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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小可愛搓手的傅云亭也感到十分舒服,這短暫的一刻,讓他忘掉了那些積壓在心底的不愉快,他忽然覺得,這個徒弟收得不錯,貼心,又能捶腿又能捂手,真好。這時,小二把飯菜上來了。傅云亭點了兩個rou菜兩個素菜,還有一碗湯。承淵說想坐在傅云亭的懷里吃,他個子太小夠桌子有點費勁,傅云亭同意了,還給承淵把四個菜都夾到碗里一點。不得不說傅云亭點的菜都非常好吃,承淵覺得自己很幸福,坐在喜歡的人懷里吃好吃的飯菜。傅云亭每樣菜都就著飯吃了幾口,喝了點湯,就撂了筷子。承淵驚訝地問:“師尊你吃完了?”傅云亭點點頭:“吃完了,你吃吧,多吃點,正是長rou的時候?!?/br>承淵皺眉問:“師尊你吃飽了嗎?”傅云亭說:“飽了?!?/br>承淵不敢相信,“你吃這么點就飽了?”傅云亭笑道:“飽了,你好好吃飯吧,別管我了。”承淵想,他其實也沒必要較勁,傅云亭都有這么高的修為了,進食什么的就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而已。于是他說:“好吧?!币糙s快吃完了自己碗里的飯菜,對傅云亭說:“師尊,我也吃飽了。”傅云亭看承淵吃得干凈,揉了揉他的腦袋,笑著問他:“想去逛逛嗎?”承淵搖頭,轉身抱住傅云亭的腰撒嬌:“困困,師尊我們回蚌殼里睡覺吧?!?/br>傅云亭的腰很柔韌也很細,承淵又忍不住心猿意馬了。他覺得傅云亭對他沒有防備心,那他是不是可以有機會……“行,抱你去睡覺。”傅云亭的動作打斷了他的思緒。傅云亭結了賬抱著承淵出了酒樓,把小蚌殼放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抱著承淵走了進去。傅云亭把承淵放在床上,取下發(fā)冠將頭發(fā)散下來,也合衣躺了下來,他指尖銀光微閃,面前出現(xiàn)了一面水鏡,又拿過床頭的一個話本扔進去,水鏡里頓時現(xiàn)出兩個人,懶洋洋地對承淵說:“為師沒事無聊的時候就喜歡把這些話本變成圖像看,還挺有意思的?!?/br>承淵看得咂舌,“師尊你也太會玩了!”他在魔界四處玩樂,都沒想到這么玩過。承淵悄悄蹭到傅云亭的腦袋邊,小心翼翼地拾起一縷頭發(fā)嗅了嗅,真香,師尊真是個香香的大美人,師尊該不會是朵桂花修煉成了神仙吧?傅云亭枕著靠墊,優(yōu)哉游哉道:“那當然,為師最喜歡找樂子了,人生嘛,就該吃吃玩玩?!?/br>吃吃玩玩?承淵忽然想到一個,趕緊問:“師尊你去過青樓嗎?”“當然去過了!”承淵心里一緊,看著傅云亭白皙精致的側臉,心里的醋意強烈地迸發(fā)出來,師尊已經跟別人玩樂過了嗎?那些人是男人還是女人?摸過師尊的身體,品嘗過師尊嗎?他暗暗握緊了拳頭。然后他就聽見傅云亭繼續(xù)說:“不過也挺沒意思的,這凡間的青樓姑娘姿色太差,為師沒有一個看上的?!?/br>承淵立刻松了口氣,還好還好。又忍不住問:“師尊你有過喜歡的人嗎?”傅云亭忍不住想到那些生痛生痛的回憶,翻了個身,說:“為師不想跟你討論這個問題,你記住,別輕易對一個人付出所有的真心,人生啊,自在就好,一個人挺好的?!?/br>承淵心頭一震,師尊這是……他忍不住問:“師尊……你是被人傷過嗎?”傅云亭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別問了,你還小,快快樂樂的就好了?!?/br>誰傷了他的師尊?師尊這么好看,誰舍得傷他的師尊?!妒意和醋意在他心里瘋長,他盯著傅云亭的背脊,只要一想到有人碰過師尊的身體他就想打人。他忍不住抱住了傅云亭的腰,安慰他說:“師尊別傷心了,你以后有我了?!?/br>“嗯……”傅云亭呢喃了一聲。承淵抱了很久,感覺到傅云亭的呼吸均勻了,忍不住小聲叫他:“師尊?師尊?”傅云亭沒有回應他,他小心翼翼地爬到另一邊,看著傅云亭垂閉的眼睫毛,眼神癡癡的,他看了一會兒,手指點在傅云亭的眉心,下了一個甜夢術。他知道傅云亭的修為很高,所以他才下甜夢術,這樣接下來不管發(fā)生什么,傅云亭只會覺得自己做了一個美夢。黑衣小男孩的身體逐漸變大,變成了一個身軀寬闊的青年人。得逞的小徒弟承淵盯著傅云亭,手放在傅云亭的腰帶上,輕輕扯了一下。他沒跟人試過,但是他知道怎么做,他見過他父君寵幸男子。看到傅云亭微微蹙了下眉,急促地喘了一下,他又輕又柔地喚了一聲:“亭亭。”傅云亭覺得很不好受,他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承淵對那個傷害了傅云亭的男人十分好奇,“亭亭,我是誰?”“是……夫君……”傅云亭的樣子很乖,皮膚又白又軟,長長的睫毛垂閉著,唇珠被他自己咬得有些紅。承淵心中一動,但一想到這個稱呼不是在叫他,頓時涌起了滔天的醋意,“夫君叫什么名字?”傅云亭蹙緊眉頭,小口喘氣,有些討好地靠過來,“夫君我有點疼,饒了我吧。”承淵低沉著眉眼,吻了吻傅云亭的嘴唇,柔軟得不可思議,他一想到已經有人吻過,他的心就絲絲抽痛,為什么自己不能早一點遇見傅云亭?他嫉妒得要發(fā)瘋,手上的力道不由重了一些。傅云亭眼角的淚水滑落下來,發(fā)出一聲泣音,他心疼地問:“疼嗎?亭亭?!?/br>傅云亭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又乖又軟地道:“夫君疼疼我?!?/br>“疼你?!背袦Y誘哄地問:“那你告訴夫君,夫君叫什么?”傅云亭還是不肯說,承淵已經等不及了。傅云亭忍不住抓緊了承淵的肩膀,“夫君,疼……”承淵只得愈發(fā)小心,他吻住了傅云亭的嘴唇,傅云亭很乖巧地張開嘴巴歡迎他進去。他只要一想到傅云亭跟別人做過他就忍不住要發(fā)瘋,可他還要守著不能留下痕跡下次還能再做的原則,沒有用力欺負傅云亭。傅云亭骨子里原來是個溫軟又乖巧的人,之前不知道是誰,擁有過這樣的傅云亭,對于那個被傅云亭叫做夫君的人,他嫉妒,嫉妒得要死了。傅云亭從今往后,只能有他一個人,只能叫他一個人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