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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滑溜溜的粘液。張云生咬著下唇,陶醉地緊閉起眼睛,嘴里泄出呻吟。他插進(jìn)去了,狠狠的,往死里的,被插的rou體猛地撅起屁股,連接處不斷發(fā)出“嘰里咕?!钡穆曇?。“啊——”張云生用力且飛快地擼動自己。他看見了。那個瘋子正趴樹桿上,淺藍(lán)色的牛仔褲襠部被撕開了一個大洞,里頭被他干得濕滑黏膩。鵝黃色的上衣被推在肩膀上,腰肢扭來扭去像跳鋼管舞。瘋子撅著屁股迎合他,一手抓著樹干,一手大力揉捏自己的乳尖。“嘶啊啊……”張云生脫力地栽倒在床上,捂著一手滑膩溫?zé)岬膉ingye。他閉著眼睛不停喘粗氣,像要被活活溺死了。第4章溪邊相遇第二天,張云生頭痛欲裂地醒來,起身的時候,差點去了他半條命。他雙手搓揉著臉頰,冒著雨立在劉平門前,想敲,又猶豫了。“哎!張哥!”張云生回頭,劉平神采奕奕地朝他跑來。張云生看他的模樣,不禁猜疑自己昨晚是不是醉糊涂了。不管是不是醉糊涂了還是真的,他都不想過問這件事。劉平一靠近,一伙難聞的氣味撲面而來。張云生不露聲色地聳動了下鼻翼,他聞出來了,是村長的旱煙味。兩人躲在屋檐下,“你起這么早?”張云生舔了舔嘴角,發(fā)根煙給劉平,劉平擺手不接:“剛抽過了,還早呢,都下午了!”張云生驚呆,他望一眼灰黑的天空,墨色的烏云壓在頭頂,讓人喘不過氣來,分辨不了早晚。“我和村長談了一上午,順便吃了個飯?!眲⑵降吐曊f:“老頑固,話里藏話讓縣里別管這事了,這路,他們?yōu)跎綔系娜瞬恍枰!?/br>張云生冷笑一聲,伸手接了幾滴雨水,掌心一陣冰涼,他垂眼道:“你沒說縣里想把烏山溝的人都勸出去么?”“人家可不這樣想?!眲⑵秸f:“人家當(dāng)自己這是世外桃源。”張云生欲再開口,劉平打斷他:“我們的工作就是調(diào)查清楚,勸不動不怪我們,到時候會派專業(yè)的人來,這路封了,三天都開不了,我們等雨小了再去挨家挨戶敲門吧!”這雨邪門,似乎憋足了勁兒,要下一個禮拜的架勢。劉平去午睡,讓張云生去村長家吃點午飯。張云生一想到那塊沒剃干凈豬毛的臘rou,就沒有胃口。村長的三層小樓永遠(yuǎn)是昏暗的,他走進(jìn)去,一樓大廳沒人,天井里嘩啦嘩啦淌雨,大門邊立了把黑傘。周圍無人,張云生干脆撐著這把黑傘出去了。他沿著石板路往下勢走,一路上只碰到了一個村民,村民認(rèn)得他,笑呵呵從家里端了兩個rou餅出來塞給他。張云生揣著熱熱的餅子,餅子散發(fā)著rou和蔥花的香氣,一路走到能看清村口被堵住的地方,他小咬一口餅子,心想:這路是真的被堵死了。他再往下走,周圍石頭墻越來越少,村民的屋子被他拋在身后,直到走到一條小溪旁,周圍是茂密的灌木叢。皮鞋和襪子全濕了,泥巴爬滿了他的西褲褲腿,但他不在意,只是想在沒人的地方喘口氣。“哎……”一個小小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張云生一手撐著黑傘,一手揣著餅子,他緩緩轉(zhuǎn)身,鮮亮的顏色跳進(jìn)了他的眼。到處都是灰與黑,是模糊與黯淡。這抹跳脫的粉紅和淡藍(lán),照亮了整個雨中世界。瘋子穿了那件粉紅短夾克,下面還是昨晚那條淡藍(lán)色的牛仔褲,他手里拿了個東西,塞嘴里“咔哧”咬一口,對著張云生咀嚼。張云生驚愕之余,又覺得被這人跟蹤的滋味很奇妙。想起昨夜自己的幻想,更是心若擂鼓。他故作鎮(zhèn)定地笑了,問:“在吃什么?”瘋子臉上還是臟,只能看清兩只圓溜溜的眼睛,眼神單純,清澈又明朗。他伸出手,張云生湊上前看一眼,是個紅薯。一個臟兮兮的紅薯,紫紅的皮上還帶著新鮮泥土,被咬開一個口子,露出里頭淡橘色紅薯rou。“這……”張云生語塞。瘋子繼續(xù)把紅薯塞嘴里咬,淡粉的嘴唇上掛滿了新鮮泥土。“我?guī)湍阆匆幌拢俊睆堅粕鷨査?/br>他盯著張云生看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把紅薯遞給他,張云生伸出手,紅薯又猛地縮回去了,他指指張云生手里的餅子。張云生把餅子給他,“你吃這個?!?/br>瘋子好像挺高興,嘴里咿咿呀呀的,接下餅子,把紅薯給了他。張云生握著這個帶泥巴的紅薯,眼下也沒有水井,他回身看一眼湍急的小溪,溪水居然沒受暴雨影響,水底清澈可見。他把黑傘放地上,發(fā)現(xiàn)雨變小了,只剩毛毛雨。張云生蹲在溪邊清洗這個紅薯,瘋子湊過來看,瞪大了眼睛看他的手。“好了?!睆堅粕e起濕淋淋的紅薯,瘋子咧嘴笑了,兩手夸張地?fù)]了起來,餅子飛了出去,“啪”一下掉進(jìn)小溪。張云生“啊”了一聲,只能眼睜睜看著餅子在水里起起伏伏,飄遠(yuǎn)了。他無奈地立在原地,就在剛剛,他的肚子有點餓了。第5章喝水“嗯嗯——”瘋子把他握著紅薯的手往嘴里抬,張云生不解,瘋子張開嘴巴,夠著他的手咬了一口,聲音清脆。張云生明白了,他猶豫了許久,低頭在紅薯上咬了一口,甘甜清香。瘋子滿意了,把紅薯搶過去“咔咔咔”吃完了,張云生站他對面看著,看他認(rèn)真地吃完,吃完抹了抹嘴,然后走向小溪。張云生跟過去,發(fā)現(xiàn)他一頭栽進(jìn)水里。“喂!”張云生慌張地把他拉起來,他對張云生吐了一口溪水,哈哈大笑起來。臉上都是冰涼的溪水,張云生抹把臉,瘋子又用手舀水喝,喝得頭發(fā)全濕了。張云生狼狽地拉他,“別喝,這是生水!不能喝生水!”他不聽,用盡了力氣要把頭埋水里喝個痛快。張云生的皮鞋在泥里打滑,他一個趔趄,坐在野草叢里。這邊,他拍拍屁股爬了起來,那邊,瘋子已經(jīng)喝飽了,正玩著自己濕成一撮撮的頭發(fā)。張云生從身上找出了一包衛(wèi)生紙,掰著他的肩膀,借著他臉上的溪水給他擦臉。擦干凈了——鵝蛋臉,眼睛形狀圓圓的,雙眼皮,鼻梁不是很高,但鼻尖挺翹,唇形飽滿。這是一張清秀好看的臉。若把頭發(fā)剪剪衣服穿好,定能吸引不少年輕女孩的目光。“你叫什么名字?”張云生心驚地問他。這人越是好看,他越相信那個小孩的話。他學(xué)張云生說話,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會兒看水,一會兒看腳邊的小野花:“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