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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長。那是因為我已經(jīng)在本章說吐槽過你的名字梗太老,還上了熱評。梅七愧疚萬分,客套了幾句,借口停車,叫晴妹順理成章地跑去敘舊,自己跟著高校長去了教職工宿舍。他還是很敬佩高校長這個角色的。原作中,這位扶貧干部因為名字起得不好,經(jīng)常遭人誤會,但對本職工作兢兢業(yè)業(yè),后來在五毒城的內(nèi)鬼副本中,大量當(dāng)?shù)鼐用癖唤壖苡糜谘?,他為了一名小學(xué)生,孤身殺入五毒城靈界通道,最后被綁走的普通人加上高義本人,只有那名學(xué)生活了下來。正義市民安平因此進(jìn)行了第一次屠殺,殺得那些妖修鬼修連帶著他們的靈界主子全軍覆沒,血流成河,連人間界這邊通道口的封印都在滲血。從十三城出來之后,梅七一直有一種割裂感。他在習(xí)慣于各位主角動不動殺人如麻的同時覺得殺人這事很可怕,在面對戰(zhàn)場上的尸體覺得可怕的時候心里卻沒什么起伏,好像他自己殺的多多了。無論如何,他心里仍然有一種在和平安逸的日子里生長出來的天真幻想:他希望所有人都不需要殺人。梅七搖搖頭,暫時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跟著高義進(jìn)了宿舍。高義的宿舍也不大,還是因為校長的緣故有個單間。他很快從柜子里收拾出一箱手稿,同梅七交談起來。接下來兩日,兩人就一直在學(xué)校研究替身傀儡的制作。這時候?qū)W校也放了寒假,高校長因為管理局和扶貧工作方面的一些問題,要遲些,快過年了才能回家。這幾日,晴妹按著一日三餐給他們送吃食,他出門散步的時候還有曬得黝黑的漂亮姑娘遞糍粑給他嘗。沒有工作和生計的煩憂,梅七甚至懶洋洋地琢磨起以后找個這樣山清水秀的小村子養(yǎng)老也不錯。就是隔一段時間得換個地方,這具身體……神器的壽命有多長,他就能青春多久,也是個麻煩。替身傀儡的制作其實不難,就是材料比較珍稀昂貴。不過梅七的鐲子里就有不少,他做了三個。他這種時候總覺得原主仿佛嫁入豪門丈夫早死繼承千萬家產(chǎn)的年輕寡婦,這要是平王生前就交代給“梅七”的東西,平王本人可能連煙錢都沒留。傀儡生效的最后一步是舉行儀式、締結(jié)契約。不過梅七自己沒有元神元嬰什么的,締結(jié)不來,就在高校長的萬般推辭之下,把第三個傀儡送給了他。第三日中午,梅七在晴妹家里吃完午飯,跟晴妹帶著家里小孩兒去后邊山上玩水——他們約好了下午回云理。這座山后邊對著的山頭住著另一支她們這一族的,幾人剛到溪邊,就聽見對面山上傳來一陣嘹亮清越的歌聲,這邊便以晴妹打頭,提氣對唱起來。梅七跟著那些小孩兒鬧了一陣,忽然感應(yīng)到一陣熟悉的波動,一下有點懵。這不對啊,安平不應(yīng)該跟梅墨在城里大師傅手底下接受考驗學(xué)習(xí)知識么,怎么跑來這兒了?梅七定神四處巡視,果然見到對面的一片峭崖上,安平趴在一棵樹上伸手去夠一朵菌子。原本還好,這邊有個小孩兒叫了一聲“那邊樹上的阿哥!”,嚇了他一跳,叫他腳一滑,往山澗里落去。這時候,對面那青年正唱道:“海上無風(fēng)浪不高,樹上無風(fēng)枝不搖;哥是真心無假意,砍柴不斷不丟刀!”梅七原本想著安平功夫不錯了,忽然發(fā)現(xiàn)這家伙不知道又惹了什么麻煩,身上一絲靈力也無,當(dāng)下變了臉色,放下肩頭的女孩,倏地一踏巖石朝山澗里沖去,在半空中接住已經(jīng)咬緊牙關(guān)準(zhǔn)備迎接沖擊的安平,心里罵了一聲。晴妹這邊回唱:“生要連來死要連,不準(zhǔn)那個說謊言;若是真心無假意,愿結(jié)金蘭萬萬年!”這小子懷里還護(hù)著一堆野菌子呢。兩邊的山歌停了一瞬,不知誰喊了句“好功夫”,歌聲便又繼續(xù)響了起來,沒在對唱的,卻是嘻嘻哈哈地或贊賞、或調(diào)笑起梅七二人來。梅七接住安平的時候也知道自己表現(xiàn)得過了,最后選了個不那么驚人的姿勢,和安平雙雙落水,接著兩人從溪水中冒出頭來,面面相覷。還是梅七先朝上喊了一嗓子:“我們沒事!不用擔(dān)心!”在對面山頭唱歌的當(dāng)兒,晴妹笑了一句“你對你家小輩未免太好了”。梅七不甚在意,轉(zhuǎn)回去看安平。滇南由于地理位置的緣故,一月中旬也沒那么冷,但安平只穿了件短袖T恤和運動長褲,兩條肌rou分明的胳膊露在外頭,還穿著那身白衣的梅七看著有點冷。他不知道遭了什么罪,衣服褲子上劃了好幾條口子,傷口是愈合了,衣物上的血跡卻沒那么容易沖掉,整個人臟兮兮的狼狽不堪;長長了些的頭發(fā)可憐兮兮地趴在腦門上,本就臟破的衣服也濕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梅七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安平穿著衣服看起來肩寬腰細(xì)瘦條條的,這會兒兩塊胸大肌光輪廓就比梅墨還鼓些,八塊腹肌清晰可見,可惜了沒和楊無邪一起去選秀出道。安平也正看著他。兩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梅七顧不得上岸,站在山澗滾滾的溪水里,茫然問道:“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安平眨眨眼睛:“前輩不也是?”梅七道:“我說要給畫畫的補(bǔ)償還沒著落呢,這不是在做嘛。你不是跟她去——探險了么?”安平臉色一紅,支吾道:“沒,我遇到個老前輩,在跟他學(xué)手藝。今天天氣好,前輩叫我來山里摘些菌菇?!?/br>梅七便很納悶:“什么老前輩,你對他倒是比對我這個七百多歲的老人家要恭敬些……這才一月,哪怕是滇南,也還沒到菌菇好吃的時候吧。而且你摘個菌菇跑這老遠(yuǎn)做什么,只有這山上有么?”他竹筒倒豆子數(shù)落了一通,安平點點頭:“是的。沈前輩此前是五毒城的首席陣師,現(xiàn)在在云理開飯館,他叫我來這兒摘蘑菇,說是考驗。”梅七恍然大悟:“你和畫畫進(jìn)不了靈界,搞不了大事,所以想著到沈大師那兒學(xué)學(xué),打通關(guān)節(jié)……”安平硬著頭皮:“搞事……修士的事,能叫搞事么?!苯又戕D(zhuǎn)移話題道:“阿七前輩,您要是忙完了這邊的事,可以跟我一起去不?沈前輩要考驗我的手藝,麻煩您為我說幾句好話……”梅七心里草了一下,合著你做廚子還真是命運石之門的選擇,學(xué)個陣法世界線都要朝學(xué)廚收束。梅七又問:“你怎么搞得這么狼狽?要我給你解開么?”安平慚愧道:“不用不用。我基礎(chǔ)還是太差了。沈前輩封了我的靈力,叫我自己過來采菌菇,我跑了快兩天。還好前輩給我做過訓(xùn)練?!?/br>梅七納悶了:“連車都不許坐?空間法器也不能用,那菌菇放久了不新鮮了怎么辦?”安平愣了愣,臉紅了:“這,前輩,沈前輩的確沒說不能坐車……”梅七失笑,搖搖頭:“正好,我這邊事情也辦完了,下午你跟我們一起坐車回去吧,你跟本地人買些新鮮菌子也行。畫畫呢?”安平疑惑道:“你們?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