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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陸西,微紅的眼角彎了彎,手上卻緩緩拉開陸西的褲子拉鏈,道:“可那棍子是冰的,醫(yī)生建議少吃冷飲?!?/br>“十八歲了,該學會養(yǎng)生了……”“我看哥哥的就很養(yǎng)生。”“…………”陸西控制不住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夜里十點多的時候。陸西摸到手機看了眼時間。本來還想走的,現(xiàn)在看時間太晚了,一點想法都沒了。紀年剛剛下去拿了罐冰雪碧,重新爬上了上鋪后,躺在陸西身邊,把雪碧罐放在眼睛上冷敷。陸西因為什么都沒穿,就裹在被子里。不久前他還被紀年按在上鋪,前前后后又被蹭了個遍。紀年似乎尤其鐘意他兩瓣屁股之間。到現(xiàn)在,陸西都覺得那處怪怪的。紀年現(xiàn)在套了件睡褲,裸著上身,躺在陸西身旁時,陸西很難不去在意他左手小臂上纏著的紗布。那紗布從小臂中間的位置,一直纏到了手腕上。陸西側(cè)趴在枕頭上,盯著紀年的手臂看了會兒,輕瞇了下狹長的眼,問:“跆拳道集訓會受傷?”“會?!奔o年把雪碧罐滾到了另一只眼上,輕笑道,“要是不注意防護,身上親一塊紫一塊很正常?!?/br>“手怎么了?”陸西聲音淡淡,干脆直接問。紀年拿開罐子,睜開眼掃視了一下手臂上的紗布,問:“你說這個?”陸西:“嗯?!?/br>“訓練時被踹了一腳……”紀年低垂下眼睫,看著手臂,道,“充血了?!?/br>陸西“哦”了一聲,扭過頭朝向里側(cè)的墻,似乎是不感興趣要睡了。紀年看了眼身旁陸西,一笑,因為是喜歡的人躺在身邊,所以心滿意足。兩人胡天亂地搞了幾小時,中途短暫地小憩過一會兒,但現(xiàn)在依舊累。紀年又用雪碧罐敷了會兒眼睛后,為了不影響陸西休息,爬起來去關燈。……又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聽見紀年呼吸平穩(wěn)下來,陸西才在黑暗中睜開眼。陸西困得要命。對于他這種倒頭就能睡著的人來說,強撐到現(xiàn)在還沒睡實屬奇跡。陸西抹了把臉,微微精神一點,隨即撐起身,摸到床頭的小夜燈,打開,調(diào)到了最低亮度。接著,陸西動作放輕地捉起紀年的左手,在紀年的手腕上找了一圈,終于找到紗布打結(jié)的地方。陸西掀起懨懶的長眸看了眼紀年,見紀年沒有醒來的跡象,才放心地動手抽開那個結(jié)。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昖間的3顆地雷~當吧當吧當?shù)牡乩讆周_周耳朵的2顆地雷~尼祿醬的2個手榴彈~感謝各位姐妹的營養(yǎng)液!第118章陸西抽開紗布的結(jié),剛繞開一圈,誰料突然被反手握住了手腕。陸西一愣,撩起眼皮看向紀年,直直地對上一雙湛黑眼眸。紀年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開了眼,正似笑非笑地看著陸西。床頭夜燈昏暗的燈光下,兩人對視片刻。紀年一手仍然按著陸西的手腕,無聲卻堅定地表達著拒絕。雖說被抓包后難免窘迫,但陸西沒有立即松手,他想了想,看著紀年,態(tài)度坦率:“不信?!?/br>紀年知道陸西指的是哪回事,他只輕輕一笑,把陸西的手拿開。紀年執(zhí)起松散的紗布重新纏回手腕上,低垂著眼睫,道:“不信?當時為什么不問?還裝睡……你怎么這么可愛?”紀年纏好紗布后,單手打了個結(jié),又用牙齒咬住紗布結(jié),抽緊。陸西眉眼清冷,莫名有些泄氣。他躺下后轉(zhuǎn)身面對墻壁,冷聲道:“你騙人。”陸西能感覺到,紀年沒說實話。陸西現(xiàn)在回想起來,在很多事上,紀年似乎都模模糊糊地敷衍過去,總像是在隱瞞著什么。但如果紀年不想說,陸西知道自己問了也沒用。紀年看著陸西的背影,一笑。他從身后靠近陸西,抱著陸西的腰,十分依戀地把臉頰貼在陸西裸l露在外的背上。陸西因為對紀年的做法有意見,感到后背的溫度時,輕擰起眉,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顯得有些抗拒。紀年貼著陸西的后背,聲音低低地道:“哥哥,月亮會發(fā)光嗎?”陸西雖然是個學渣,但常識還是有的。不明白紀年為什么提起這個,好半天,陸西道:“不會?!?/br>“對,月亮本身不會發(fā)光……”紀年說,“因為折射了太陽的光芒,才會顯得那么美好……”這么說著,紀年默默把陸西抱緊了些。“但月亮總有暗面……”紀年話鋒一轉(zhuǎn),道,“在光找不到的地方……丑陋,嚴酷,陰冷,并非表面那么完美,無法示人,也不愿示人……即便如此,我覺得,只要在面對太陽時能夠發(fā)光,就可以了。”陸西聽了半天,不解,問:“什么意思?”紀年揚起唇角,無奈地笑了笑,道:“沒什么……如果讓你感覺到我在撒謊,很抱歉,不想騙你,但是……每個人都有秘密,可以理解嗎?”陸西明白了,不冷不熱道:“是我多管閑事?!?/br>按照陸西的性格,往往是別人不主動說,他也不會主動問,因為不感興趣。只有在面對紀年時,情況才會有所不同……但既然紀年都說了是秘密,陸西以后便不會再打探,他知道分寸,也表示理解,畢竟……他也有無法告訴紀年的所謂秘密。“哥哥,也不能這么說……我沒怪你的意思……”紀年略略思索,最終還是覺得無解,嘆氣一聲。紀年湊近陸西耳后,一邊細細地親吻,一邊道:“總而言之,謝謝關心,無以回報……不如給您表演個一夜七次吧?”陸西:“…………”腦抽么?居然擔心這貨……沒皮沒臉。刀槍不入的。***陸西搬走后,紀年也不住宿了。但紀年沒把宿舍里的東西搬走。至于原因,心知肚明。自從跟陸西發(fā)生親密關系后,紀年看向陸西的眼神也不再是原先純潔的愛慕或喜愛,還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在里面。在學校時,陸西但凡不經(jīng)意跟紀年對上視線,往往都會率先移開目光。紀年的眼神總是直白而不加掩飾,令人臉紅心跳,頂不住。就這樣又過了一周,紀年總逮不著機會跟陸西獨處,忍不住了,周五放學時,把人堵在了廁所隔間里。“為什么不去?”紀年背抵著門,一手撐在旁邊的隔板上,把陸西擋在狹小的空間里,散漫不羈的笑容里又帶著點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