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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放放思維,看點好作品。湯索言依然是家和醫(yī)院兩點一線,按生活軌跡來講,湯索言的生活其實很刻板。可醫(yī)院里哪有什么真的刻板,經(jīng)手的病患一個比一個難,穿上白大褂的每一天都很挑戰(zhàn)。唐寧是在那次相遇的下一周過來的。湯索言加了個班,出了電梯看到自己家門口站了個人。唐寧看見他,叫了聲“言哥”。湯索言挑了挑眉,問了句:“有事?”唐寧低聲道:“我來取個東西?!?/br>“什么東西?”湯索言邊開鎖邊問他,其實密碼他沒換過,唐寧是知道的。“一個文件,我那里沒有,我記得在書房里?!碧茖幷f。“嗯?!睖餮詥査?,“怎么過來的?”“開車,下班直接過來的?!碧茖幍故敲烤湓挾即鸬猛σ?guī)整。湯索言進去了就沒再管他,洗手換衣服。唐寧自己換了拖鞋去了書房。唐寧拿了個文件袋出來,湯索言問他:“找到了?”“找到了?!碧茖幏藘上拢f,“那我就先走了?!?/br>湯索言點了點頭:“嗯,慢點開?!?/br>唐寧說了聲好,拿著東西去門口換鞋。湯索言看著他,唐寧鞋換完,沒立刻轉(zhuǎn)身開門。他在原地站了兩秒,然后緩緩開口,有點遲疑地問了湯索言:“你跟曉東……現(xiàn)在很好?”這個問題問得可有點不應(yīng)該。湯索言輕挑著眉看他。唐寧抿了抿唇,湯索言沒答,他于是問得更直接了些:“你們好嗎?”湯索言平靜開口:“挺好,曉東人不錯?!?/br>唐寧直直看著他,像是還有話想說。湯索言眉挑得更明顯了些,問:“你想說什么?”唐寧沉默了半天,最后還是沒開口,只說:“沒什么。”說完轉(zhuǎn)身走了,輕輕地關(guān)上了門,門鎖合上的聲響發(fā)沉發(fā)悶。第23章陶曉東這趟門出的,一走就是一個多月。再回來的時候天都有點涼了。店里人說東哥過于任性,想走抬腿就走,大黃笑呵呵地說隨他去。回來之后踏實干了挺久的活,每天早八點準時到店,晚上一直到天黑才走,時不時還加班塞個圖。從不負責任的老板搖身一變成了勞模。九月底某一天,當初醫(yī)援時候答應(yīng)的那位護士姑娘領(lǐng)著她男朋友過來了。不穿護士服陶曉東還有點沒認出,小姑娘直接站他面前叫他:“陶總!”陶曉東這才認出來,打了聲招呼。小姑娘男朋友一副學(xué)生打扮,看起來確實是陶曉東鐵粉,看見他特別激動。陶曉東問他:“你今天生日?”“明天!”男生見了偶像還挺局促,“但約的時間是今天?!?/br>“行?!碧諘詵|跟他聊了幾句,男生聊著聊著就表白,說別的也總得回來插一句“東神你真太帥了”。在紋身方面陶曉東挺扛夸,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看了眼護士小姑娘,開玩笑問她:“男朋友當著你面說喜歡別人,你不管管?”“我不管,他愛喜歡誰喜歡誰?!毙」媚锼α怂κ?,“我也當他面喜歡別人,誰也別耽誤誰?!?/br>旁邊做著準備工作的小工聽見還跟著笑了一下,能聽不能說的一個小啞巴,笑起來也無聲無息的。“挺自由?!碧諘詵|拾掇著自己的機器,說了句。男生約的圖是個骷髏,特意說了不用提前定圖,隨東神手感。陶曉東大概跟他說了下圖,男生一直點頭,一點意見沒有。“陶總你不用跟他說,他是你迷弟,你說什么他都覺得好,你弄你的就完了?!弊o士說。“對。”男生接得毫不猶豫。小啞巴在旁邊又是笑。陶曉東迷弟挺多的,但今天這個迷得有點厲害。陶曉東笑了下說:“那我就不說了,別我弄完你不喜歡就行。”“那不可能?!?/br>陶曉東給人紋身不用麻藥,影響效果。用他的話說,那么想有個紋身,還怕這點疼?男生挺能忍疼,基本沒出什么聲。后來時間長了痛感累積,頭上漸漸有了汗。小姑娘玩笑歸玩笑,還是心疼男朋友的,開始找話跟他聊天。男生坐得直直的,陶曉東問他:“疼了吧?”“還行?!?/br>“肌rou放松?!碧諘詵|用手指點了點他肩膀,“別繃著?!?/br>“他那也可能是激動的,見著偶像了,偶像給扎圖?!毙」媚镎f。男生看她一眼,笑了聲:“酸了吧?”“酸呢?!毙」媚锲擦似沧?,“我前兩天剛讓我偶像訓(xùn)了一頓。”“偶像誰?。俊碧諘詵|隨口一問。“您朋友,”男生替她說,“她們湯主任。”陶曉東動作停了下,意外了,側(cè)頭看了看小姑娘。“我們醫(yī)院男神,誰不喜歡?!毙∽o士還挺自豪,提到湯索言才想起來,跟陶曉東說,“啊對了,早上我下班之前還跟他說今天來您這兒來著,主任說那順便替他跟你帶聲好吧。”陶曉東聽完點頭笑了下,沒說什么。后來人走了之后陶曉東發(fā)了條消息給湯索言:你把我刪了???湯索言下班看到消息后沒太看懂,回他:什么?陶曉東:沒刪啊?沒刪都得讓別人幫著帶好了?陶曉東是開了個玩笑,湯索言直接回了條語音過來,聲音里帶著笑意:“太久不聯(lián)系了,找不著了,差點忘了你叫什么?!?/br>陶曉東于是說:“那快點見一個吧。”這倆人確實挺久沒見了,說起來自從甘肅回來他倆也就見了那一面,遇上了唐寧。那次之后一直沒見過,陶曉東出門了,倆人也沒什么契機見。互相發(fā)了幾條消息,即使挺久沒聯(lián)系但說起話來也沒見生疏,還是很熟。陶曉東問:“找個周末你有空出來吃個飯?”湯索言想了想說:“這周我出差,下周吧?!?/br>陶曉東說行。口頭約了這么一下,也不一定算數(shù),都是忙人,說不準到時候誰就有什么事兒了。夏遠這段時間找了陶曉東兩回,陶曉東不太想出來,敷衍著應(yīng)付過去一直也沒跟他見。夏遠是個生意人,習(xí)慣酒桌上談事兒,所以這人局很多,整天在外應(yīng)酬。確實錢掙得多,但有時候喝多了也吐吐黑泥,說誰都不容易。談事兒的時候總不能單槍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