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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診斷,什么診斷?等等,是有人發(fā)現(xiàn)他了,然后……把他帶到這里來了?這里又是哪里?!他猛地睜眼,眼前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身下是柔軟的床榻,身上蓋著軟和的被子。自從靈力散失后,他在夜間的視覺能力也逐漸減弱,所以現(xiàn)在這狀況,恐怕是褪化到了跟普通人一般的程度。林見雪隨即鎮(zhèn)定下來,很快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有另一人的動靜。那人隔得有點(diǎn)遠(yuǎn),說話聲朦朦朧朧的,像是在對先前那個男聲對話。看樣子,他是被人發(fā)現(xiàn)后帶到了這里,可那個人是誰?是抓他的還是無意中帶他過來的?他現(xiàn)在又身在何處?最重要的是……他們診斷出了什么?林見雪心底掠過一絲不安,心臟仿佛懸在半空般,跳動也略微急促了。他悄悄坐起半身,朝那個方向貼近一些,想聽得更清楚,可那兩人的對話似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某種直覺開始突突地跳動,心跳也莫名加快,好像在暗示什么。他終于察覺到哪里不對,想退回去躺好裝睡,已是遲了。面前厚重從床簾都被撩起,一道高大的人影出現(xiàn)在眼前。林見雪只匆匆掃過一眼,還未來得及確認(rèn)什么,下意識朝后退了一點(diǎn)。那人似乎對他醒來沒有絲毫驚訝,對他躲閃的反應(yīng)也沒有絲毫驚訝,徑直坐在了榻前,手中端著什么東西送到他嘴邊。清苦難聞的藥氣撲面而來,林見雪幾乎是本能地皺眉推開,想也不想揮手打向那只藥碗!黑暗中的湯藥好像撒了一點(diǎn)在榻上,所有動作都只在剎那間發(fā)生。林見雪半空中的手還未收回,便感到一只微涼的手緊緊扣住他下頜,緊接著,一片溫涼的柔軟貼了上來,強(qiáng)制性地撬開他齒間,清苦的藥汁被送了進(jìn)來。“……唔!”林見雪控制不住地嗚咽出聲,隨即大部分藥汁被他咽下。對方的氣息強(qiáng)勢帶著一點(diǎn)不可抗拒的侵略性,林見雪眼睫不住地抖動。過了好一會,對方終于退出,留戀般停留在他唇角,慢慢地吻著他。“你……”林見雪眼角浸著水汽,微微喘.息著,好半天缺氧的大腦才終于開始運(yùn)轉(zhuǎn)。某種尖銳的直覺讓他心跳驟快,熟悉的氣息和感覺讓他指尖有些控制不住地顫抖。這個人,這個人是……他幾近絕望般閉了閉眼,逃避般側(cè)過頭,只口不提他的身份,只是顫聲道:“這是……什么藥?”對方聞言一頓,扣住他下頜的手輕輕磨蹭了下細(xì)膩的皮膚,帶著幾分親昵和說不出的曖.昧。林見雪聽見對方沉沉的嗓音響起,一字一字清晰無比,語氣溫柔至極:“是安胎藥啊,師尊?!?/br>第47章空氣仿佛凝滯了。林見雪表情空白了一瞬,隨即劇烈地掙扎起來,仿佛是想將面前這個人推開。對方反應(yīng)比他更快,放下藥碗后,膝蓋抵入他腿.間,三兩下將人桎梏住,按住對方的手腕卻又很小心,似乎是怕弄疼了他。“你,”林見雪呼吸有些急促,慌忙間腦子里只有想躲起來的念頭,難堪地喘道,“你放開我!”顧行淵鼻尖幾乎觸到他的側(cè)臉皮膚,一雙深不見底的金眸微瞇著,望進(jìn)他眼中,沉聲道:“你果然知道。是因?yàn)檫@個,你才要走的嗎?”林見雪下意識咬緊了唇,望向?qū)Ψ降哪抗鈳е蛔灾木o張與防備,他喉頭動了動,艱難道,“不是的,我沒有……”他閉了閉眼,聲線有些飄,透著股難以言狀的脆弱感,好像被人抓住了最柔軟的部分:“……行淵,你先放開我。”顧行淵眸色微變,并未聽從他的話松手,而是很仔細(xì)地盯著他,遲疑好一會兒才開口,仔細(xì)聽來聲線中竟有些不易察覺的緊張:“孩子,是不是——”“不是!”林見雪渾身都僵硬了,長睫劇烈顫動,仿佛某種炸毛的動物,“不是你的!”氣氛沉默了幾秒。“不是我的?”顧行淵緩緩重復(fù),語氣平靜得可怕,聽不出信了還是沒信。林見雪嘴唇抿成一條平直的線,難堪地垂下眼睫,片刻后臉色忽地白了一分:“唔……痛!”顧行淵如夢初醒般松開手。林見雪迅速收回手,無意識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腕,突然感到對方挑開他衣擺,溫?zé)岬氖终埔稽c(diǎn)一點(diǎn)覆上他腹部。“不是我的……那是誰的?”林見雪渾身一顫,慌忙想阻止對方,剛想開口隨便編個什么人,又聽對方喃喃著,好像在問他,又好像沒在問他:“為什么不是我的?”他眼皮一跳,倉促間也來不及思考對方語氣中的異樣,只覺得現(xiàn)在這個姿勢太過不妥,往外推了推對方的手:“當(dāng)然不可能是,行淵,我們、我們是師徒啊,你先放開我,這個樣子實(shí)在……啊……”林見雪眼角浮起一層水汽。“師徒?”顧行淵意義不明地笑了下。林見雪感到對方低頭貼著他耳側(cè),細(xì)密地吻了上來,語氣帶著寒意:“師徒怎么了?師尊明明和我……為什么不是我的?師尊,難道你還和別人……?”林見雪咬緊了下唇?jīng)]有出聲。對方的吻從耳側(cè)移到唇角,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離開。林見雪又羞又惱,腦子里一團(tuán)亂,只是咬牙強(qiáng)撐著保持一絲理智,咬死了不再透露半個字。對方居高臨下注視著他好一陣,微涼的指腹揉過他咬得泛白的嘴唇,似是嘆了口氣:“罷了,先把藥喝了?!?/br>林見雪感到對方松開他,將一旁的湯藥送到他嘴邊。清苦難聞的藥味直撲而來,林見雪皺了皺眉,抿緊唇一動不動,一副拒絕的姿態(tài)。“師尊不愿意的話,徒兒只好親自喂了。”林見雪回想起什么,眼睫一顫,終于順從地張開了口。顧行淵端藥的手很穩(wěn),隨著林見雪喝藥的速度一點(diǎn)一點(diǎn)傾斜,沒一會兒一碗藥見了底。他用細(xì)絹?zhàn)屑?xì)地替對方擦過嘴角,淡淡道:“今天太晚了,就沒有給師尊準(zhǔn)備白桃糕?!?/br>林見雪側(cè)過頭沒應(yīng)聲,眼皮一搭一搭的,好像很困倦的樣子。顧行淵將他塞進(jìn)軟和的被子里,替他掖好了被角,指腹順著對方墨色的長發(fā),滑至雪白的臉側(cè):“先睡吧……”濃重的睡意如浪潮般翻涌而來,林見雪意識逐漸模糊,終于兩眼一閉,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夢中的他好像走了很遠(yuǎn),周遭的環(huán)境陌生而熟悉,令人不知身在何處。遠(yuǎn)處天邊傳來雷聲陣陣,暗沉的天色中,眼前的一切被大雨阻隔,模糊不清。這個場景像極了他離開妖宗殿的時(shí)候。林見雪孤零零站在這片大雨中,本該感到寒冷,卻絲毫沒有這種感覺。低頭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