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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竟有這樣的事?你們?yōu)槭裁礇]來告訴我?”衛(wèi)思明的話還沒說完,村長就打斷了他。他一臉震驚的站了起來,睡意消失得無影無蹤。村長震驚過后則是一臉憤怒,他和趙嬸一樣,都是把莊稼當(dāng)命看的人。他沒想到,村里竟然有人敢對田里的秧苗下手,這是犯了大忌。“是這樣,趙嬸發(fā)現(xiàn)這事后,沒有聲張,回去商量過后,決定守株待兔,在田邊連著守了好幾夜,今日終于把這賊人給抓住了?!?/br>衛(wèi)思明兩三句話把事情交代清楚,把手里還在痛苦呻.吟的人像破麻袋一樣往地上一扔。村長眼睛一抽,不過也因此看清楚了地上之人的臉,他臉頓時一沉,“沈三壯,怎么是你!”地上的人呻.吟聲突然戛然而止,屋內(nèi)一片寂靜。村長的臉色黑得幾乎可以滴墨,而衛(wèi)思明卻在琢磨沈三壯這個名字。這不是恩人之前喜歡過的那個女人的爹?叫什么來著?沈冷玉?原來這個就是沈三壯,那個指使閨女把恩人家里值錢東西搬空那個人。衛(wèi)思明看著地上的人,臉色不善,看來他剛才打得太輕了。村長一臉失望,聲音嚴(yán)厲,“沈三壯,看來你上次沒把我的話聽入耳中,你是想帶著你一家子被逐出族中不成?”一聽會被逐出族中,沈三壯慌了,也顧不得哼哼唧唧了,他連忙爬起來,抱住村長大腿,“村長!村長!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我知錯了,千萬別把我逐出族宗,別把我趕出沈家村!”沈三壯聲音里滿是驚慌失措,村長卻只是冷哼一聲,把他踢開,“知道錯了?上次我就警告過你了,你不聽,現(xiàn)在知道錯了?晚了。我明天就請村中族老出面,把你一家趕出沈家村!”眼看哀求沒用,沈三壯突然膽子壯了起來,他想起自己兒子曾經(jīng)說過的話,他連名帶姓的稱呼村長,“你敢?沈明陽,你知不知道我兒沈建修是童生?和縣城里的主薄有交情?你敢驅(qū)逐我一家,我就讓我兒告訴縣城的老爺,讓你這個村長做不下去!”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態(tài)度太差,他又放低了聲音,“村長,我真的知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再說這個人不已經(jīng)把我打了一頓了嗎?這件事就這樣扯平好不好?”村長的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他陰沉沉的看著沈三壯。他心里畏懼著沈三壯口中的主薄,可讓他就這樣放過沈三壯他又不甘心。村長心里猶豫不決,一時半會難以做決定。衛(wèi)思明沉沉的開口,“我可沒打你?!?/br>睜眼說瞎話誰不會?“你還說沒有?我現(xiàn)在全身都痛!”沈三壯大叫。“夠了,你身上連點淤青都沒有,你讓別人怎么相信他打了你?”就在這時,沈五叔和趙嬸趕到。“村長,二驢。”兩人對村長打了聲招呼,村長心情不好,只是點了點頭。“五叔,趙嬸,你們來了?!?/br>趙嬸剛進(jìn)門就看見了一旁的沈三壯,她一把撲了過去,對他又是撓又是抓,一邊憤怒的罵,“我就知道是你這個殺千刀的黑心貨做的,你這個王八羔子,生兒子沒屁眼!”屋里其他三個大男人就看著她動手,沒有勸阻,只是在一旁默默看著。沈三壯想還手,卻又怕旁邊的幾人會插手,特別是那個陌生的男人,只能拼命閃躲。半晌后,村長才開口阻止了她,“好了,沈五家的?!?/br>趙嬸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站到一旁,指著沈三壯鼻子罵,“村長的,你可千萬不能輕易放過這個殺千刀的,竟然敢對田里的莊稼動手!誰不知道莊稼就是我們這些農(nóng)戶的命根子?”“我知道?!贝彘L煩悶的抽了幾口旱煙,“沈三壯,沈家村廟小,容不下你們這一家人,給你三天時間,你帶著你一家人搬離沈家村。至于你說你兒認(rèn)識的主薄,如果他要插手我們村中之事,大不了老朽這個村長之位不要了。好了,都散了吧?!?/br>村長一臉疲憊,揮了揮手,沈五叔一把上前拖住還想發(fā)潑耍賴的沈三壯,往門口退去。衛(wèi)思明走在最后,他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抽悶煙的村長,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放心吧村長?!?/br>衛(wèi)思明不管沈三壯,他急著回家。兩天后,沈建修突然被私塾開除,收拾包袱灰溜溜的滾回了家,沈三壯口中的主薄連個信兒都沒有。自從做出了決定就開始提心吊膽的村長,聽說這件事后,松了口氣。沈三壯一家在第三天灰溜溜的離開了沈家村。除了他的爹娘會去找村長鬧事之外,沒人同情他們。村長把他們一家做的事情昭告全村,現(xiàn)在沈家村里的人見到他們都恨不得啐上兩口。沈子真看著這倒霉的一家,更是幸災(zāi)落禍不已。自從沈子真在牛車上見了一面那個俊朗漢子后,一顆春心便萌發(fā)了。他時常會想起那個漢子,偶爾手里還在做著事,下一刻就會想起那個漢子。雖然那天那個漢子對他說話很難聽,但也阻止不了他動心。他在這個世界沒見過那么優(yōu)秀的男人,以往他覺得優(yōu)秀的那些男人,和他根本無法比。但沈子真慫,不敢去追,畢竟那個人看起來真的很兇。他只能偶爾偷偷的去偷看一下那個漢子,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也不敢靠近,那個男人真的很厲害,他還能打老虎,真威猛。他這輩子是個哥兒,天生應(yīng)該和漢子在一起,那個漢子很適合他。沈子真時常陷入沉思,他娘心思細(xì)膩,問他是不是動心了,他害羞的點點頭。在問清楚人選后,沈母有點憂心,那個漢子她也知道,李童生從河里救回來的人,但對于他是什么身份,祖籍在哪,是否娶妻,她一律不知。相比于這些,沒有銀子房子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畢竟那個漢子那么能干,要是娶了妻,也很快就能掙下一份家業(yè)來。但看著情根深種的兒子,她還是找了村中有說媒經(jīng)驗的人,準(zhǔn)備去打探一下。還沒等沈母下手,沈家村就來了好幾個騎著馬,看起來氣勢不凡的人,他們隨便找了戶人家,問清楚李童生家里所在的地方后,直奔而去。今天衛(wèi)思明罕見的沒有出門,陸蕭鞏坐在一旁和他閑聊。“沈建修那件事是你做的?”陸蕭鞏嘴里塞著野果子,問道。這些野果子是二驢在山上特意給他帶回來的,據(jù)五叔說這果子不好弄。二驢也是花費了大力氣才弄到的,讓他對二驢好點。陸蕭鞏一臉疑惑,怎么在五叔心里他對二驢很不好嗎?不過這野果兒味道確實是不錯。“嗯,是我做的?!毙l(wèi)思明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他不擔(dān)心恩人會因此對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