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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抑制標(biāo)記委員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7

分卷閱讀77

    空中轉(zhuǎn)了半圈,屈身致禮,用矯揉造作的播音腔故意制造著聲腔共鳴:“接下來,將由我和在場諸位,為外鄉(xiāng)人先生表演一場精彩絕倫的動作喜劇——拯救善良好哥哥。”

他直起身,輕巧地拍拍掌:“第一幕,癡情外鄉(xiāng)人自愿獻(xiàn)心,絕世好弟弟熱情幫忙。”

話音落時,席二老爺?shù)淖ρ纻円褜⒒感薨讏F(tuán)團(tuán)圍住。

子彈還剩五顆,突出重圍并非沒有可能。

席墨之高聲提醒著:“你們都小心著,下刀的位置要準(zhǔn),別傷了心臟,萬一哥哥吃起來口感不好了,可是要怪罪我的?!?/br>
一半人持槍指著桓修白的腦門,一半人持刀向他逼近。

情急之下,這座寬廣劇院的精致版圖連帶人物站位都完完整整復(fù)制在了他的腦中。人與人之間的縫隙,殺手們的年齡和反應(yīng)度,握刀的姿勢,逃跑的最佳路徑,全部清晰構(gòu)筑起來,如果再將鏡頭拉近一些,地板下的構(gòu)造和墻面板的搭建架構(gòu)都如數(shù)家珍。

就這樣,一一拆解,全場除了他的250個人都會——

現(xiàn)在是251個了,有人推開了劇院的天使雕花雙向描金門,停駐在劇院最高點(diǎn),聲音雖輕,卻能悠揚(yáng)婉轉(zhuǎn)地傳導(dǎo)到每個人的耳朵里,瞬間攝住全場目光。

“席墨之,你是該受些教訓(xùn)了。你對哥哥的人不敬,就是對我不敬。”這聲音清澈柔緩,正是桓修白最愛的那一款。

也是席墨之最痛恨聽到的藐視腔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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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個夢境的主體是美麗構(gòu)造的,就覺得好甜啊。主任的每一項(xiàng)決策,每一句話,每一份信任,美麗的潛意識都知道。美麗會來救場,恰恰是因?yàn)橹魅吻懊娴哪欠拰⑺恼嬉庾R引導(dǎo)過來了。

他們倆的行為之下是存在著強(qiáng)烈的因果關(guān)系的。

有趣的是,所有人都說桓桓是自作多情,結(jié)果人家堅(jiān)持不懈,最終搞到真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喜歡真心被踐踏的故事,我喜歡真情付出得到回報(bào)嘿嘿。甜甜小情侶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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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主任:我吃我自己的醋,越吃越上頭

墨汁:你審美不行

桓主任:我審美不行???(拉出老公),你睜大眼睛再說一遍?我審美一頂一的好!

我是你嫂子,咋滴!

造成無良鎮(zhèn)輪回悲劇的傳說級怪物,正活生生站在他們面前。他是籠罩在小鎮(zhèn)居民頭上永久的陰霾,人們內(nèi)心最黑暗處的陰影。他們既懼怕他,又迫于人類的心性,對他產(chǎn)生出無限好奇。

劇院內(nèi)鴉雀無聲,連男人們手上佩戴的手表滴答聲,和女人們的裙擺布料垂墜聲都瞬間消失。席莫回緩步走下臺階,宛如啞劇一般的情景在桓修白眼前發(fā)生,一顆顆頭顱像木偶似的僵硬垂下去,眼珠亂轉(zhuǎn),肢體豎直,繃到極致又松脫了,骨頭摩擦吱呀地響起來,朝著一個方向,席莫回安然行進(jìn)的方向,鞠躬作禮。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所感,桓修白都要懷疑這是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境了。

每一具身體,不管高矮胖瘦,衣著打扮,都能以仿佛用儀器精密控制過的角度鞠躬與轉(zhuǎn)身,一眼望過去,甚至每個人的背脊都能做到與地面完全平行。

劇院里的人們,忽然從一張張活靈活現(xiàn)的面孔,變成了襯托唯一主角的呆滯木偶。

“誰放你出來的?是叔叔嗎!”席墨之又驚又懼。他骨子里對兄長有種天然的畏懼,見到脫離了鐐銬的席莫回,仿佛貓見了老虎。

席莫回來到臺前?;感薨字皼]見他在外走過路,不知道他腿腳不好,走起路一頓一頓?;叵肫鸱N種細(xì)節(jié),席莫回戴著腳鏈時確也有這樣的遲鈍,桓修白一直以為是因?yàn)殓備D過重,卻沒想到他這雙腿,本來就不好。

席莫回停在席墨之身前,沒往桓修白那邊看哪怕一眼。桓修白緊盯著他,即便這男人用繃帶包了滿臉滿手,桓修白也不可能認(rèn)不出他。

倏然,反手奪了兩個人的槍,桓修白連開三槍放倒一片人,側(cè)身貼著座椅作掩護(hù),緊步?jīng)_到了席莫回面前,擋在他和席墨之中間。

席墨之看到他那副兇狠護(hù)食的樣子,咧嘴笑了。

席莫回神情淡淡,從后面握住桓修白的小臂,將他拉扯到身后,向左邁了半步,正好擋住席墨之的視線,把小情人牢牢遮住。

“怎么?哥哥還怕我對嫂子不利?”席墨之玩味地問。

桓修白聽到“嫂子”二字,活像打了雞血,整身整臉都紅得透徹,熱血直往腦干上沖刷。

席莫回余光瞄了眼他的反應(yīng)。

年輕人,前面有多沖動,后面臉皮就有多薄。

“席墨之,我有時候會產(chǎn)生懷疑,你究竟是不是席家血脈?!彼言拻伋鋈?,等著弟弟咬鉤。

“我是父親母親親生的,這點(diǎn)毋庸置疑!席莫回,”席墨之終于不再假惺惺稱呼哥哥了,“你別以為一次兩次偽造親子鑒定書,就能把我趕出家門,獨(dú)占族寶。就算我走了,你也得不到承認(rèn)?!?/br>
席莫回不置可否,回答地隨意:“因?yàn)槟阏f不想做家族的孩子,我只好想法子幫你。你非但不領(lǐng)情,還污蔑兄長,只能說我當(dāng)年的懷疑的確有根有據(jù),你作為席家二子確實(shí)不夠聰穎。”

“我那時候才十歲!不想寫作業(yè),隨口說不當(dāng)爸媽的孩子了,你就能把我拉去鑒定所做偽造證書?怎么會有親兄弟對十歲的孩子下此毒手?”席墨之簡直覺得他這個哥哥不可理喻。從前是這樣,現(xiàn)在更是變本加厲,最擅長黑白顛倒,胡定是非。

“我一向心思淺,別人說什么,我很容易相信,你身為弟弟難道還不了解哥哥嗎?”席莫回專注在手上的繃帶打個小蝴蝶結(jié),其間分神和他說了句。

心思淺?容易相信人?席墨之差點(diǎn)氣笑了。比起心計(jì)深沉的程度,席莫回就是那百年榕樹的老根,曲曲折折彎彎繞繞,縱橫交錯能戳進(jìn)地心里。

“你要是學(xué)得聰明,”席莫回調(diào)子深緩,抬眸掃視了一周,包括席墨之在內(nèi)的人都身體冰涼,一陣惡寒,仿佛瞬間被人拿管子抽空了血液,“就該知道,總?cè)俏也豢焓鞘裁聪聢?。?/br>
“但你總是學(xué)不會。”席莫回略帶痛心似的說。

席墨之恨得磨牙,他最討厭兄長借著長幼之名教育他,偏偏不論什么事,每次最終都是席莫回有理。

席莫回沒法久待,他和家族討要來的時間很短,這次已經(jīng)是格外破例,再也沒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