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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姑娘還真的通人性,并不需要他如何cao控,就能順著何玉軒的心意往前奔馳。兩人兩馬一同入了山林后,何玉軒呼吸著那凜冽的空氣,嘆息著今晨又下起的小雪。徐瑋辰笑瞇瞇說道:“昨日我在這里打到了幾頭斑鳩,其他的倒是沒有?!?/br>他們兩個都算是文弱書生,在沒有帶侍從的前提下繼續(xù)往山林深入比較危險,徐瑋辰估摸著與昨日差不多的距離就停下來了。何玉軒懶散牽著韁繩,壓根就沒有使勁,慢吞吞地跟著徐瑋辰的后頭,“斑鳩這種鳥會南下過冬,你打的那幾頭是家養(yǎng)的吧?”徐瑋辰聳肩,滿不在乎地說道:“這山林又不高大,野獸算不得少,可要說滿山遍野都是那就有些可笑了,何必去思考這么多。”他今日的心態(tài)放得很好,能打到獵物就行。“我昨天甚至還抓過一只雞。”徐瑋辰吐槽了一聲,“就算我知道他們會往獵場里放生物,可是雞?”那嫌棄的味道流于表面。何玉軒心里一閃而過昨日那同人里重生的鳳凰……以及那屏幕上不管怎么看都是禿毛雞仔的模樣……看來很長一段時間內鳳凰在何玉軒心中的印象都會是禿毛雞了。……“你左前方有只兔子?!焙斡褴幝唤浶牡靥狳c了一句。徐瑋辰扭頭一瞅,還真是!那團淡灰色的皮毛蹲在枯萎的樹干附近,還真難發(fā)現。徐瑋辰搭弓射.箭,那速度快得驚人,眨眼間那箭矢就狠狠地釘在了樹干上?;彝皿@得長耳朵撲朔了兩下,猛地竄離了樹干。何玉軒沒有去追,看著徐瑋辰的戰(zhàn)績淡笑說道:“你要是這般技藝,昨日就算漢王沒有令人驅趕,你怕是也射中不了幾個?!?/br>徐瑋辰舉著弓皺眉,“今天的風有點大。”他比劃了兩下,然后把弓箭收回來,“你……”他這句話剛起了個頭,就看到何玉軒縮在馬背上的模樣。徐瑋辰:……“雖然你是怕冷,但也不必如此。”徐瑋辰無奈捂著臉,看著何玉軒這么夸張的模樣,徐瑋辰再大的好勝心都消失了,甚至也感覺冷。何玉軒幽幽地說道:“你身體倍兒棒。你不感覺冷,我冷可以嗎?”兩人一邊打著嘴炮一邊往前走,期間徐瑋辰遇到好幾個獵物,最終也有所收獲。何玉軒一直在旁觀,沒有動手,那悠閑的模樣就好似出來郊外散步。不知不覺間他們?yōu)榱艘恢谎┩蒙钊肓松搅?,徐瑋辰一時興起可是跑出了不少路程。何玉軒伸手摸了摸黑馬的鬢毛,“不能再深入了?!?/br>這山林各處雖然散著守衛(wèi),可他們不知道那些守衛(wèi)的分布究竟在何處。為了方便,不管是何玉軒還是徐瑋辰,都沒有帶侍衛(wèi)進來,若是遇到大型野獸就真是問題了。徐瑋辰點了點頭,贊同何玉軒的看法,他調轉馬頭,拎著剛剛射中的獵物掛在馬上,笑著說道:“今日之收獲確實比昨天要好多了?!?/br>徐瑋辰的暗喻,何玉軒聽出來了,懶得去搭理損友這句話,他伸手點了點山林外的景色,“先往外走吧?!?/br>這一處似乎只有他們過來,那雪地上只留下這兩匹馬的痕跡,兩道馬蹄印就散落在他們來的路上。徐瑋辰笑瞇瞇地說道:“看來今天還是不能蠱惑你同我一起參與了?!彼@然看出了何玉軒是想回營地休息了。何玉軒懶懶說道:“若不是你來拉我,今日我便不會出來?!边呎f著話,他們已經往回走了。徐瑋辰瞇瞇眼,那寂靜無人的時候最是能討論那些隱秘的話題,他正想八卦八卦,突然就勒住韁繩停下來。何玉軒原本就微合著雙眼,虛虛握著韁繩,任由著黑馬帶路,當小姑娘突然停下來的時候,何玉軒抬起雙眼,看到徐瑋辰側耳傾聽的模樣。“又發(fā)現什么獵物了嗎?”徐瑋辰搖了搖頭,伸出胳膊指了指右邊的方向,“我剛剛好像聽到了聲音從那里傳來。”何玉軒順著徐瑋辰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那片寂靜的山林中并無任何異樣。“你是不是聽……”何玉軒突然頓住。“……救……”“命……”“救命啊……”好似真的有微弱的呼救聲從那邊傳來。徐瑋辰與何玉軒面面相覷,說道:“看來不是我的錯覺了,真的有人在呼救?!彼焓治兆」?,“如果是朝中的官員,那就麻煩了。”何玉軒抿唇:“如果是隨從而來的官員,至少他們進山林還帶著兵器,若是手無寸鐵的平民那更為麻煩?!?/br>“救命……”朱高煦身邊的侍從顫巍巍扯著嗓子,幾乎要落淚了。爬在樹枝上的朱高煦憤憤地說道:“我還沒死你哭什么喪!”侍從低頭看了兩眼腳下圍著的獸中霸王,滿是哭腔地說道:“我的王爺啊,事到如今您就甭說這些話了,要不奴才給您當個誘餌……您到時候趕緊跑吧!”漢王聽著這話既是別扭,卻又有點暖意,“別說廢話了,你這一下去一口就給他吞了,莫說是誘餌了,連誘敵都做不到。”這侍從護主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如今樹下圍著兩只老虎咆哮,臨到頭來的這內侍表現雖然哭喪,總好過落跑。漢王從昨日收攏了一波獵物后,今日就不打算這么做了。這畢竟是不太正當的手段,如果連三日都這樣的話,確實不妥。他不喜身邊圍著那么多人,今日入內只帶了一個普通的內侍。原本漢王只是想在周邊溜達溜達,可隨著他深入山林,嗅到野味后就截然不同了。他本就是個好武的性格,接二連三的血性激發(fā)了他的欲.望,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用網攏住不少獵物。那些都是他親手射殺的。血液淅淅瀝瀝的滴落在雪地上,順著他們走過的痕跡留下了不少印痕。侍從有些緊張的說道:“王爺,我們還沒來得及把這些的血控干?!?/br>漢王身邊只有一個內侍跟著,確實來不及做兩手準備。原本是有人專門負責處理這些新鮮的血液,然后再跟上來的。如今只有一個內侍分.身乏術。朱高煦低頭看了眼,沉思道:在野外若是留下這么多痕跡確實不妥當,若是引來大型的野獸,如今按著他們兩人的能耐,確實對付不了。“先回去吧,午后再帶些人過來?!睗h王的脾氣確實暴躁,卻也不是聽不進勸的人。內侍一臉得救的樣子,氣得朱高煦又連罵了幾句。窸窣聲起,腥味漸濃。內侍低頭看了眼捆起來的獵物,這越來越濃的味道,是他的錯覺嗎?他下意識抬頭掃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騎著馬小心翼翼的跟在漢王殿下的身后??葜Σ輩不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