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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襯衫,露出自信的笑容。何璐璐拿著話筒笑說著:“你一開始怎么沒有這個狀態(tài),不然我就讓你過了,時飛,你要小心嘍了?!?/br>主持人問:“時飛,輪到你了,你想要選擇唱的曲目是?”時飛舉著話筒走到舞臺中央說:“?!?/br>現(xiàn)場一片嘩然,都覺得時飛太猖狂囂張了,居然選一首一樣的歌。這同一首歌,好和壞都會有非常鮮明對比的,一般人PK誰會這樣做呀。這是對自己太自信還是作死呢?陸鵬:“那請開始你的表演?!?/br>何璐璐坐在椅子上來回轉(zhuǎn)半圈著,嘴角微揚著對剛剛走回到她身邊的陸鵬說:“我喜歡這孩子,夠有韌性?!?/br>陸鵬說:“你喜歡沒有用,萬一他的實力不如他的性格這么狂,他會被全網(wǎng)民噴死的?!?/br>何璐璐側(cè)頭說:“為什么你管這叫狂呢?我倒覺得是個性。”這時音樂響起,同樣還是那首熟悉的旋律,時飛拿著話筒閉上了眼睛,剛才還略顯懶散的身姿,隨著音樂的響起整個人的氣場發(fā)生了轉(zhuǎn)變。當他開口第一句的時候,何璐璐的眼睛就亮了,不止她包括在場的其他選手都一樣。這本身就是一首較炸的歌曲,時飛將這首歌的意義給唱出來了,隨著他的歌唱,甚至腦海里出現(xiàn)了歌詞中的畫面。一個少年為了夢想披著滿身的荊棘也不愿退縮半分,走過的路上留下寸寸帶血的腳印,能從他的歌聲中聽出內(nèi)心。“他唱的我有點想哭了,讓我想到了這幾年拼命每天練舞到凌晨的經(jīng)歷?!?/br>“我也是,我為了音樂的夢想,每天都花五個小時以上練歌,還要兼顧學業(yè),每天睡眠時間只有五六個小時。”同樣的歌,同樣的詞,兩個人唱出了完全不同的鏡界,秦智唱的是燃炸。時飛除了燃炸之外還唱到了人內(nèi)心,將人心底的想法勾了出來,讓人有想哭的沖動。場上大多數(shù)人都紅了眼,包括何璐璐和陸鵬。何璐璐想到了那些年日日夜夜做練習生的日子,為了出道她放棄了學業(yè)當了整整五年的練習生,每天夜以繼日的練習還要面對前輩的打壓,年紀輕輕有了一身的毛病。陸鵬微仰了仰頭,將眼底的淚水含進去,他現(xiàn)在是主持界一哥了,沒什么人敢欺他,可他這也是自己一步一腳印拿血淌出來的路。一首歌唱完,很多人動容的站起來給時飛鼓掌,眼底還淚眼汪汪的,不少人落淚了都不自知。時飛吸了吸鼻子說:“感冒了,發(fā)揮的有點不太好。”簡單一句話,將秦智的臉色又打擊的蒼白,都這樣的水平了還說發(fā)揮不夠好,這是在膈應誰啊,一想到挑戰(zhàn)賽前改的規(guī)則,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其他選手也想拿手里的話筒砸人了,你還能不能讓其他唱歌選手有點希望了?陸鵬輕咳了兩聲,說:“年輕人,低調(diào)點?!痹捠侵肛煹?,語氣里卻是半點指責都沒有。又提醒著何璐璐宣布結(jié)果。何璐璐拿手指撫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手持著話筒說:“我想這一場挑戰(zhàn)比賽,我宣布時飛贏,大家都不會有什么意見吧?!?/br>陸鵬拿著話筒接過何璐璐的話說:“那按照挑戰(zhàn)賽之前的規(guī)定,秦智你的結(jié)果是淘汰。”秦智臉色慘白,頓時很后悔之前挑戰(zhàn)的行為。莊辛然看著即將要淘汰的秦智,心生不忍的對時飛說:“為什么一定要淘汰他呢?節(jié)目規(guī)定輸?shù)娜耸强梢源ǖ模o他一次機會不好嗎?”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3章第003章揍你沒商量攝像頭對準了時飛,眾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他。莊辛然繼續(xù)看著時飛問:“在不損任何人利益的情況下,為什么不能給別人多一份的希望和機會呢?”時飛卻是眉眼沉靜,一雙瑞鳳眼微彎帶著動人的笑意,拿著話筒不急不緩,輕描淡寫的說:“陸鵬老師和何璐璐老師都在這里,你這句話不應該對著我來問吧?還是你覺得可以無視兩位老師了?”一句話將莊辛然堵得不知道怎么說,趕緊向陸鵬和何璐璐說:“陸鵬老師、何璐璐老師,我不是這個意思?!?/br>說著還微低下頭,一副有點委屈的樣子。陸鵬老師手拿話筒說:“我希望大家都能尊重一下比賽規(guī)則。做為選手你們要做的就是唱好每一場的比賽,不讓自己在舞臺上留遺憾?!边@話是在警告莊辛然的,同時也是在警告時飛這個不安分的人。何璐璐也拿起話筒說:“我想告訴大家,想要做最強偶像,實力是你能在舞臺上走多遠的重要因素。”話未說出頭,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秦智離開了。時飛淡然的坐在椅子上,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和他無關(guān)一樣。前世他和何小北選擇的其他賽道,因此秦智和戴良兩個人是直接晉級的。后來這兩人成了莊辛然的左膀右臂,沒少幫著他偷偷霍霍其他選手,時飛最后被全網(wǎng)黑被逼退賽,他們都有在背后出了一份力。今天第一場比賽,時飛覺得自己很仁慈,只是先砍掉了莊辛然的一臂而已,還留著一個供他在節(jié)目中驅(qū)使呢。大概是受到了剛才淘汰的后遺癥,后面的其他待定學員沒敢再隨便挑戰(zhàn),畢竟其他人的實力如何他們都有數(shù)。次日所有晉級選手和待定選手都坐著大巴車前往節(jié)目組準備好的宿舍,每四人一間房。也不知道節(jié)目組是不是想搞事情分開,將他和戴良還有莊辛然安排在了一間,最后一個室友是何小北。左右各兩張床,中間空著的窗戶位置放著一張書桌。時飛選了左邊靠角落的床鋪,何小北立刻緊挨著他挑了一張床。整理床鋪的時候,莊辛然站在邊上,張口解釋著:“之前比賽的時候,我沒有別的意思,秦智是我的朋友,我只是單純的想要留下他而已,我希望你不要多想。”時飛繼續(xù)整理著床鋪:“我沒有多想啊?!?/br>莊辛然抿了抿嘴還想要他說話,就見時飛將被芯塞到了被單里,拉著兩個角一掀,就弄好了,又去整理其他衣物。莊辛然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了,有些失落的回到自己的床鋪,戴良看到這情景,覺得時飛太不知好歹了。起身想要訓兩句他,被莊辛然阻止了,沖著他無聲的搖了搖輕聲說:“我沒事。”臉上帶笑,眼底卻依舊是一副落漠的樣子,看得戴良有些心疼了,對時飛的怨氣又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