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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把它蓋上。青鸞看著我笑,從我手中接過木盒取出里面的東西,然后抓著我的手逼我握著它,道:“錢夫人為了栽培你可是下了血本,這玉勢專是為你新用藥玉制成,取的藥也是從玄冰谷摘的媚骨草,能讓你……更軟、更水,更好被男人cao?!?/br>我腦子里翁的一聲,感到臉迅速變紅,手里的東西也好像突然燙得嚇人,青鸞死死扣住我的手不讓我松開。這時朱鴛也回來了,她拿著一個花瓣狀的小碟子,走過來看我們四手緊握,我們手里的東西活像燙手的山芋。“jiejie你別嚇他,小公子臉皮薄著呢。”“我可沒嚇他,以后小公子要伺候的東西可比不得這玉勢溫柔,至少不會不聽話橫沖直撞?!闭f完,她放了我的手去取朱鴛手里的碟子,我趕緊把手中兩指粗的東西放在一邊,不知道是指尖殘留的溫熱還是青鸞的話讓我感到心悸。驀地鼻尖被抹了一點軟香的油膏,青鸞把那小碟子舉在我眼前,問我:“開始吧小公子,你是要自己涂還是我?guī)湍???/br>我沒得選,黑色的碟面上盛了一團淡粉色的脂膏,像剛剛舒展開的花心。我取了一點在指尖,朱鴛引我往身后的靠背躺去,又扯了扯我腳上的鐵鏈示意我把腳分開,拿了一個軟墊枕在我身下,將我的下身抬高。我顫抖著手往身下探去,把指尖的軟膏一點一點抹在后xue。膏體遇熱即化,我感到絲絲熱流順勢滑進我的菊xue里。“合歡膏能保證你怎樣都不會受傷,小公子,但第一次膏里媚藥的用量都很大?!鼻帑[一邊溫聲細語地對我講話,一邊又從小柜子里取了幾個黑盒子出來,比之前那個都要大,全都放在我手邊,“這些都留給你,撐過第一次之后就好了。第一次一定要你自己來,好嗎,以后你就什么都不怕了。”我聽見門關的聲音和鎖落上的聲音,她們悄無聲息地離開。直到當晚我像一條發(fā)情的母狗在榻上嗚咽亂蹭的時候我才在昏聵中偶覓一絲清明地明白,一切都不可抗拒地變了。我身下的xue口又濕又軟,內(nèi)里酥麻得想要被又大粗的東西塞滿。我從未想過男人的菊xue竟然也能變得如此敏感,我想起今天上午那個纏在男人身上歡愉的小男孩,現(xiàn)在我只想把他換成我,讓男人來cao我。我從榻上摔下,像瘋了一樣去尋那根玉勢,把它往下身塞去。痛,像撕裂一樣的痛,我握著玉勢極力抽插,但是不夠,不夠,怎么樣都不夠,不夠快也不夠大也不夠熱,填不滿我身下的渴望。我渴望……我渴望被更火熱的東西貫穿,不被我控制的,能讓我尖叫的,而不只是冰冷聊以慰藉的死物。幾重鎖鏈糾纏在我身上,而我所有的神思都斷了。兩日后,青鸞在一片狼籍中為我施了清身術,我一動不動跪趴在地上,身后xiaoxue還含著她最后留下來幾個匣子里最大的那根東西,這個姿勢能讓它進得更深,能讓我在滅頂?shù)那橛懈械娇鞓贰?/br>她問我感覺怎么樣,我扯出一個慘笑,求她找人來cao我,誰都好。她摸了摸我的頭,說以后會的。從此我的時間被分成了修行基礎的術法和學習在床上怎么討好未來主人兩部分。術法只包括清身和辟谷兩樣,都是能讓我隨時干干凈凈被人享用。朱鴛說我體內(nèi)的靈田寬廣,匯滿時候能有普通金丹修士的水平,比樓里大多數(shù)只處在筑基期的姑娘公子等級都高,而我還不用煉氣,真是讓人羨慕。不過如果一旦被采擷干凈,無論是rou體還是精力都會與凡人無異,經(jīng)不起折騰。于是她又花了大量時間給我沐藥浴淬煉rou體,不過收效甚微。房事上我正如青鸞最初所言學得很快,舍了思考后她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大多數(shù)時候都很難受,我只能盡量在其中找到一點歡愉。每每半夜我在難耐中驚醒,身下的欲望高漲但得不到紓解,身后被塞了過大的柱體用以擴張和改造,終于我的xiaoxue也能像女人那樣分泌出水,軟蠕得可以吞進任何尺寸的東西。三個月的時間長得好似三年,這三個月我再沒有踏出過房間一步,被鎖在那張美人榻上徹夜輾轉(zhuǎn)呻吟。朱鴛和青鸞盡心盡力,把我養(yǎng)得又白又胖,朱鴛動不動就過來揉我的臉,說以前教雪公子的時候沒有摸夠,現(xiàn)在來了個更好的一定要回本。我任她揉捏施為,末了抬眼看她,她又說我學得太壞了明明像個兔子看人卻是個妖精。“現(xiàn)在真說不好南淵仙君會不會被你看一眼魂就被勾跑了。”我心謝了她吉言。在南淵君來之前我第一次走出房間,青鸞帶著我去選自己的名字。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了朱鴛口中常說起的雪公子,他是求仙樓的頭牌,樓里公子姑娘的名牌歸他管。他坐在房間的小桌案前抬頭看我,青燈映照在他臉上,他像一捧白雪不受周圍的污泥侵染。一面墻上掛滿牌子,滴了鮮血的是已經(jīng)認了主的,裂開的是已經(jīng)殞命的,我在剩下的里面挑自己的。我選了一塊拿給他,他拿針刺破我的手滴了血在上面,這就是我以后的名字了。“你會沒事的?!弊咧八p聲安慰我道。我也心謝了他的吉言。聽聞錢夫人曾有恩于上三界某位魔君,此次能請到南淵君也是有那位魔君牽線搭橋,否則錢夫人連進周游界的門都找不到位置,更何況能請到南淵君親自從周游界里大駕光臨。到了南淵仙君的車鑾從九天外破空而來那天,整座求仙樓忽然成了真正樓如其名一般的求仙樓。不光那些鶯鶯燕燕怕礙了仙君眼的公子姑娘全都消失了個干凈,曾絡繹不絕來此處尋歡作樂的修士也一個不見,只剩如朱鴛青鸞這般凝了金丹的修士,虛擬了一番人人求仙問道,彼此間切磋琢磨交談甚歡景象。我震撼于此情此景,甚至由于身心太過縱欲而感覺與他們格格不入。原來錢夫人也有自知之明,這些營生上不得臺面。我換了一身月白色外袍,腰帶系緊,外表看上去周周正正,但其實內(nèi)里一絲不掛,下擺撩開就是一雙裸露在外的腿。三個月來我赤身裸體慣了,這幾日又連續(xù)泡了幾天的藥浴,陡然穿上衣服倒覺得渾身不自在。朱鴛讓我在房間里等,這個房間添了床榻被褥簾帳香爐,成了我的專屬。那張美人榻還多余地擺在正中,一個人呆著的時候我恍惚還能聽見自己在上面的呻吟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