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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易感期失控過沒有,弄傷過Omega嗎?”紀(jì)望明道:“我沒有失控過,也沒有Omega。”“那你該找一個了,”黎景道:“轉(zhuǎn)過年你就三十一了,雖說男人三十一支花,但我看現(xiàn)在人家都喜歡小鮮rou,保不齊就把你落下了。”紀(jì)望明一張臉很平靜,“你今年也二十八了,怎么不想著找個Alpha?”黎景一臉鄙夷,“那些個Alpha都打不過我,要他們有什么用?!?/br>黎景最不像Omega的一點就是,整個支隊,沒人打得過他。紀(jì)望明端起白水喝了一口,道:“為什么非要找個打得過你的?”“不然呢?”黎景一臉不屑,“要是沒我能打,豈不是要我反過來保護(hù)他,還不夠累贅的?!?/br>紀(jì)望明道:“像你這樣的,應(yīng)該找個智商高點的,互補?!?/br>黎景心說我還真喜歡智商高的,可是人家不喜歡我,還在這給我找對象!黎景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胡亂應(yīng)道:“有道理有道理,回頭我就讓我嫂子按照這個標(biāo)準(zhǔn)找?!?/br>紀(jì)望明看了他一眼,道:“吃完了嗎,吃完了我去結(jié)賬?!?/br>黎景抓緊時間把剩下的花生米吃了。回到車上,紀(jì)望明開車,路過一家藥店,黎景讓他停一下。“我去買盒抑制劑?!?/br>紀(jì)望明看著黎景往藥店走去,不多時,黎景拿著兩盒藥回來了。紀(jì)望明看到了藥盒,問道:“你已經(jīng)對片劑產(chǎn)生抗體了?”“嗯?!崩杈坝行┰?,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黎景拆了藥盒,擺弄了半天,叫道:“明哥,你幫我一下?!?/br>紀(jì)望明轉(zhuǎn)過身子,看見黎景歪著頭把后頸送到自己面前。黎景的脖頸處有一塊凸起的骨頭,上頭覆著薄薄一層皮rou。舊時管這叫反骨,有反骨的人都很叛逆桀驁。但是眼前低垂著頭的黎景甚至有些乖巧。那一小塊腺體已經(jīng)微微發(fā)紅,紀(jì)望明接過黎景手中的注射器,針頭扎進(jìn)腺體一瞬間,黎景疼的顫了顫。“還有一支?!?/br>這時候黎景已經(jīng)試遍了市面上絕大部分的抑制劑,往腺體注射的抑制劑都需要用上兩支才有效果。紀(jì)望明想說些什么,但是他是沒有立場的,即使是多年的搭檔,這樣的話題始終有些逾距。紀(jì)望明沉默著扎完了兩支注射劑。黎景閉著眼不敢碰腺體那一塊,好半晌沒緩過勁兒。黎景以前還覺得Omega的身份挺好,畢竟紀(jì)望明是Alpha,喜歡一個Omega總比喜歡Beta或者Alpha的可能性大些。后來黎景就不這么覺得了,他覺得自己還不如犯人。起碼,紀(jì)望明總是在追犯人呀。第35章假如他們在古代大雪如吹綿扯絮,紛紛揚揚的落下來,白茫茫大地,好生干凈。廊下書房前頭,跪著一個少年。少年身著石綠纏枝蓮紋錦袍子,腰間系著一條寶藍(lán)鑲碧玉的腰帶,外披著狐裘,項掛玉如意,頭戴金抹額,一雙眸子燦若星辰,一個臉兒比羊脂白玉還要細(xì)嫩三分。眼下他臊眉耷眼的跪在那里,身邊站了個小廝給他打傘,旁邊生著火盆,膝下還墊了軟墊,一人罰跪,倒要三四個人伺候他。垂花門里走過來一個少年公子,公子身披鶴氅,腰懸環(huán)佩,走起路來叮咚作響。他手里揣著雕花銅爐,身邊一個小廝撐著傘。黎楠聞聲望去,叫道:“阿宴!”周宴走到他身邊,“跪了多久了?”“快一個時辰了,”黎楠拽著周宴的衣擺。“一個時辰?”周宴笑道:“我怎么聽說你才跪了一刻鐘啊。”??“可我覺得我已經(jīng)跪了好久了?!崩栝崂p他,“你去同我父親說說情吧,他看重你,你肯定說得上話。”“我替你說請,有什么好處?”周宴問他。黎楠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道:“我小叔前些日子得了些御賜的冬茶,你替我說情,我要來給你做謝禮?!?/br>周宴眼眸含笑的看著他,等看夠了黎楠的做低伏小,周宴才道:“那好吧,我去同你說情。你這回又是闖了什么禍?”黎楠捻了捻手指,“倒也沒怎么,我同于家少爺在玩,不知道怎么就進(jìn)了學(xué)院的寢舍,不知道怎么就瞧見員外郎家的公子在沐浴。我就看了兩眼,他就發(fā)現(xiàn)了,他告給了學(xué)官,學(xué)官又告到了父親那里。”周宴挑了挑眉,“哪個員外郎家的公子?”“就是那個唐家,他家的公子叫唐詩,生的清秀漂亮,”黎楠興致勃勃,“于泉說等他長開,必然是京城的第一美人。”“原來是他呀?!敝苎绯读顺蹲旖?,道:“你可知道,他雖長得清秀,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天乾?!?/br>“這個我倒不曉得,”黎楠恍然大悟,“怪不得學(xué)官這回這么生氣?!?/br>周宴理了理衣袖,道:“我忽然覺得身子不適,就不去見黎大人了。”黎楠趕緊拽住他,“你說了要替我求情的?!?/br>周宴曲起手指敲在黎楠額頭上,“既消了美人恩,總該受點磨難吧?!彼麖睦栝掷锼砷_自己的衣擺,頭也不回的就走了。“你怎可如此不講理?!崩栝獩_著他的背影大喊,“小人!”屋里忽然傳來一聲咳嗽,黎楠趕緊規(guī)規(guī)矩矩跪好。又過了約摸一刻鐘,黎父才從書房走出來,問道:“你可知錯?”黎楠忙道:“我知錯了?!?/br>黎父看著他,道:“身為地坤,須知禮義廉恥,這般去偷窺天乾,成何體統(tǒng)?!?/br>黎楠心說怎就不成體統(tǒng),他自小跟周宴一同長大,也沒見誰說不體統(tǒng)。但是面上他還是擺出一副乖巧樣子。“兒子知道了?!?/br>黎父滿意的點點頭,道:“去吧。”黎楠站起身,躬身行了禮,才退出了院子。他跑回自己的院子,在屋外停住腳步,故作疼痛,彎下腰揉著自己的膝蓋,一邊“哎呦哎呦”的進(jìn)了屋。周宴果然坐在南窗炕床上品茶,瞧見黎楠這副樣子,道:“這是怎么了,傷著了?”黎楠在另一邊坐下,道:“外頭這么冷的天,教你在石磚上跪著,你能受得了?哎呀,我這腿呀,莫不是要廢了?!?/br>“胡說什么!”周宴斥了一句,緩和了語氣道:“過來我看看?!?/br>周宴撩開他的衣袍,將褲子挽到膝蓋上頭,果然看見膝蓋處有點發(fā)紅發(fā)青。周宴從小廝手里接過藥膏,用手化開了慢慢給黎楠揉。黎楠心安理得的讓周大少爺伺候,伸手捻了桌上的點心吃。“我瞧著傷的還挺嚴(yán)重的,”黎楠道:“不曉得會不會影響到明日學(xué)官讓交的策論?!?/br>“傷了腿又不是傷了手,”周宴眼都不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