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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我們上馬,帶路。其他人緩行?!?/br>“是,我這就去辦!”到了晚上,郁寧才算真正到了營地,郁寧被帶到了周侍郎的帳篷中,久等周侍郎不歸,便伏在案上休息。也不知道是多久,營地中突然喧嘩了起來:“周大人被卷走啦——!”“救人——!周大人被河娘娘帶走了——!”郁寧自夢中驚醒,芙蓉就侯在他身旁,聞言看了一眼侍衛(wèi),侍衛(wèi)便立刻出去打聽,不多時便回來了,拱手稟報道:“少爺,周侍郎方才準備下堤之時,提拔突然被一道大浪沖出了缺口,河堤之上十不存九,周侍郎也在其中。”“去看看。”郁寧攏了攏身上的外褂,低聲道。第259章“郁少爺?!比輧?nèi)監(jiān)自另外一個帳篷里走了出來,身上衣物凌亂,顯然也是聽到了叫喊趕忙出來的。他見郁寧自周侍郎的帳篷里出來竟然也沒有如何驚訝,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郁少爺怎么來了?”“在那邊莊子上待得無聊,就隨便來轉(zhuǎn)轉(zhuǎn)。”郁寧絲毫沒有被人抓包的感覺,他想去哪里本就是他的權(quán)力,這世界上除了梅先生和顧國師,其他人還真就管不到他頭上來:“容內(nèi)監(jiān),這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比輧?nèi)監(jiān)道:“方才聽見叫喊,我才出來看看?!?/br>營地里一片慌亂,不遠處有一個帳篷里有個披著一件寶藍斗篷的官員出來,大喝一聲:“都亂什么亂!各歸己位!若是有玩忽職守、趁亂奔逃、擾亂軍心者一律杖殺——!周大人是國之棟梁,輕忽不得!來人,組織人手,沿岸搜尋周大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尸!”隨著他一聲大喝,營地中的人慢慢地冷靜了下來,便是不冷靜的,也被那一句‘杖殺’給鎮(zhèn)住了,不敢再亂喊亂叫,巡夜的士兵齊聲應(yīng)喏,刀劍一亮,營中霎時呼吸可聞。官員又上前走了兩步,郁寧這才看清楚這官員原來就是三少爺他爹劉侍郎,劉侍郎高聲道:“諸君切莫慌亂,黃河水患,古自有之,我等臨危受命,為護一方平安,乃是與天斗——!我等逆天而行,生死本就拋之度外!圣上已下恩旨,凡有為治水而犧牲者,為官為將者,恩澤三世,為民者,記為義民,撫恤家人,為奴者,改賤轉(zhuǎn)良!”夜風獵獵,卷來了漫天的腥風,卷走了篝火上的火星,飄揚于空中,宛若繁星。“為大慶!護蒼生——!”劉侍郎喝道:“左一營,前往堤壩,繼續(xù)修補堤壩!左二營,整頓營地,清點損失。左三營,搜救周大人!右一營,去下游,告知百姓繼續(xù)南遷!右二營,開伙,米面管足!……”隨著他一番命令,這個營地陸續(xù)開始變得井然有序起來。另一處的帳篷里也出來了一個官員,是這一次治水的另一位副使,他姓吳,乃是兵部侍郎。他走至一行人跟前,拱手道:“容內(nèi)監(jiān),劉大人?!?/br>吳大人的目光落在郁寧身上:“這是……郁先生?郁先生來得真巧?!?/br>“吳大人也被驚動了?”劉侍郎沉聲道。他看了看周圍,做了個手勢:“這里不方便,里面說話,請?!?/br>一行人進了帳篷,郁寧在右一落座,上首分別坐著劉侍郎和吳侍郎,左一是容內(nèi)監(jiān),這么一座幾乎是等于將幾人在這營地中的話語權(quán)給擺的清清楚楚。吳大人坐在右上首,道:“周大人下落不明?”“正是。”劉侍郎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氣:“希望天佑我慶朝,周大人安然無恙才好?!?/br>“是這個理,若是周大人不幸遇難,朝廷那頭怕還是要再派一位治水大吏來才好……”吳大人眼中閃過一抹思索,將目光投向了郁寧:“郁先生不是在荔莊嗎?怎么突然來了此處?”郁寧還是那句老話:“我閑得發(fā)慌,便出來走動走動?!?/br>“莊上可還太平?”劉侍郎也問,去荔莊的官道被水淹了,他已經(jīng)有兩日沒有收到那邊的來信了,不由有些擔憂:“我家那不爭氣的老三可還太平?”“許是累著了,三少爺出了痘——不過人還挺精神的,看著沒什么大礙。我將三少爺挪到了我的院子里,我自長安府中帶了一位極為高明的郎中,有他在,三少爺也能快些好?!?/br>劉侍郎聽見‘出痘’兩個字就呼吸一滯,等到郁寧說三少爺人還精神,又挪到了郁寧的院子中將養(yǎng),這才放下了心來:“沒事就好……”他起身對著郁寧拱手俯身施禮:“劉某多謝郁先生對犬子的照料。”“劉大人言重了。”郁寧抬了抬手,示意劉侍郎起身,卻不閃不避的受了這一禮——他這一禮受得半點都不虧心。容內(nèi)監(jiān)細聲細氣的道:“出痘?郁少爺,不知可查出原因來?”郁寧坦然的笑了笑:“不過是一樁意外罷了,倒也不是什么人刻意而為?!?/br>劉侍郎重重的點了點頭:“那就好?!?/br>他轉(zhuǎn)而又嘆道:“希望能盡快找回周大人……不知派出去的人有消息沒有?!?/br>吳大人突然一撫掌,目光灼灼的看著郁寧:“郁先生此來正好!周大人失蹤,郁先生一來恰好借國師之名安撫人心,郁先生,是否可以在這堤壩之上設(shè)立一場祭祀,一可平民心,二可祝禱上蒼,祈求水患停歇,劉大人,容內(nèi)監(jiān),你們以為如何?”劉侍郎聞言側(cè)臉看向了吳侍郎,訝異的道:“吳大人為何突然有此一說?”“聽著有些道理?!比輧?nèi)監(jiān)輕聲細語的道:“但還要看郁先生才是,吳大人為何只問我與劉大人,不問一問郁先生呢?”“郁先生是國師之徒,自然是一心為民,心懷慈悲,如此一舉多得之事,有何不允?”吳侍郎方看向郁寧,下巴微抬,一副咬定了郁寧不會拒絕的模樣。郁寧還未開口,劉侍郎卻已經(jīng)搶先道:“當務(wù)之急,還是要先找回周大人,祭祀一事,勞民傷財,此時應(yīng)以修繕堤壩為先,如何能舉辦祭天儀式?”“再者郁先千金之軀,又豈能上那隨時會崩潰的堤壩上祭天?不妥,不妥?!眲⑹汤傻氖种冈谧郎陷p叩了一下:“吳大人,我知道你也是為大局考慮,但此舉實在是太過冒險,不如等到堤壩修繕完畢,屆時舉國歡慶,又無后顧之憂,再請郁先生代國師祭天,豈不妙哉?”“劉大人說的是,此時應(yīng)以修繕堤壩為第一要事?!比輧?nèi)監(jiān)也道。吳大人摸了摸自己下顎上的幾綹美髯,搖頭道:“郁先生與國師一般皆是舉手能動天地之人,呼風喚雨不在話下,若是郁先生能代國師祭天,上天有感,便停了這水患又未嘗可知呢?”他看著郁寧,意有所指的道:“去歲時,便是國師親來天玉府,我有幸與國師同行,去年黃河決堤之勢比今年尤甚幾分,大雨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