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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都咽下去,心想,這個王八蛋總掐著他那一次表白來招惹他,他要是再看見封契,非得把可樂罐扔到封契的臉上去不可。聞灼才想到這里,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還伴隨著些許狗叫,聞灼被嚇了一跳,心想該不會是他爸回來了吧,一邊想一邊趕緊把手里的可樂藏起來。可是四周都是藏不住東西的,他爸眼睛毒,什么東西被動過一眼就能看出來,聞灼被逼急了,一把將可樂塞進了自己的褲腰里,企圖用褲腰藏雷的方式蒙混過關。可樂罐被冰凍的很涼,一貼到皮膚上,聞灼整個人都跟著被冰的打了一個哆嗦。睡褲本來就是寬松款的,他這幾天又瘦了很多,腰間的松緊帶根本夾不住一瓶可樂,聞灼只好拿手擋在腰上,隔著一個睡褲,用手擋了可樂在衣服下面頂出來的形狀。再然后就是腳步聲,是聞父的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門被打開時候的“嘎吱”聲,以及——狗爪子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真的有狗???聞灼捏著筷子的手才放下,就聽見聞父從門外走進來,一邊走到廚房門口,一邊高聲問道:“怎么有可樂的味道?”聞灼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他一直知道他爸的嗅覺有點匪夷所思,不僅能聞出來他在放學路上偷吃過什么垃圾小零食,還能猜出來聞灼吃了多久,只不過沒想到有這么夸張。可樂能有什么味兒啊?“聞灼!”聞父又喊了一聲:“你是不是喝可樂了?”“沒有!”聞灼條件反射的挺起了小肩膀,站起身來,回頭看向聞父,順帶捂緊了可樂罐,死不承認:“我沒喝?!?/br>聞灼家里有嚴苛規(guī)定,如果被發(fā)現(xiàn)吃小零食,是要被聞父體罰的,聞灼的小身板兒可受不了。這一回頭,聞灼才發(fā)現(xiàn)聞父手里居然還牽著兩條德牧犬。聞灼還沒來得及多看這倆狗一眼,聞父突然抬手,吹了個口哨。然后聞灼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倆狗快速的向他撲過來,這兩只狗根本就沒有叫,沒有張嘴,而是跳起來把聞灼撲倒在了地上。一個撕開了聞灼的上衣,一個撕開了聞灼的褲子,聞灼穿的都是簡單的睡衣,腰間別著的可樂罐立刻被一只狗發(fā)現(xiàn)了,那只狗叼著可樂罐子,四只爪子踩在地板上,一路跑到了聞父的面前。聞父拿過可樂罐,獎勵似得伸出手,揉了揉那只狗的腦袋,笑著說:“封契,你說的沒錯,這真是兩條經(jīng)過訓練的好狗,它們確實應該讓懂得它們的人收養(yǎng)。”封契落后聞父幾步,他剛剛把院子的大門關上了,所以走得有些慢,此時他正關上門進來,看到聞父正高興地拿著一罐可樂看著他。封契嘴角微微勾起來,把別墅的門關上,快步走過來,一句“我那里還剩下一些狗糧,明天幫叔叔送過來”才剛到喉嚨口,還沒吐出來,他就看到了廚房里的場景。聞灼跌坐在地上,上半身的睡衣扣子被扯開了,露出來從脖子到肚子的身體,他正在努力的把扣子扣上,但可能是因為手抖,一直沒成功,他的睡褲被撕扯開了一條大口子,能看到里面白色的貼身衣服,他坐著的地方有一大小片被褐色液體浸濕的地方,還在冒著小泡泡,看樣子是可樂。察覺到動靜,聞灼抬眸看了他一眼。兔子眼里像是含著淚,眼尾微紅,看見是他,又飛快的垂下眼睛,有些無措的擺弄了一下腿上壞掉的褲子,似乎是想遮蓋住自己腿上露出來的地方。封契的心頭像是被個錘子砸了一下,以至于他到了喉嚨口的話都沒說出來,他的嗓子悶了兩秒,才低喚了一聲:“叔叔?”聞父聽到了封契帶著幾分遲疑的聲音,不甚在意的瞥了一眼聞灼,扔下一句“他不聽話,你不用管”,然后扯著兩只狗往客廳走。“來,叔叔給你找找當年我參賽的地圖?!甭劯傅穆曇糁饾u從廚房飄到客廳里,又漸漸飄向書房。封契沒動,他就一直盯著地上的聞灼看,剛才聞父在的時候他沒有抬頭,聞父走了,他才抬起腦袋來,抿著唇,抬著頭,兇巴巴的和封契對視。雖然他已經(jīng)很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兇一些了,可是他抿在一起的嘴唇一直都在抖,眼底有淚在晃,像是一只被人類打過的小狗,縮在遮擋物下面,兇巴巴的沖人汪汪叫。封契輕吸了一口氣,微微閉了閉眼,隨后睜開眼,大步走到聞灼面前。他沒管聞灼還沒扣上的衣扣,而是把人直接摟著腰抱起來,帶著他快步往二樓的臥室走。聞灼似乎是被他突然的接近嚇壞了,拼命的推他,但是卻一點動靜都不敢發(fā)出來,像是害怕讓聞父聽見。封契順利的抱著聞灼,一路回到了聞灼的臥室里,用腳把臥室的門關上,然后抱著聞灼進了洗手間里。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聞灼的嗓門一下子就大起來了,他剛想喊封契停手,就聽見“撕拉”一聲響,封契已經(jīng)把聞灼身上的褲子給脫了。聞灼現(xiàn)在對這件事可太敏感了,昨天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呢,難不成封契又要在他家的臥室里搞一次這個嗎!“放開我!”聞灼羞惱的想推人,但還沒反應過來,封契已經(jīng)單手把他的兩只襪子也給脫下來了,然后抬手開了水龍頭。彼時聞灼正被封契一只手抱在懷里,封契的手臂足夠長,直接圈住了聞灼的下半身,導致聞灼的胃部貼在封契的臉上,他羞惱的低下頭,就看見封契伸手撩起水珠,緩緩的擦著他的大腿。冰涼的水珠落到腿上,溫熱的手掌細細的搓洗,聞灼過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封契這是——在幫他洗掉他身上的可樂。從聞灼的角度,他一抬頭就能看到鏡子里面的封契的臉,封契大概不是很高興,嘴角繃得很緊,三角眼微微垂著,顯得更兇了,察覺到聞灼的視線,封契抬頭,從鏡子里和聞灼對視了一眼。聞灼慌亂的撇開視線,他動了動腿,試圖掙開封契的手,薄唇抿到一起,聲線又細又小的冒了出來:“你,你干嘛這樣,我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不要碰我了!”封契還在給他洗腿,甚至還想把他貼身衣物扒下來把他其余臟掉的地方也一起洗了,但聞灼是絕不可能讓的,他的小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語氣兇巴巴的說:“不要碰我,我說過很多次了,封契你到底想怎么樣,明明你昨天才把我丟出來,今天為什么又要來這樣!”封契抱著他,把他放在洗手臺上,然后不顧聞灼的反抗,把他的腦袋摁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只要一想到聞灼剛才坐在地上動都不敢動的樣子,他就覺得胸口處涌著一股窒息感。他垂著眉眼,一只手掌輕輕地敲著聞灼的背,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