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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秋也皺眉,低頭去看奕銘。莊曉道:“去邊上的酒店給他開個房?”“不行,”顧念秋道,“醉成這樣,別出點什么事?!?/br>兩人站了半天,實在是因為跟奕銘不熟,不知道他的人際關(guān)系,二不清楚他的地址,這人又是個知名度極高的大明星,放哪都不好安排。莊曉“嘖”了聲:“他真沒個女朋友什么的?只要是圈內(nèi)的,我都能聯(lián)系上?!?/br>顧念秋道:“他不像那種有對象還出來相親的人?!?/br>兩人陷入了沉默。半響,顧念秋長長地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搭把,把他扛我那兒去吧?!?/br>莊曉早就在等他這句話了,拍,道:“這就對了,你住得又近,跟他又熟……呃?!?/br>收到顧念秋眼神之后,他立馬改變話頭:“……要注意安全,畢竟是個喝醉的異性,哎,我家柔弱的美男子居然要跟異性獨處室,我真不放心啊?!?/br>“閉嘴,”顧念秋架住奕銘的左,“來干活?!?/br>莊曉說了句“收到”,架起奕銘的右。還沒碰到人,奕銘伸推開了他,靠在顧念秋的肩膀上,無意識地做出了很抗拒的姿勢。顧念秋:“……”莊曉:“……”莊曉道:“正常,同性相斥,我今天沒打藥?!?/br>顧念秋低頭看了眼肩膀上的人,奕銘半合著眼睛,已經(jīng)醉到瞳孔往上移,明顯已經(jīng)斷片了。斷片的人正下意識地緊緊貼著他的肩膀,guntangguntang的呼吸噴在他的脖子上,讓他極為敏感地起了層雞皮疙瘩。他強忍著身上的熱意,道:“你拿東西,我扶著他走?!?/br>奕銘喝醉了很乖,顧念秋拍拍他的臉,低聲跟他說:“還能走嗎?”他“唔”了聲,也不知道聽沒聽懂,搖搖晃晃地,被顧念秋扶著,勉強自己往前面走。奕銘米五的個子,看著瘦,身上全是結(jié)實的肌rou。顧念秋正在分化期,架著這么重的男人,還是個alpha,剛走到樓,額頭上層密密的汗珠,身上的溫度在不停地往上攀。莊曉道:“你歇會?!?/br>顧念秋咬牙道:“進電梯再說?!?/br>樓的側(cè)門有直達居民層的電梯,莊曉提前讓人把樓清了場,怕又被人拍了照片。如果讓人拍到他扶著奕銘,估計個禮拜的熱搜都不夠撕。莊曉心驚膽戰(zhàn)地跟在他們身后,好不容易挪到電梯里面,顧念秋把人推到電梯壁上,大口地喘氣。“秋,你沒事吧?”莊曉摁了樓層,有些驚恐地動了動鼻翼,“我好像聞到了什么味道?!?/br>顧念秋腦袋里面嗡嗡作響,直覺不大好。狹小的電梯里面,個即將失控的分化期ega,個醉到不省人事的alpha,還有個正常的成年alpha。靠在墻上的奕銘低低呻吟了聲,莊曉的耳尖慢慢地變紅,下意識地用袖子捂住了鼻子。☆、第8章熱意他住在2樓。十幾秒的電梯時間被無限拉長,莊曉連大氣都不敢出,屏息靠在了電梯的最角落。奕銘眉頭緊緊地鎖了起來,無意識地伸扯自己的衣領(lǐng),看上去像快喘不上氣。顧念秋的背已經(jīng)被汗?jié)窳?,莊醫(yī)生說他的下次來潮預(yù)計在明天,他出門前特地確認了激素水平,卻沒想跟奕銘的身體接觸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莊曉悶聲喊了句:“念秋,你……”然后伸想扶他。顧念秋反應(yīng)過激地打開它的,呼吸急促,單撐在電梯門上,咬牙道:“打醫(yī)生電話。”莊曉“唔唔”兩聲,捂著鼻子,耳朵通紅,掏的時候都在抖。電梯里蔓延著股極為濃郁的信息素的味道,像是被太陽暴曬過的松樹,本應(yīng)該清淡低調(diào),卻又混雜進了難以描述的甜意,哪怕是與他匹配度極低的莊曉也聞出來了,他的身體正在被迫地對自家藝人做出近乎強制的xng反應(yīng)。“?!钡芈暎娞蓍T開了。莊曉滿頭大汗,接通了醫(yī)生的電話:“不好意思,杜醫(yī)生,大晚上打擾你。念秋他的來潮期提前了,麻煩你……小心!”顧念秋個趔趄,臂撞在了電梯門上,清脆地聲響。他正處于最敏感的時候,這下疼得他瞬間白了臉,差點咬破自己的舌尖。莊曉要扶他,他猛地往前幾步,勉強穩(wěn)住身體,渾身發(fā)抖地走到門前,伸驗完指紋,鞋也沒脫,本能地想要逃離這兩個可能對他帶來傷害的異性,跌跌撞撞沖進了臥室里面。剩下莊曉舉著,看著電梯里明顯已經(jīng)開始發(fā)ng的奕銘。“呃……杜醫(yī)生,對,是這樣的,麻煩你盡快過來下,我……他的a匹配對象也在,我怕控制不住?!?/br>“嗯,好的,念秋他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他已經(jīng)進去了?!?/br>莊曉掛斷電話,奕銘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眼角發(fā)紅,白皙的皮膚上帶著明顯的緋紅色,大口地喘著氣,有些迷茫地朝著顧念秋離開的方向走。莊曉拉住他的腕,快走幾步帶上顧念秋家的門:“祖宗,這會可不能讓你進去??!”奕銘皺起眉,醉酒和發(fā)ng徹底地擾亂了他的神經(jīng),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腦海里面晃著他見到顧念秋的最后眼——那人臉上全是汗意,睫毛和眼睛濕漉漉的,被電梯里昏暗的光照得仿佛蒙著水光,低下頭打量他的時候,后頸的弧度優(yōu)雅修長,看上去柔軟、脆弱,不用虎牙便能口咬進去。還有那張飽滿性感的貓唇,輕輕張著,露出點潔白的牙齒,好像承受不住電梯里的熱意,正在有節(jié)奏地呼氣,吸氣,從呼吸里透出股能讓人溺死在里面的甜意。撞到電梯門口的時候,他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咬出了點血,像不小心流出來的蜜。只巨大又無形地捏住了奕銘的心臟,讓他的血液幾乎是從新房噴涌出來。他有限的二十年的生命里,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么甜意,甜到甚至讓他渾身汗毛倒立,骨頭里面都快燒起火,燒得他嗓子干裂,像是天沒有喝水的人,渴求地嘗口那人臉上的汗珠。他可能快要瘋了。顧念秋消失在了他的視野范圍內(nèi),但那股味道,那股該死的、要把他逼瘋的甜意,還在透過門縫不斷往外滲。莊曉死死抓著他的臂,他啞聲低喊了句:“滾開!”然后用力地甩開了他的臂。莊曉直接被甩在了地上,腳撞得生疼,看見發(fā)ng的醉漢正要去抓門把。他的心肝都在顫,生怕這人闖進去了,情急之下直接釋放信息素,股濃郁的、成年alpha的味道頓時充斥起整個樓道,把顧念秋的那點露出來的味道蓋得嚴嚴實實。奕銘停下了動作。莊曉咽了口唾沫,他自己也是alpha,很清楚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