支開,我們再行動。”“我知道了?!?/br>谷朗在案件移交之后,九月二十號就向上遞了張請假條,一請就是半個月的,他實在是不想等下去了,正好那邊也來了電話,還是盡快過去吧。江山前段時間就想著等忙完這陣兒,給谷朗放個假,看他狀態(tài)一直不太好,所以也就隨口問了一句,“走這么急,是有什么事兒嗎?”谷朗:“家里來電話,說是我媽身體不太舒服,我也大半年沒回去了,就想過去看看?!苯桨参苛斯壤蕛删洌挖s緊放他離開了。谷朗在請假前就買好了飛洛杉磯的機票,前腳剛走,江山后腳就讓技術(shù)隊的人,查了一下谷朗的進出境記錄。技術(shù)隊:“江隊,谷隊前兩天就買好了今晚飛洛杉磯的機票了。”江山點點頭:“行,我知道了,別往外說?!薄班拧!?/br>谷朗在路上待了一兩天,才算回到家,一進門就看見自己的母親谷慧,好端端的站在客廳里,甚至手里還端著一盤水果,準備放到桌子上。谷慧:“你可算回來了,一聽說你今天中午就能到家,我特意讓人給你準備的,都是你愛吃的。”谷朗一陣無語,“不是說你身體不好,犯心臟病了嗎?”谷慧:“死小子,不這樣說你還知道來看我嗎?自從過了年,你就沒過來看過我?!?/br>谷朗拉開椅子坐下,“拜托,早就說了讓你趕緊回國,待在國內(nèi)我肯定經(jīng)?;丶野?,你老是待在這兒,我請假的那點兒時間全耽擱在路上了?!?/br>谷慧笑了笑:“這邊的生意走不開嘛,國內(nèi)最近市場變動比較大,資金流動太不穩(wěn)定了?!?/br>谷朗:“到底是國內(nèi)的市場變化大,還是國內(nèi)的形勢變化大?最近‘顧氏企業(yè)’一直在出事兒,你到底知不知道?!?/br>谷慧放下手邊的東西,擦了擦手,“那些事兒和你沒關(guān)系,你就不用管,對了,這兩天我往你賬戶上轉(zhuǎn)了一筆錢,你回國以后記得查收一下?!?/br>谷朗:“我拿這么多錢干什么,有沒有命花我都不知道?!?/br>谷慧打了他一下,“死小子,瞎說什么呢,你不要想太多,他們的事情都和你沒關(guān)系,你就當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不對,你本來就什么都不知道。”谷朗也不準備兜圈子了,“媽,你實話跟我說,最近我爸那邊是不是出事兒了?!?/br>谷慧一臉風(fēng)輕云淡,“你爸這么多年什么風(fēng)浪沒見過,無非就是又有些小事兒需要處理掉,過兩天國內(nèi)可能會傳出消息,對你爸可能不太有利,所以阿朗,這次叫你來,也是提前和你打個預(yù)防針,萬一聽說什么的話不要慌張,一切交給他去處理就好,再不濟,我也會盡力想辦法保他的……”谷朗雖然一直和父母的意見不合,但最讓他生氣的就是不管出什么事兒,沒有一個人會想著告訴他,哪怕最近情況都這么亂了,他還是一無所知。顧宴在谷朗走的當天,就得到了消息,安排桑知將任務(wù)進行下去,既然對方在警隊門口槍殺他的人,那就來看看誰的槍桿子更硬吧。像‘顧門’這樣的老牌組織,下任務(wù)的時候分工一向很明確,前期有人踩點,中期有人去執(zhí)行,如果需要藏匿,后期還會有人專門清理現(xiàn)場,或者偽造另一個現(xiàn)場。桑知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親自去執(zhí)行過任務(wù)了,但最近他們的人大多被派去了西南一帶避避風(fēng)頭,手上能用的人實在是不多,只能親自去了,最近針對‘顧門’的一系列動作,明面上都是這伙人挑起來的,這行人的據(jù)點就是在郊外的一個廢棄廠房。之前‘顧門’的交易接連被截,桑知就已經(jīng)查到了他們,并且接觸過了,說實在的,這行人接觸下來基本沒一個有頭腦的,八成是被幕后的人當了槍使了,所以桑知一直按著顧宴沒有輕舉妄動,誰知道蕭將那個沒腦子的,一場小型火拼干廢了人家兩個人,就連自己都被弄到警隊里一趟,最后演變成這樣。顧宴的想法桑知也可以理解,這些人雖然還不被‘顧門’放在眼里,不過要是日后形勢更加不利的話,難保自己不會腹背受敵,干脆主動出擊,避免到時候自己分身乏術(shù)。九月二十七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