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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錯,請您給兒子留下點面子,別往里面進了。”“席莫回,”席父震驚大過痛心,“你屋里究竟藏了什么?寧愿下跪也不給我們看?如果我們今天非要看呢?”“你好好跟我們說清楚,如果是墨之偷偷夾帶來的,我們不會苛責你?!笔迨逭f話要平緩地多。“不是墨之……”席莫回頭抵在地上,心亂如麻。怎么辦,他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來解釋了。要說出那個外鄉(xiāng)人嗎?確實,一條外鄉(xiāng)人的命沒什么可惜的,但之后可能再也不會有能每日堅持爬樓的蠢人來和他聊天了啊。他跪伏在地,語氣堅決:“是兒子的錯,我甘愿受罰,父親、叔叔,我會剪掉長發(fā)配合治療的。請您……”他咬住嘴唇,指甲扎進了手心里,“別進去了。您站在這兒也能一眼望到頭,兒子屋里什么也沒有?!?/br>“什么時候剪?”“下個月……等醫(yī)生來了之后?!?/br>“糕點的事,我還會繼續(xù)追查的。如果你繼續(xù)行為不檢,故意反抗家族——”席莫回想到了什么,禁不住背脊抖索,硬生生把那份恐懼壓下去,服從地說:“兒子事事以家族利益為先,一定積極配合醫(yī)生把病治好,服務家人?!?/br>“知道就好。沒有下次了。”“是……父親、叔叔慢走。”十二道門鎖逐一落下,席莫回在寒涼的瓷磚上僵跪了一會,撐著手臂站起來,扶著墻走上樓梯,來到小窗前。他猜想那個男人已經(jīng)走了,還是扒在窗口朝小平臺的方向看,“嗯?你還沒走?”他走的這一會,外鄉(xiāng)人仿佛患了重病,抱著長腿坐在平臺上一動不動,頭埋進了臂彎里,要不是他的胸膛還在起伏,席莫回都要以為他死在這兒了。“你為什么……要答應剪頭發(fā)?”桓修白一開口,嗓子啞得像被大火煙熏過。席莫回不悅地哼哼兩下,“你這下欠我的多了,一盒糕點可補不回來。”他感覺手心有點痛,抬到面前一看,之前沒注意,用帶豁口的指甲嵌破了皮rou。他一向很怕疼,這會緩過勁來,就覺得整只手都一抽一抽地刺痛,忍不住朝外面的始作俑者抱怨著:“我為了你,手心都弄爛了,好疼啊?!?/br>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朝外鄉(xiāng)人撒嬌。“你把手伸過來。”“嗯?干什么?”桓修白唇邊流露著酸澀,認真哄騙道:“給你消消毒?!?/br>※※※※※※※※※※※※※※※※※※※※小美麗現(xiàn)實中發(fā)生這些事是在15歲,因為夢境世界我之后要搞點事(好事好事別怕),所以把年齡上調(diào)到20了。實際是15歲,所以小美麗涉世未深也很好欺負……雖然壞,倒不是壞得徹底,是一只溫柔善良的深閨溫潤大公子美麗?。▎鑶鑶鑶?/br>他會因為想保留一個聊天的機會而向家人屈服,說明現(xiàn)實中也做過類似的事……他扭曲這么厲害,不是沒有緣由的。不過好在這次主任會陪他度過,把他救出循環(huán)的噩夢了。美麗家的家教很嚴,你們也能看出來他跑到ERD是憤然離家出走的,他家世比較牛逼,所以,桓主任啊(語重心長拍肩膀),以后現(xiàn)實中就靠你了??!我們桓桓,每天都在生生死死中周旋,一會被美麗可愛死了,一會心疼美麗心疼死了。但我還覺得,好甜啊~—————————感謝以下仙女給桓主任贊助愛的動力?。?!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水月漣漪、甜酒果奶醬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夜栩Y1瓶;最致命的對手他臉色蒼白,高健挺拔的身軀縮在小小的平臺上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因為心悸而倒下。但當席莫回半信半疑將手掌攤開遞過去,這個活死人的生命之火嗤嗤撩動了一下,于極其危險的境地里,手掌撐著平臺邊緣,在百丈高空中探出軀體,對那只屬于青年人的手低下頭顱。“你別太過分!”席莫回惱怒地看著他的舉動。“別動?!蓖忄l(xiāng)人固執(zhí)地沿著傷口舔去浮血,潮濕的暖意蔓延到手心,席莫回控制不住想縮回去。現(xiàn)在不痛了,有點癢癢。席莫回糾結了會,還是沒有縮手。桓修白放開他,安穩(wěn)回到臺子上,他才萬分難受地躲到了欄子里面,腳步凌亂地沖到樓下洗手。桓修白知道他會回來,他就等在那兒,等著席莫回嗔怒地罵他幾句。“你怎么敢未經(jīng)允許就舔我的手!”“幫你消毒?!?/br>“你是真的心懷不軌!”他明媚的容顏染上一層慍色。桓修白雷打不動地盯著他,頗有點無賴的意味:“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br>席莫回沒料到他能大方承認,愣了一下,忽然綻開笑容:“那你豈不是很悲慘,你碰不著也摸不著我,看得到吃不到,純粹受罪。”桓修白很想告訴他,他這口醇美的小rou,自己早就嘗過了。“我樂意受罪?!?/br>“那你就受著吧。我要休息了。”席莫回消失在窗口,聲音從更低矮的地方傳出來,桓修白隔著無法逾越的柵欄,窺見了他悄悄藏在下面露出一隅的發(fā)頂。席莫回正背靠著他坐在小窗下面。桓修白情不自禁地遐想起他此時此刻的姿勢。他穿的是寬松的白衣白褲,坐下去時或許會曲起一條腿,小腿的線條崩緊,褲腿的盡頭露出一截腳腕,他會用一只手穿過腿彎,攬住它,再輕輕把下巴搭在膝蓋上,假裝自己已經(jīng)下樓去了。可實際上,他還支起耳朵想要捕捉外鄉(xiāng)人在平臺活動時悉悉索索的動靜。為什么呢?因為危樓上被囚的他實在太寂寞了。桓修白回味著他細嫩優(yōu)美的指節(jié),凝視著那尚且烏黑的發(fā)頂,隱約捕捉到一些細節(jié),但分析不透其下的深意。對席氏家長來說,剪掉頭發(fā)的重要性能大過罔顧長子的意愿?桓修白沒有父母,自幼在福利機構長大,對家庭沒有什么具體的觀念,只憑直覺認為這樣的緊迫的家庭關系太超脫常理。席莫回的長發(fā),許是和席氏一族封閉觀念相悖的,兩世以來他所謂的病,更像是虛妄中的產(chǎn)物。席莫回很正常,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不論什么年齡段。反而在這座無良鎮(zhèn)上,所有武斷指責他是個怪物的人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