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了注意,傲慢地說道,“哼,歐爾麥特,你也來了啊?!?/br>“安德瓦,好久不見?!睔W爾麥特好脾氣地打了個招呼,又得到了對方的一聲冷哼,不由得訕訕笑著往旁邊站了站。“安德瓦先生?!壁染俨唤行╊^痛。他知道歐爾麥特和安德瓦有些不對盤,之前警視廳發(fā)出的委托被安德瓦事務所接下了,歐爾麥特說要帶人過來的時候他就有了不好的預感,沒想到這個時候安德瓦居然也親自來到了現(xiàn)場,正好兩方人馬撞見了,還真是不湊巧……安德瓦看了一眼現(xiàn)場,冷酷的藍眸掃過地板上的大片血跡時,眉頭一皺。接著,他看向剛才發(fā)表推斷的黑發(fā)青年,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你,繼續(xù)說。”“嗯?說什么?我不想說了。”亂步往床上一坐,拿手掌對著臉上下扇了扇風,一臉的不愿意配合,“這個沒禮貌的大叔一進門我就覺得房子里好熱,難道是夏天到了嗎?熱到我一句話都不想說了?!?/br>安德瓦:“……”脾氣暴躁的no.2烈焰英雄壓抑著把這小子暴打一頓的沖動,轉向冢內警官問道:“這小子是哪里來的?誰允許他進案發(fā)現(xiàn)場的?讓無關人員都出去?!?/br>“是歐爾麥特介紹過來協(xié)助辦案的偵探朋友,這位是江戶川亂步,這位是織田作之助。”冢內警官作為中介,為兩邊互相介紹道,“江戶川君,這位是職業(yè)英雄安德瓦?!?/br>“歐爾麥特介紹的?”顯然,安德瓦的注意還是在自己認定的對手歐爾麥特身上。可歐爾麥特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現(xiàn)在重點是偵破案件,把兇手緝拿歸案。金發(fā)英雄雙手合十,對著坐在床上的黑發(fā)青年真誠地拜托道:“抱歉,我可以讓安德瓦出去,請繼續(xù)說吧?!?/br>安德瓦:“……”他頭一次被歐爾麥特這么直接地表示嫌棄。第28章迷路第二站*6事實證明,亂步拒不配合的時候,就算是no.1英雄歐爾麥特出面勸解也是沒用的。安德瓦的驕傲自然不會允許自己被趕出去,更加不能容忍他認定的對手居然低聲下氣地去討好別人,眉毛一豎,對著亂步指責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要太張狂了!知道犯人是誰卻故意不說出來,隱瞞線索,包庇罪犯,你就不怕事后被追責嗎?”亂步把手附在耳邊,做出側耳傾聽的模樣:“我好像聽見有狗在叫?”“你——”“安德瓦,少說兩句,江戶川君還只是個孩子?!?/br>“歐爾麥特,你眼睛不好使嗎?他已經成年了,說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歐爾麥特一滯。安德瓦說的沒錯。亂步已經是具有獨立思考能力、需要承擔法律責任的成年人了,他剛才的推斷已經證明了他掌握了兇手的線索,被安德瓦打斷后拒絕告知警方細節(jié),說得嚴重一些,這已經能算作是包庇罪犯了。可面對不合作的亂步,歐爾麥特拿他毫無辦法。一轉眼,居然看到亂步躺到床上去了,那可是犯罪現(xiàn)場可能存在珍貴證物的雙人床啊!說不定還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可他居然就這么毫不在意地躺上去了?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歐爾麥特只好求助般地看向織田作之助,希望作為亂步大家長的織田作之助能做些什么。織田作之助接收到了他的求救信號,無言地回望。對于這種情況,他早就習以為常。畢竟這位我行我素的干部大人如果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不高興起來就連首領的面子都不會給,好聲好氣地哄著說不定還能交流下去,直接來硬的那是絕對不可以的。這個情況下,歐爾麥特再纏著亂步說幾句好話,說不定亂步還愿意多說幾句,但安德瓦的強硬派做法絕不會得到亂步的任何回應。要么讓安德瓦離開這里,眼不見心不煩,要么讓安德瓦被亂步折騰幾回,狠狠地落他的面子,不然亂步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可織田作之助又能說什么呢?他不擅長表達,以前只是一個連夫妻吵架都不知道如何相勸,木訥地呆在一旁看他們大鬧一場,最終一拍兩散,灰溜溜地回去交差的打雜型小人物而已。哪怕后來成為了港口黑手黨干部的生活助理,他在亂步手下呆著也沒能學會太宰式的油嘴滑舌——不過,如果是太宰在這里,情況只會變得更糟糕吧?冢內警官見場面陷入僵持階段,在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總之,先派人去歌舞伎町了解情況吧?!彼泻袅藥酌瘑T出列,接著又問亂步,“江戶川君,你有什么要補充嗎?關于兇手的?!?/br>原本冢內警官以為對方不會回答,畢竟這位偵探從一開始就擺出了傲慢十足的姿態(tài),并且絲毫不掩飾這一點,因為安德瓦的強硬態(tài)度而被惹惱拒絕作答,這也算情有可原——歐爾麥特早就和他打過預防針了,對于冢內警官來說,偵探的表現(xiàn)也并非不可理解。他沒指望偵探會說什么,沒想到黑發(fā)青年居然躺在床上翻了個身,把頭偏了過來對他說了幾句話:“犯人的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右手食指指甲較長,重視外表但工資不高,能接觸到歌舞伎町人事資料……啊,嗯,應該是老板的司機吧?!?/br>偵探突然言之鑿鑿地說出了一串兇手的詳細信息,直接言明了誰是兇手,這讓在場的人均是一愣——這究竟是如何判斷出來的?“你有什么證據?該不會是胡說八道的吧?!卑驳峦叩谝粫r間提出了質疑。“不,實際上……”冢內警官有些猶豫,“我覺得江戶川君并不是在胡說八道?!?/br>這次不知道是不是犯人粗心大意,留下了不少可追查的訊息,只要派側寫師過來便可得出一部分線索。由于地板上留有大量血液,犯人趴在地上拿手繪出了翅膀的圖案,留下了指甲的刮痕。不經意踩過時留下了模糊的足跡,根據步伐距離可以判斷出犯人的身長。還有桌子上煙灰缸里殘留的雪茄,應該也能提取出唾液之類的東西。這些零碎的訊息都需要時間和專門人員去檢驗,偵探才剛到現(xiàn)場十分鐘就能直接對痕跡做出判斷的確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但這些部分只能稱其為洞察力驚人,并非常理不可理解。只是——偵探連歌舞伎町都沒有去實地調查過,光靠一則歌舞伎町應聘落選的簡訊,憑什么就能確定犯人是歌舞伎町老板的司機?如果是真的,那未免也太過神乎其技了。任性的偵探把眼睛一闔,頭扭向了墻壁的一側,顯然是不想理會其他人,看來這些問題暫且是得不到解答了。冢內警官掩下心中的驚訝,有些無奈地和歐爾麥特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