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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芙蓉姑娘難道沒帶水?”“去去去,皮個什么勁兒,渴著了少爺有你好看的!”侍衛(wèi)望著前頭一大片湖泊卻不能用,不禁長嘆了一口氣,帶著水壺飛身上馬,去找干凈的水源去了。郁寧就舒舒服服的在帳子里歪了會兒,一手支頤,舒舒服服的被芙蓉伺候著,也不知道她是從哪里找了一串葡萄來,跪坐于他身邊,仔細(xì)的一顆一顆剝了皮喂到郁寧的嘴邊。許是昨天被他搞風(fēng)搞雨了一下,今日抬頭一望,那叫一個晴空萬里,天色青碧,倒映在不遠(yuǎn)處那片湖泊上,水天共一天,就差搞幾只白鷺來與秋霞齊飛了。郁寧指著那片湖泊道:“回頭弄兩株蓮花來湖里種一種,再養(yǎng)幾只白鶴,春天有這么幾樹玉蘭,夏天有荷,秋天有的話……弄一點菊花或者蘭花吧,冬日里頭再有兩株梅花開一開,也就差不齊了?!?/br>郁寧歪著頭打量了一下,指著一個方向道:“再派人去平波府我家那頭,把我家旁邊種的紫玉竹弄幾顆過來種上,就齊活了。”芙蓉應(yīng)了一聲:“是,少爺。”“工匠還要多久來???”郁寧指派完,葡萄也吃得差不多了,然而他也算是一夜未睡,現(xiàn)下被葡萄一開胃,才覺得他餓得發(fā)慌,琢磨著又想吃烤rou。芙蓉?zé)o奈的領(lǐng)了命,本想著昨日一場地動,怕是死傷不少動物,去找一找也容易,奈何郁寧死活不吃野味,非要芙蓉讓人下山去弄一頭牛上來吃。“少爺,這里到底不是長安府中,若要買牛怕是不容易?!?/br>郁寧翹著腳說:“不,我就要吃?!贍斘以趺凑f也是堂堂國師府的少爺,又不偷不搶的有什么買不到的,去府君家里去問,看看哪里有給我弄一頭上來?!?/br>“那怕就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了?!避饺氐溃骸吧贍敳皇呛莛I嗎?”“我可以先吃個干糧餅子?!庇魧幍馈?/br>芙蓉又只好先問侍衛(wèi)要了隨身的干糧給郁寧先吃著,一邊吩咐人下山去弄一頭牛來。郁寧就著清水一口一口的啃餅子,這餅是家里廚子做的,又干又香又扎實,他一邊啃一邊扼腕的想這種餅要是來點烤rou啥的一道吃那才是絕色呢!可惜了,上山來得太匆忙了,啥都沒有帶。——郁寧已經(jīng)渾然忘記半個時辰前要死要活覺得自己命不久矣的是誰了。郁寧正吃著呢,突然腦袋一拍,一摸袖子,又摸了摸脖子,低聲咒罵了一句:“壞了!”他上山來帶的法器不多,一共就三件:青玉蒼龍璽,文王天星劍,玉如意。玉如意一直好好地掛在他脖子上,方才他懷里抱的是文王天星劍。說實在的,他對之前在天上的記憶其實有點朦朦朧朧的不太真切,只記得他好像是握著青玉璽的。但是后來怎么了?——好像他拈了朵花笑了笑。他一手拿文王天星劍,一手拿青玉蒼龍璽,哪來的手去拈花?他側(cè)臉看了一看好好杵在一旁的文王天星劍,估摸著青玉璽可能就那會兒他撒手就掉了,他越想越是頭疼,沒忍住伸手掀了自己一巴掌。草草草,不裝逼會死??!更何況當(dāng)時也沒有人看他裝逼啊!日了狗了!正在此時,一個侍衛(wèi)牽了一匹灰突突的馬過來,那馬一看見郁寧就撒丫子跑了過來,差點沒把這小帳子給一蹄子撅了。郁寧剛起身,那馬就到了他身邊,用馬臉蹭著郁寧的臉?!斑赃浴 ?/br>郁寧躲了兩下沒躲成功,也就隨它去了。他意興闌珊的拍了拍它的脖子:“還算是個機靈的,居然活下來了!大難不死,必有后福?!?/br>“咴——!”“好了好了,回去就讓人給你喂八斤精飼料!蘋果吃到爽!”那馬蹭完了,突然嘴一張,一個沾滿了口水的玩意兒就掉在了郁寧的袍子上。郁寧一怔,看著那個沾滿了口水的青玉璽,一時不知道到底是開心好還是不開心好,是撿起來的好,還是不撿的好。——人生的機遇就是那么難以預(yù)料??!馬被忍著笑的侍衛(wèi)給強行牽走了,一個暗衛(wèi)輕巧的自帳子外頭走了進來,用帕子撿了青玉璽,低聲道:“十八替您去洗一洗?!?/br>“呃……哦哦,謝謝?!庇魧帒?yīng)了一聲,暗衛(wèi)跑去給湖邊上給郁寧把青玉璽給洗干凈了,又用熏香的帕子擦了十來遍,這才還給了郁寧。青玉璽洗干凈后,原本瑩然的綠意仿佛要滴下水來一般,著實是受益匪淺。郁寧捏著這方青玉璽,感受著上面強大的氣場,八成就是含著青玉璽,馬才能在這一場堪稱是天崩地裂的異變中活下來吧?郁寧拔出一旁的文王天星劍想要和青玉璽對比一番看看哪件法器收益更大,然而文王劍一上手,青玉璽一言不合就和文王天星劍打起來了。兩個巨大的氣場碰撞在一起,把一旁的水壺都給掀翻了,潑了郁寧一身水。郁寧一臉黑線的把兩件法寶都扔到了塌上,看著自己這一身又沾血又沾灰沾口水還潑了水的衣服,實在是沒忍住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了,還好芙蓉隨身帶了換洗的衣服,才沒讓郁寧穿著一身褻衣到處跑——這年頭穿著褻衣和什么也不穿也沒多大的區(qū)別。不多時,王管事帶著工匠和大批的物資上山來了,郁寧一邊吩咐人去殺牛吃rou,一邊與工匠敲定了這墳塋怎么修。他這事兒辦得可謂是漂亮至極,連xue位都不必再點,就以霧凇先生那支簽子為xue位點,然后直接開工。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他cao心了,自然會有人留下來監(jiān)工,到了下午的時候郁寧就有點撐不住了,頭一歪就睡著了,怎么下山的也不知道,迷迷糊糊之間好像被人灌了好幾碗湯藥,喝完了接著睡,等到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翌日了。王管事這頭已經(jīng)收拾好了,就等他醒了大家就啟程回長安府。郁寧糊里糊涂的點了點頭,端著碗正吃著早飯呢,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大變的揪著王管事問道:“那個什么……這里的事情,王管事你還沒發(fā)消息回去吧?”王管事眼觀鼻鼻觀心,道:“稟少爺,昨日夜間消息就已經(jīng)發(fā)往長安府了,因著您還在休息,老奴便沒有請示少爺。”郁寧一聽就知道要完,擺了擺手道:“少爺突然不大舒服,我們過兩日再啟程吧?!?/br>王管事道:“再過兩日,便要有風(fēng)雪來了,若是介時再啟程,怕又會如同來時一般堵在路上……昨日秦安府府君派郎中來瞧過了,少爺并無大礙。”郁寧瞪了一眼王管事,道:“你是少爺還是我是少爺?”“那自然您才是少爺?!?/br>“那就聽我的。”“若是再過兩日,或許就趕不及過年了。”“……”郁寧猶豫了片刻,把碗一扔:“成成,走吧,現(xiàn)在就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