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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專屬于自己的雪松香,企圖讓他和自己貼得更加嚴(yán)密。兩人幾乎要融于一體。“少爺,你要我陪你多久都可以?!?/br>因為是你,我愿意和你承擔(dān)所有的痛苦和無助。第三十一章小助理被誤解晚宴過后,江家繼續(xù)過著忙忙碌碌的生活,只是時越的肚子依舊沒有動靜,他依舊每天吃著促進懷孕的藥物,和江行簡溫存過后會故意拖延到早晨再去清洗。但所有秘密進行的事情都沒有得到令人滿意的結(jié)果,時越知道這種事情急不得,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這種事情他不敢和江行簡說,他怕看到江行簡不屑的眼神和充滿諷刺的話語。明明在一起這么久,時越對江行簡還是抱著隱約的不信任——他不相信江行簡會真的接受自己。就這樣一直隱瞞著,直到一個雨天的下午。時越和江行簡難得有空閑時間休息,江行簡慵懶地坐在沙發(fā)上,像一只高貴的黑貓姿態(tài)優(yōu)雅地看著面前平板電腦上的外文原著,時越端著剛剛沏好的茶從側(cè)門走進來,將茶杯放在江行簡的面前后,又折返回窗邊,關(guān)緊了留著一條縫的玻璃窗。雨看上去越下越大,時越不禁在心里感嘆今年梅雨季節(jié)來的迅猛。這樣安逸閑適的氣氛沒過多久就被江行簡的手機鈴聲打斷,能讓江行簡在原本工作時間接起電話的,只有江家的長輩。江行簡點開綠色的標(biāo)識,商蓉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她的聲音帶著努力壓制的激動,“行簡,你馬上帶時越回來一趟。”說完,商蓉就掛斷了電話,時越聽到商蓉提起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回頭看江行簡,他一臉茫然。不說別的,商蓉親自打電話過來就很不對勁,更別提她還叫了自己的全名——一般情況下她都會叫“小越”的。時越擔(dān)心他們出了什么事,于是立刻打電話給了在家的白麓。“……沒出什么事…總之你們快回來就行!”一向言語帶笑的白麓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思,他匆匆說了一句話就斷了線,這讓時越的心情更加沉重。惴惴不安的冒著大雨和江行簡驅(qū)車趕回到江府,門口的保安看到熟悉的車牌號連忙給打開了大門,白管家舉著傘在外面迎接,看兩人下車連忙迎了過來。來不及詢問發(fā)生了什么,兩人就被帶到了客廳,留下一路略帶潮濕的腳印。商蓉和江逐云一人坐在沙發(fā)的一邊,白麓和江家的家庭醫(yī)生站在一旁,見兩人進來,商蓉抬頭看了眼兩人,她蹙著眉頭,顯然是發(fā)生了什么令她為難的事情。時越和江行簡沒有得到坐下的指令,兩人也只能站在沙發(fā)的對面,像是做錯了事情來請求原諒的小孩子。在一進門時,看到茶幾上白色藥瓶的時越就大概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是他早晨離開時走得匆忙,根本沒檢查助孕藥有沒有隨身帶在身上,被江家的傭人拾到也是正常。不等時越開口,江行簡側(cè)身詢問了家庭醫(yī)生,“文醫(yī)生,是爸媽的身體出了問題嗎?”文醫(yī)生搖搖頭,指了指茶幾上的藥瓶,面露難色。商蓉雙手環(huán)在胸前,掃了眼看絲毫不知情的兩人,讓文醫(yī)生將化驗報告遞給他們。時越心里正疑惑這是助孕藥沒有必要大費周章的化驗,他想承認(rèn)的話語剛到嘴邊,眼睛就看到了化驗報告上的藥物成分表。“藥物中含有避孕成分?!?/br>最后的結(jié)論白紙黑字的印在下面,緊跟在后面的就是文醫(yī)生的簽名。“這是……”時越難以置信的看著手里的化驗報告,翻來覆去的一遍又一遍確認(rèn)里面的內(nèi)容。商蓉看到時越的表情,心下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越,你沒有什么想告訴我們的嗎?”江逐云在妻子的暗示下,對時越開口問道。時越無措地抬頭,張張嘴,又不知道解釋什么,他吃的助孕藥一直放在公文包里,公文包也隨身帶在身上,能夠拿到公文包的只有江行簡。忽然想到了霍之周的事情,時越側(cè)頭看了看江行簡的表情,卻發(fā)現(xiàn)江行簡的表情也很凝重,好像在拼命壓抑著什么,他攥緊了手,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江阿姨,這個藥瓶是我的,但是藥……是被人替換過的。”這種情況下撒謊就相當(dāng)于給自己判了死刑,時越不想冒這個險,他想大膽的試驗一下江行簡到底有多信任自己。“瓶子里面原裝的是助孕藥物,收據(jù)我……”時越猛然想起自己將收據(jù)放在了大衣里面,可是那件大衣已經(jīng)被拿去干洗,想找到收據(jù)也不太可能,時越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我不知道是誰將它換成了避孕藥,但是給我時間,我可以調(diào)查出來?!?/br>時越在這個時候拋棄了自己和江行簡是夫夫的身份,徹底站到了助理身份上面,他盡量用自己的理智去面對這件事。商蓉對時越的回答并不能算是滿意,但是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她只能相信時越。藥物的誤會勉強解開后,面帶不悅的江行簡毫無風(fēng)度地拉著時越的胳膊上了樓,關(guān)緊門就把時越抵在了門上,雙手撐在時越的身體兩側(cè)。時越的印象中,江行簡很少有這種反應(yīng)。“少爺……”“為什么吃這種藥?!”江行簡絲毫沒有聽時越解釋的心情,他只想知道時越又在耍什么把戲。江行簡舉起捏在手指間的白色小藥瓶,力氣大到幾乎要把它攥碎。“你是覺得有了孩子就能穩(wěn)固你的地位?!還是說……你想從江家得到更多?”時越不懂江行簡憤怒的點在哪里,他忍受不了江行簡對自己的誤解,于是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仰起了頭,迎上江行簡的憤怒,“少爺,連我都是江家的,你說我想得到什么?我想要的只有你!”說了一遍一遍的“你相信我”,卻沒有得到絲毫的信任,最后還被江行簡認(rèn)為是居心叵測,時越幾乎要心梗。“我吃助孕藥,是因為我愛你,我想和少爺你永遠在一起,為了喜歡的人而努力,這不就是喜歡的意義嗎?少爺為什么要誤解我的意思?”時越勇敢地望著江行簡的眼睛,他好像懂得了江行簡會憤怒的原因,可是那原因不由江行簡親口說出來,就沒有絲毫的意義。時越從江行簡的手里奪過藥瓶,雙手環(huán)住了江行簡的脖子,踮起腳尖準(zhǔn)確地捉住了他干燥的嘴唇,在上面輕輕研磨,傾吐著自己的愛意。“這件事我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少爺,愛我吧……求你……”江行簡垂眸看到了從未見過的風(fēng)景——時越主動且瘋狂地索著吻,絲毫不給自己喘息的機會,他闔起的睫毛間隱忍著淚光,主動求吻的嘴巴紅得嬌艷,略帶豐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