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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焱手賤以前扯過我一瓣花瓣,我氣得兩百年沒有理他,后來他天天在我身邊轉(zhuǎn),我氣消了,把那片花瓣化作護身的靈氣,能護他周全。我算幫他擋了一擊,救了他的命。承焱是我很好的朋友,他能理解得了千雁也會理解我,但我自知前提是我不能是別人的玩物,在告訴他之前我想跟南淵君結(jié)契,成為他的伴侶。他們離越來越近,丹珠開始抖動羽毛,她悄悄說她認(rèn)識他們兩個,越說越生氣。“以前我?guī)麄內(nèi)ネ媪鞴馍矫},那個穿黑衣服的混蛋魔族,我就是帶錯了路,他就拔了我的尾巴毛!!那個藍(lán)衣服的也不是好東西,想給我變回來結(jié)果全變的狗尾巴草,我氣死了!”我拿葉片按著她怕她飛起來啄人,心下鼓噪,他們也認(rèn)識丹珠,我不知道能不能糊弄過去。她把我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把頭也埋在羽翼里,我感受到有人的腳步停在我們面前。一雙手撥開丹珠的翅膀把我捧起來,丹珠剛想啄他就萎了脖子,瑟瑟縮縮地低下去,又被他拎起來放在肩膀上。這個人帶著面具,我躺在他手上,他撥弄著我的花瓣問我要不要跟他走。是南淵君的聲音,我驚喜于他的到來,拿葉片捧著他的臉,拿白花去碰他的唇。南淵君兩只手用手將我裹住,徑直從承焱身邊走過。我從他的指縫中看到承焱瞥了一眼南淵君包裹著我的手,眉頭微皺然后被晏九溟污蔑我的污言穢語打岔氣得又開始罵他。南淵君帶我們走到湖邊,丹珠在我化成人形的一瞬就把芥子袋塞給我,翅膀一扇就飛走。湖面躍著光,我心喜萬分,靈花主動跟著人走就選定了自己的主人了,我輕輕叫南淵君主人。我要在虞美人問情秘境里跟他表明心意,問問他要不要永遠(yuǎn)和我在一起。【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彩蛋是什么蛋?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們請看彩蛋說明呦?作家想說的話小笨蛋。花花比云云要強勢一點?本來想的三章搞完前塵,結(jié)果他們在床上就能搞好久。蠢作者悄悄咪咪探頭出來問問還有追到這里的妹子嗎_(:з」∠)_作品囚歡-27.前塵4(臍橙自己動內(nèi)容我把南淵君的面具摘下來,四下無人微風(fēng)輕拂,我湊上去親吻他的臉頰。“今天你躲開了,以后呢,你準(zhǔn)備怎么辦?”南淵君捏上我的下巴,看著我問我。“我會承焱給說的,現(xiàn)在...還不行...”我閃爍其詞,拿吻去敷衍他,他咬著我的唇有些重,插進我發(fā)間的手也按著我不讓我偏開頭。一吻結(jié)束我氣喘吁吁,南淵君也呼吸急促,我們靠得近了氣息交纏,像我們只有彼此。我常常在這個時候給他提要求。“我?guī)闳ニ氖懦强纯春脝???/br>南淵君看著我好像還想再說些什么,而后過來回吻了我的臉頰,揉在我發(fā)間的手向下不輕不重地捏著我的后頸,落在我耳邊他輕輕的嘆息,這算是他答應(yīng)了。修道之人注重修行不重感情,遇到了看上眼的人,大多露水情緣一夜縱情,或者養(yǎng)在身邊各取所需,照承焱所說就是玩玩。我跟南淵君第一次見面就上了床,我還說要當(dāng)他的寵物。后來我知道了寵物的意思,心里罵了千萬遍胡說八道的晏九溟,又惴惴不安南淵君會不會當(dāng)了真。我擔(dān)心南淵君也在和我玩玩,會隨時棄我而去。所以我計劃好了要向他求親,找丹朱做了嫁衣,甚至自欺欺人地找晏九溟要了能讓人乖乖聽話的藥,他若是不答應(yīng),我還能用藥多讓他留一會兒。今晚我就帶他去洞開的虞美人問情秘境,有情人在此地問情,所說所言皆為真實,我會證明我有多愛他,沒有一句是謊言。白日我牽著南淵君的手在城里的人群里穿梭,但南淵君對四十九城的金碧輝煌不感興趣,什么美景他只看了一眼便興致缺缺,快到傍晚我千求萬哄他去了觀星樓最上層的房間,邀他賞燈。房間里富麗堂皇的金色燈火剛亮起,南淵君就皺起了眉,房間寬敞華貴,連屏風(fēng)邊上都鑲著金邊,整個四十九城都是這樣的裝潢。他不喜歡金色,輕聲說難看,我?guī)酱斑叄饷嫣旃獬料氯サ募纯坛莾?nèi)無邊無涯的燈火亮起,倒映在他眼里成為金色,我抱著他說我覺得很漂亮。我和他在這里喝酒,坐在他懷里跟他接吻,留白被我們喝得又色情又黏膩。我暈乎暈乎想著自己不能喝太多,待會兒還有正事要做,我心跳得很快,一遍一遍想著到時候要怎么跟他說。“你在想什么?”南淵君輕咬我的唇要我回神,輕蹙眉看了我半晌。我心虛地說沒什么,他又嘗了一口留白想上來吻我,我偏開頭躲他。“不能再喝了…我有點頭暈…我們待會兒還要去秘境玩不是嗎?”“白華……”南淵君抱著我的手收緊,我本能感到危險地動了動,他手在我身上摩挲向下想扯開我的褲子。“等…等等,我們先去了再做...”我抓著他想探下去的手,試著拒絕他現(xiàn)在的求歡,“我們?nèi)ツ抢?,我有話想對你說...”但南淵君強行按我在地毯上俯下身,我以為他會吻上來,但他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露出嘲諷的神情。“不去了,有什么意義,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我不清楚他是在問我還是在譏諷我,我死死抓著他的衣襟,問他什么意思,感覺自己好像等不到表明心意要提前被他宣判。他沉默許久,我抓著他的手抖得不成樣子。“對不起...你想做是不是,我也可以陪你喝酒,你別這樣...”我開口求他。南淵君像聽了什么可笑的事,他直起身放開著我,拉我起身然后捏著我的臉給我灌酒。我嗆了幾口,他幫我揩干凈嘴角,我自己解衣服,想滿足他的需求。只是這次輪到他拒絕我,南淵君拍了拍我的臉,姿態(tài)冷漠到好像我們從不認(rèn)識。他笑了笑說道:“我和誰做都可以爽,何必非要是你?”他起身就走,我腦子一片空白,憑本能要留住他,手上甩出幾道禁錮人的術(shù)法,南淵君意料之外我會朝他發(fā)難,沒有防備地被狠狠撞在墻上限制住行動。我上去抓著他的肩,除了在他的床上,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失控。“你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