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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角還有個春晚開始的倒計時。為了襯托這個喜悅的日子,顧悅穿了一件大紅色的外套,她皮膚白,穿紅色就顯得格外喜慶好看。一出門他們就看見不遠處圍了一群人,上午老板說是篝火晚會,但現(xiàn)在那邊還沒生火,不知道在干什么。幾人走進才發(fā)現(xiàn)他們在架烤架,準備做烤全羊。這會兒圍在這里的基本都是小伙子,其中有幾個都是和秦深他們一起玩兒過的,看到三人過來,幾個男生都主動打招呼。“顧哥、秦哥你們來的這么早???”小胖子在上烤架的螺絲:“剛才我們還商量著什么都準備好了再去叫你們?!?/br>顧劍對這個活動很感興趣,有點兒躍躍欲試,他問小胖子:“羊呢?”“在屋里呢。”小胖子說:“上午殺了就腌在盆里放我家了,等會兒會有人抬出來?!?/br>秦深他們都不懂烤全羊怎么做,小胖子繼續(xù)說:“羊rou膻味兒重,要提前腌制去膻味兒,腌制手法好的話半天就能去的七七八八,手法不好的話烤出來不好吃?!?/br>顧悅被他說的有點兒饞,當場表演了個咽口水,他身邊砌柴火堆的男生說:“你嗓子啞了最好少吃點兒,上火。”顧悅:“……”考全羊的烤架就是兩根簡單的支架上面支撐起一根串羊rou的鋼管兒,等烤架架好了,柴火堆也堆上了,兩個成年男人把那根鋼管兒穿在羊身上,然后把羊架上烤架。羊被架上去的一瞬間,顧悅激動的跳起來拍了幾下手。顧劍笑她:“你這么高興,我還以為是把你架上面烤了呢。”顧悅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瞪她哥了,她哥一欺負她她就轉(zhuǎn)頭去看秦深,秦深正在猶豫要不要幫顧悅說話,就聽顧劍說:“秦深同學,一味地溺愛孩子是會長歪的,她已經(jīng)長大了,要開始學會接受社會的毒打。“你這是家暴!”顧悅說:“語言暴力也是家暴的一種!”顧劍立刻伸手按住她的頭:“別說話,你嗓子不要了?”顧悅:“……”秦深在旁邊笑,顧悅立刻轉(zhuǎn)頭瞪秦深。七點半左右就有人陸陸續(xù)續(xù)朝這邊來了,不知道是他們砌的柴火堆有技巧,還是柴火本身比較干燥,火很容易就被點燃了,本地居民們開始唱歌,漸漸圍起了一個小圈。秦深有些不好意思朝后退了退,這時候一直站在一旁圍觀的一個男人走到秦深身邊,問秦深:“你們也是來旅游的吧?”秦深點了一下頭,男人可能有點自來熟,對秦深說:“那天我看到你們在下面和那些孩子打雪仗,哎,小年輕真有活力?!?/br>這話秦深沒法接,畢竟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不怎么有活力的小年輕。男人倒是不介意,繼續(xù)對秦深說:“我們也是過來旅游的,可惜我女兒有點兒適應不了這里的氣候,來了沒兩天就開始高原反應,時不時就要吸一口氧氣?!?/br>“那你們應該早點離開這里?!鳖檮Ρ緛硐爰尤塍艋鸫箨牐珱]看見秦深,便轉(zhuǎn)頭來找秦深。“出門旅游本來就是圖個開心,缺氧那么難受,z鎮(zhèn)這邊有飛機,買機票直飛c市,保管你女兒生龍活虎?!?/br>男人愁眉苦臉:“哎,現(xiàn)在機票哪兒有那么好買,只盼著早點過完年好回家?!?/br>“秦哥!顧哥!來跳舞??!”篝火晚會已經(jīng)開始了,居民們圍了兩圈,女生一圈男生一圈,女生被圍在里頭,領頭的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男人手上拿著一個鈴鼓,他們大多都穿著本民族的服裝,不少游客都混在其中,看起來卻并不違和。幾個男生都站在一起,小胖子開口以后大家都在叫他們,顧悅也回頭看她兩個哥哥,然后朝后面喊:“哥!來??!”顧悅也被兩個看起來二十幾歲的本地姑娘牽著,她不會跳,步子很亂,她前面那個姑娘一邊教她一邊善意的笑著,顧劍把胳膊搭在秦深肩上,湊到秦深耳邊對秦深說:“一起玩玩?”秦深有些不好意思,顧劍已經(jīng)攬著他進了人群,走之前還對剛才那男的說:“大叔一起玩兒么?”畢竟人家女兒生著病,也不能拉著人家在這兒跳舞,那個男人其實也有些蠢蠢欲動,但總有些局促,顧劍這么一喊,他倒是真的跟著去了。秦深本來站在小胖子旁邊,顧劍跟他換了個位置,想把秦深換在最后,結(jié)果那個男人跟了過來,顧劍十分熱情的對男人說:“叔您站這兒吧,他們都是本地居民,會跳舞?!?/br>那男的十分感動:“謝謝!”顧劍握著他的手腕兒,然后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伸到秦深面前:“秦深同學,牽著我。”秦深有些不好意思,但這會兒只是跳個舞,大家都拉著手,自己要是拒絕了顧劍反而顯得不正常。于是秦深伸手握住顧劍的手,顧劍反手扣住他,朝他挑了挑眉。他總覺得顧劍在朝他放電。兩人都沒戴手套,手上的溫度卻截然不同。秦深雖然不是偏冷的體質(zhì),但這個天氣還沒戴手套,手早就冷的快沒知覺了。顧劍同學的手心卻依然溫暖,被他牽著的一瞬間,秦深甚至覺得這股暖流直接流到了心里。顧劍也感覺到秦深手上很冷,皺著眉把他的手塞進自己的衣兜里:“你的手怎么這么冷?”秦深想把手從他兜里拿出來,顧劍沒讓,還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會生凍瘡的,你在a市是不是沒長過凍瘡?”秦深微不可查的“嗯”了一聲,顧劍說:“生凍瘡很癢,想撓,撓破了又疼,然后你的手就會腫起來,腫的像豬蹄?!?/br>秦深以前在孤兒院見過別的孩子長凍瘡,凍瘡會開口,看著到是真的很嚇人,他沒再掙扎,任由自己的手待在顧劍兜里。他們圍著火轉(zhuǎn)了幾圈,氣氛很好,大家都在唱歌,烤全羊在火上“滋滋”的響,已經(jīng)有香味兒飄了出來。這時候在內(nèi)圈的姑娘們都開始朝后退,插在后排男生之間。顧劍松開了前面那個男人的手,卻沒松開秦深。顧悅十分有眼色,不用她哥吩咐就站到了秦深旁邊,由于秦深在最后,她站過去以后那個本來想過去的姑娘就站在了顧劍身旁,顧悅又跑到顧劍身邊,速度極快的拉住他哥和旁邊那個姑娘的手,抬頭對那個姑娘說:“jiejie我想跟著你,他們都不會跳?!?/br>姑娘立刻笑吟吟的說:“好?!?/br>顧劍贊賞的摸了摸顧悅的頭,總算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meimei還是有點兒用。圍成大圈以后大家離那堆火又遠了一點兒,顧悅很快學會了怎么跳舞,直勾勾的盯著中間的烤全羊,她旁邊的姑娘一直在笑,卻礙于不認識顧悅不好說她,到是顧劍看不下去了,甩了甩她的胳膊問:“我虐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