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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的撩撥,一粒一粒,慢條斯理地扣上紐扣。身體雖然被妥帖地收拾進衣物內(nèi),然而滿室春色,又豈容幾片布料束縛。第2章紐扣扣到最頂端那一顆,夏璟上前兩步,居高臨下挑了挑眉:“解釋下你為什么會在我床上?”像是認真指責,也像隨口發(fā)問。傅硯視線隨著他移動,漫不經(jīng)心,又因深邃顯出幾分專注:“不如你先解釋下,我為什么會在醫(yī)院?”夏璟好笑,不確定他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糊涂,往深了說,是否認出自己。直覺告訴他,這人戲謔的眼神中唯獨不缺擁有昨晚記憶的篤定。既然如此,還這般裝模作樣,想必不是真心在乎自己腦袋開花這件。夏璟本就不打算為此擔責,若要仔細追究,性sao擾未遂的傅硯才是該反省的那一個。也許因為昨晚太累,困意未消,他沒來由一陣煩躁,笑意也跟著變淺:“你不知道?”說完從口袋里摸出煙盒,又頃刻生出這是在醫(yī)院的自覺,然而還是憋不住煙癮來犯,緩緩抽出一根,放在鼻尖下用力一嗅。這動作把傅硯逗樂了,男人禮貌地笑了笑,聲音低沉悅耳,聽起來誠懇動容:“不太記得,不過謝謝你把我送到醫(yī)院,留個聯(lián)系方式,我把費用打給你?!?/br>這話倒是無可厚非,夏璟掏出手機,兩人互留電話。他報出姓名的時候特意留意了下,不見對方有何異樣,大約是不記得自己這個昔日的情敵。夏璟收回手機,微信跳出提示,是傅硯的好友請求。這人名字就用了本名,頭像是一只貓,慵懶高貴的布偶,眼睛漂亮得讓人心軟。他猶豫片刻,在當事人面前不好裝作沒看到,劃了幾下屏幕,把人扔進通訊錄。他自己的微信名單單一個璟字,頭像是家里養(yǎng)的小短腿。傅硯發(fā)來一條消息,內(nèi)容就是“傅硯”兩字。明明微信名片就是本名,卻還要多此一舉,那兩個字安靜地躺在屏幕上,堂而皇之彰顯存在感。夏璟沒多想,同樣以自己名字回復(fù)。兩人一貓一狗,分居對話框兩側(cè),看起來竟異常和諧,好似年輕人常用的情侶頭像。夏璟的頭像一直是自己愛犬的照片,小短腿又萌又傻,和本人性格嚴重不符。反觀傅硯也一樣。高大英俊的男人,與公主般優(yōu)雅的布偶,顯而易見的反差,又有奇異違和的相似。或許正是那一線端起來的優(yōu)雅如出一轍,放在這個印象中張狂肆意的男人身上,頓時顯得矛盾又迷人。雖然主觀印象強烈,但他其實一點都不了解傅硯,只有記憶里的敵意始終保留。彼時少年還未完全長開,但英俊的底子已經(jīng)顯露出七八分來。如果放到現(xiàn)在,比起那個同班的男孩,傅硯這張臉無疑更討夏璟的喜歡。只不過,經(jīng)過昨天那一出,顯然傅硯也是Top。這倒沒什么意外,他看起來也不是甘為人下的性格。這么一來,就算夏璟有意撩火,但這事終究講求你情我愿的臣服,強人所難之事,他是斷然做不出。想必傅硯也是如此。夏璟恢復(fù)笑容:“既然你沒有大礙,我就先走了,”揚起手機,“有事的話,電話聯(lián)系?!?/br>他還沒轉(zhuǎn)身,就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響,幾個一看就是宿醉剛醒的年輕人,頂著一臉憔悴魚貫而入。為首那人臉上焦慮萬分,看到病房里的情況明顯一愣,視線在傅硯與夏璟身上來回探尋,最終卻是以沉默咽下情緒。幾個人來到床邊,將傅硯圍得嚴嚴實實,為他的出事感到自責不已。原來這伙人昨晚在酒吧為剛回國的傅硯接風洗塵。闊別已久的聚首,主角自然是被著重關(guān)照的對象。敬到眼前的酒一杯接一杯,傅硯仗著酒量好,面對起哄來者不拒。到最后所有人都喝嗨了,包廂里橫七豎八躺著,都以為傅硯有了艷遇才消失,直到天亮醒來,才知道昨晚鬧出的動靜。傅硯笑說自己醉得太厲害,不小心撞破了腦袋,幸而得到好心人出手相助,及時把他送來醫(yī)院,這才免于上社會新聞。眾人于是紛紛將目光投向傅硯口中的“好心人”,夏璟因此受到熱烈感謝,幾個人恨不得給他發(fā)一面錦旗。唯獨最先沖進來的男孩,神情始終微妙,欲言又止,淡淡的敵意與不甘,夏璟只一眼就將那點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這倒是好笑,誰不知道他夏璟是個純一,顯然與傅硯型號不匹配,互相撩sao不過起了玩心,淺嘗輒止,真刀實槍怕是誰都沒有找麻煩的打算。圈里一少,高質(zhì)量的更是鳳毛麟角,夏璟和傅硯兩人往那一站,自有各路小零送上門來,何必對同一屬性的彼此過多覬覦。他沒把挑釁當回事,聽完傅硯一本正緊的胡說八道,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感謝。這群人自來熟得很,完全不把他當外人。后來有人喊了一聲璟哥,談話間便多出幾分曖昧。夏璟盯著對方殷勤的臉多看了幾眼,長相清秀但眼神勾人,說話恰到好處,但暗示意味十足,一看就挺會玩。想來他聲名在外,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倒也不介意與人來一次深入了解。夏璟搖搖頭,沒有接下暗示,等籠在身上的好奇被稀釋,便起身與眾人告別。想必等他一走,傅硯就會從這些人口中得知他的風流韻事。周末沒有其他安排,夏璟出了醫(yī)院趕回公寓。門一打開,他的小短腿熱情地撲了上來。他抱起狗使勁揉了揉,又貼著親了兩口,往盤子里倒?jié)M狗糧,才慢吞吞走進臥室。衣服脫了一地,隨隨便便洗了個澡,十分鐘后,全身赤裸走出來,也不管頭發(fā)還滴著水,就把自己往被子里塞。這一覺睡了很久,直到饑腸轆轆才恢復(fù)神智。夏璟蹬開被子,摸了摸肚子,打開手機叫了份外賣。狗兒子在外面鬧得正歡,悉悉索索,不時砸兩下門。他下床洗了把臉,望著鏡子里的人,頭發(fā)翹得如同尚未搭建完成的鳥窩,管理不善的毛發(fā)胡亂搭在臉上,顯出幾分與年齡不符的稚嫩。走出房間,外賣剛好送來,他草草吃完,牽著狗出門散步。途中接到一個電話,熟悉卻很久沒見的臉占據(jù)整個屏幕,這張臉的主人表面儒雅斯文,實則屬于敗類的那一掛。夏璟忍不住嘴角微翹,按下通話鍵:“今天這么早?”來電的是他高中同學(xué)沈西堯,實打?qū)嵉男值?,沒有睡過的那種關(guān)系,雖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兩人同為Top,無法睡服對方。這沈西堯當初也是個名人,大學(xué)畢業(yè)后出了國,至今圈內(nèi)仍留有他的傳說。之前沈西堯回來過一段時間,前不久又浪出去了,還是為了個小孩,據(jù)說是去陪讀的。電話那頭的沈西堯打了個哈欠:“我那套房子,有人想買?!?/br>沈西堯,一個常年在別人故事里打醬油的男人。第3章沈西堯的公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