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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請?!?/br>蠟像們:“……?”矜持一點不好嗎?小周差點被自己的唾沫噎到。蠟像們的表情可以用豐富來形容了,干瞪著眼睛看著楚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如果一個蠟像師能做出有這樣豐富表情的蠟像,那一定是世界大師吧。楚圖想著。蠟像和他們?nèi)齻€大眼瞪小眼,氣氛一時間非常尷尬。但是楚圖似乎沒有感到這樣的氣氛,站的筆直,肩膀微松——和他接受記者采訪時一樣從容。小周這時才明白過來他們二位這葫蘆里賣的藥。第一條,不要答應(yīng)蠟像的要求。所以,逆著他們的話做就好了。這才是第一夜的開始,他們都想得太多了。“午夜十二點,午夜十二點。”蠟像館里的廣播又響了起來。距離上一次播報不過半個小時,看來他們推進劇情還是很快的。蠟像向潮水一樣退去,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掛上原來詭異的微笑,一動不動。“喚年,真聰明啊?!?/br>楚圖站在商喚年的前面,昂首擴胸,神情從容,微妙地瞥了身后之人一眼,嘴角勾起的角度含義不明。商喚年微微一愣,清秀的臉上出現(xiàn)了羞赧的微紅,清澈的眼睛里快速地閃過了一道復(fù)雜的波瀾。楚圖臉上掛著無所謂的笑容,手上松了開,輕飄飄地甩開了商喚年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小周看了看商喚年,又看了看楚圖,痛心疾首地哎呀了一聲,跑了上去。“那些事情,的確與我無關(guān)。你信嗎?”楚圖停下了腳步,回頭。商喚年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淺棕色的眼眸中平靜如古井。楚圖沒說話,微微撇了下眉毛,把邁出一半的步伐繼續(xù)了下去,沒有回答他。小周真的覺得自己很難做人,干脆也就跟在楚圖后面,不去管商喚年。楚圖的臉上還是原來一樣的從容,嘴角勾著一絲弧度——媒體一直都黑他,說楚圖的微笑是高傲刻薄、看不起旁人的,現(xiàn)在他似乎也是那樣,認為自己在游戲里是高出玩家一等的存在。可小周跟了楚圖四年,對老板再清楚不過了。楚圖現(xiàn)在的眼神不對勁。他有些不確定地小聲說:“老板,你現(xiàn)在別太緊張難過了,大不了咱們不要管名聲,不要去管商喚年了,好好活下來再說?!?/br>“你都做了我四年助理了,怎么還是那副傻樣?!背D卻嘖嘖地瞥了他一眼,“放心?!?/br>雖然被損了,小周卻覺得眼眶有些紅。他們背后,跟著他們的一雙棕色的眼睛里蘊含著難以言喻的情緒。.“救,救命??!”一陣撕心裂肺的喊聲從走廊的另一邊傳來,緊接著就是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又一個聲音在走廊中響起。所有人都在向前走,卻走向了同一處。活著的人看起來都很狼狽。從十點到十二點,死了兩個人,衛(wèi)喬和侍應(yīng)生徐□□。除了他們?nèi)?,其余人并不好過,那一對情侶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破破爛爛了,上面沾著血跡。不過,他們都還是留著心眼,注意到了白板上的字,有著通關(guān)者身份保障的衛(wèi)喬卻因此掉以輕心,在第一夜的開頭喪了命,這也的確荒唐。再次聚攏來的人吸取了教訓(xùn),不論如何都不會再分頭行動了,打算一起回去找那塊白板。狹窄的走道燈火通明,兩旁的蠟像一組又一組,被猩紅帷幕映襯著,在橘黃的燈光下泛著毫無生氣的光亮,像是他們剛進來時一樣。然而,走在走道中間的人,心境完全不同。這條如同迷宮一樣的走廊,他們可能不再會那么容易地找到提示了,而聚起來的這些人,可能會比分開更加麻煩。這些走道在不斷拼接、分離,而讓他們走到一起,后面緊接著的,只能對他們不利的情況。※※※※※※※※※※※※※※※※※※※※這篇文是無限流,但沒有其他無限流常有的系統(tǒng)、主神、主城、道具等等要素,強弱程度在于rou身戰(zhàn)斗力、智商、經(jīng)驗一類的本體屬性。不死金身也不是作者拿出來遛一遛就放手的設(shè)定,和主線劇情有關(guān),后面還有其他我自己的私人設(shè)定,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的那種,在這里先讓我賣一個關(guān)子啦=w=我可能不大會回一些討論劇情的評論了,因為太容易劇透啦,讓我看看還有哪些聰明的小天使,哈哈哈哈。6、熟悉感走道里燈火通明,暖黃的燈光不能給他們帶來任何寬慰。楚圖和小周一言不發(fā)地走在了人群的最前面。燈影幢幢,兩邊盯著他們微笑的蠟像在視網(wǎng)膜上留下了黑影,再加上心理作用,走道里只剩下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再也沒人有心力開口說話。“等下。”楚圖插著口袋,立在了原地。剩下六個人全都轉(zhuǎn)頭看向了他。楚圖淡淡說:“這個地方我們剛才來過。”“你怎么知道?”張仁問。楚圖下巴指了指旁邊的蠟像:“在外面,我認識這家伙。路過了兩次?!?/br>其他人默認,沒人吭聲。“行了,別裝了。這條船上少說四五千人是有的,即使不認識大多數(shù)的人,這么一路過來總能有兩三個是認識的?!背D冷笑,“你們都明白了吧,只要我們聚在一起就不可能走回白板的位置?!?/br>“那又怎樣?”沈英執(zhí)摟著哆哆嗦嗦的女朋友,“你還能趕人不成?老玩家這么霸道嗎?”張琴抱著他,帶著哭音說:“不要,我不要脫離大部隊?!彼龑㈩^埋到了沈英執(zhí)的懷里,盡力不去看兩邊的蠟像。楚圖嘆了一口氣:“你們不懂航線的脾氣。如果劇情在人多的時候不能被激發(fā),而玩家一直聚在一起,會發(fā)生比落單更可怕的事情?!?/br>“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危言聳聽。你在這里又不是沒有仇家,自己要報私仇也不要給我們出這種主意?!睆埲试谝慌砸怖浜吡艘宦?,瞥了一眼商喚年。楚圖順著看了一眼商喚年,突然愣了一下,然后快速上步推了一把。其他人不解,還以為這位舉止一直出格冒險的導(dǎo)演又發(fā)了什么瘋。商喚年被楚圖推了一把之后,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變成了蠟像!”張琴在楚圖背后發(fā)出了尖叫聲。瞬息之間,整條走廊中的燈全部熄滅!走廊中,鴉雀無聲。陰冷的氣氛隨著燈的熄滅從四面八方襲來,纏住了楚圖的腳,讓他動彈不得。一種爬上了他的心頭,酥酥麻麻,犯著癢。走廊中并不是完全黑暗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了蠟像館內(nèi),像是一層薄薄的水霧,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