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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朋友,可不是什么物件?!?/br>嘴上雖然這么說著,賀冉的母親還是站起身來,說要去收拾一下廚房,他們兩個年輕人到房間里好好說說話。倆人習(xí)慣性地回到臥室。房間里的擺設(shè)基本沒有變化,靠窗的位置擺著一張上下鋪的床,角落里放著兩張單人書桌,許以走過去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桌子上還有他當(dāng)初胡亂涂鴉留下的痕跡。不過現(xiàn)在書桌上已經(jīng)沒有書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臺大屏幕的電腦,旁邊還擺著兩只有些破舊的游戲手柄。見許以久久地注意著這邊,賀冉也快步走過來,站在許以身后看到了這個手柄,便伸手拿了起來,笑道:“媽居然還把這個留著。”這個姿勢就像是把許以圈在了懷里,許以身體一僵,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道:“小時候你不是最喜歡玩了嗎?”“啊……”賀冉喃喃,去旁邊的架子上抽了一張游戲碟片,套在碟片上的外殼已經(jīng)殘舊不堪,但里面的碟片還是完整干凈的,“我還留著呢?!?/br>“挺好啊?!痹S以把眼神從碟片上挪開,四處打量起了屋子的裝飾,卻發(fā)現(xiàn)屋子里的裝飾居然和他小時候的一模一樣,不過并不破舊,墻面和床架都能看出是翻新過的,他以前在墻上的涂鴉也不見了。賀冉搬了兩個小矮凳過來,他將它們并排放在電腦前面,然后興致勃勃地把一起手柄塞到了許以手里:“來一把?”垂首看了一下手上略顯破舊的手柄,許以跟著坐到了矮凳上,看著高清的屏幕上慢慢顯示出了畫面。游戲的年代也很久遠(yuǎn),反倒有一些像素風(fēng)的意思。他們兩個在上高中之后,就很久沒有一起玩過游戲了。所以剛開始cao縱起來,都不是很輕松,屏幕里的小人總是胡亂奔跑,根本不往他們指定的方向去。賀冉cao作了半天,卡在一個高臺上,死活跳不上去。他還有點(diǎn)不甘心地低頭擺弄手柄,一邊說道:“你還別說這游戲還挺難?!?/br>他這話剛說完,許以就輕輕松松地cao作著游戲人物跳到了高臺上,獲得了攻擊加成道具。把金幣吃掉后,許以輕輕笑了笑:“我覺得嗨行啊?!?/br>許以的挑釁果然重新激起了賀冉的斗志,他捏著手柄耐心地一次次嘗試,最終總算是有了進(jìn)步。看到他自己的人物總算跳到高臺上,賀冉隨意地說道:“你小時候啥都比我強(qiáng)。”許以不知道賀冉為什么突然提到這些,愣了愣說道:“我現(xiàn)在也啥都比你強(qiáng)?!?/br>他話音剛落,就看到游戲里的賀冉猛地跳了起來,把他直接擊落在地。“Gameover.”盯著屏幕上的這一行字,聽著身邊賀冉異常囂張的笑聲,許以無奈地把手柄往地毯上一扔:“幼稚?!?/br>聽到許以對自己的評價,賀冉反而還覺得很高興:“游戲不就是玩?zhèn)€幼稚?”許以往地毯上一躺,回味著這句話,開口說道:“是啊,游戲不就玩?zhèn)€開心……”賀冉一個人玩游戲也沒了什么意思,便也把手柄放在一邊,跟著許以一起躺了下去。“那會兒家里有個小霸王都能倆人一起玩上一整天。”賀冉偏過頭,看著許以的側(cè)臉。月光從窗戶灑進(jìn)來,恰好照出了他的鼻子輪廓,又高又挺。許以倒似乎并沒有察覺賀冉的視線,緩緩閉上眼睛回答道:“那些游戲就算是現(xiàn)在回頭玩也會覺得很有意思,根本就玩不膩?!?/br>賀冉喃喃道:“還有很多小心思小彩蛋?!矣浀媚惝?dāng)時很喜歡超級瑪麗的負(fù)一關(guān)。”許以忽然睜開眼睛,看向賀冉。賀冉在許以睜開眼睛的瞬間就將頭扭開了。“你還記得這個?”“也沒有刻意記?!辟R冉笑了笑,“就剛聊到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了?!?/br>許以突然一怔,許久才說道:“不早了,睡覺吧。”他起身爬到上鋪躺好,心底砰砰直跳。賀冉隨便說一句話他就會想很多很多,還會燃起莫名其妙的希望。可這段感情在賀冉眼里是好兄弟之間的情誼,許以其實(shí)一點(diǎn)也不想破壞,可他也是真的痛苦。就像是在夾縫中生存,試圖找一個平衡點(diǎn),無論偏向哪一邊,都會受傷。許以睜著眼睛看頭頂天花板隱隱約約的紋路,回憶著年少時和賀冉在屋子里聊天玩鬧的場景,心底忽然有些柔軟。【作者有話說:許以:豬腦子記性還挺好?賀冉:你沒完了是吧??】第十七章幼稚鬼他翻了個身,盯著雪白的墻面看了一會兒,從窗簾里漏出來的月光正均勻地撒在墻面上,樓下偶爾有車子經(jīng)過,車燈射進(jìn)來,形成一種完全與眾不同的光影,看起來分外有趣。就在許以在呆滯中逐漸要睡覺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床鋪震動了一下。最開始他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覺,但是連著又傳來了好幾次震動,甚至晃得他的身體都稍微搖擺后,許以才突然意識到什么,伸手抹了一把臉,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賀冉!”果然,是賀冉在下鋪用腳踹他的床板。聽到許以清醒了過來,賀冉又連著踹了好幾下,笑著招呼他:“我都睡不著覺,你怎么能睡得這么好?”“你還失眠?”許以暴躁地伸手?jǐn)]了一把頭發(fā),“從小到大,你都不是沾枕頭就著,睡得像頭豬一樣嗎?一直都是我在大半夜睜著眼睛聽你打呼,直到早上才能睡著?”對于這些過去的事情,賀冉全都不承認(rèn):“我可沒有,我一直都失眠。”說著,他還在不停地踹許以的床板。“賀冉你神經(jīng)病吧?都多大人了還玩這種東西?”許以感受著身體和床板一起的震顫,只覺得震得他腦袋都疼,于是他惡狠狠地罵了賀冉一句。不過賀冉聽到他這句話之后,明顯更興奮了,在下面居然像是騎單車一樣有規(guī)律地踹起了床板,看樣子得等到他累了,才會停止下來。許以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拽著枕頭,彎腰大概看了一下賀冉的位置,然后猛地一甩手,狠狠地把枕頭扔到了賀冉身上。在把枕頭扔下去之后,許以也干脆地撩開了被子,跟著一起跳到了下鋪。等到許以下來之后,原本還算是寬敞的單人床就一下子變得狹窄了起來,兩個大男人擠在一起,許以抿了抿嘴,有點(diǎn)兒不適應(yīng)。但賀冉見許以也下來了,就覺得還積存在他心頭的興奮終于有了排解通道,于是直接拿起自己的枕頭,猛地蓋在了許以臉上。被賀冉一折騰,許以也忘了剛才心頭的一點(diǎn)兒別扭,跟著把自己的枕頭也拎起來,兩個人就在這小小的空間里施展騰挪,使出了十八般武藝,發(fā)誓要把枕頭糊到對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