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氣氛在江行簡的撩撥后開始恰到好處的曖昧起來,昨晚兩人糾纏上了床,誰也不知道誰先動手的,只知道兩人的靈魂迫切的想要接觸,交融。無關(guān)其他,只需一個吻就點燃了所有yuhuo。昨晚的場景依稀在眼前,時越閉著眼睛沒有說話,他能感覺到江行簡不依不撓的等在自己身邊——他非要一個回答。“滾!”時越?jīng)]好氣的吐出一個字,說完迅速的將身體縮進了被子,在被子里轉(zhuǎn)了個身。江行簡被時越罵的一愣,可他被罵了也沒有生氣,而是隔著被子抱住了時越的腰,慢慢躺在了他的身側(cè)。時越只剩了一雙眼睛在外面,他眨眨眼睛,正對上江行簡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小越……”江行簡彎起眼睛笑笑,在時越看來竟然有些傻乎乎的。懶得看江行簡對自己傻笑,時越又閉上了眼睛。江行簡的聲音從時越的旁邊傳來,悶悶的,“小越,謝謝你救了她一命。”江行簡說的她是誰,時越心知肚明,在得知江止淮準備對商蓉下死手之前,時越就聯(lián)系了方律師咨詢了商蓉的事情,經(jīng)過他的調(diào)查,商蓉和“收養(yǎng)派對”關(guān)系并不大,她只是幫助挖了那一條通往玻璃花房的隧道,但是絕對和白管家的事情逃脫不了干系,方律師在商蓉自首后主動找到了江行簡。最終,商蓉的負責律師只有方律師一人,江止淮收買了的律師被江行簡查出問題后解除了雇傭關(guān)系,趕出了江家。“收養(yǎng)派對”受到了社會各界的熱烈討論,其中明明暗暗的交易網(wǎng)絡(luò)也被人們挖掘了出來,世界各地都有為孩子們發(fā)聲的代表出現(xiàn),很快,組織過“收養(yǎng)派對”的權(quán)貴們被扒了個干干凈凈,相關(guān)犯罪人員大部分被處以了死刑。調(diào)查取證后,商蓉屬于個案,和“收養(yǎng)派對”的關(guān)系不大,所以幸運的逃過一劫,得以在監(jiān)獄中度過晚年。商蓉也算是自食其果,時越聽到江行簡提起她的結(jié)局時,內(nèi)心已經(jīng)毫無波瀾——雖然不能說不恨商蓉,但時越對她的恨意已經(jīng)遠沒有以前那樣濃烈。或許是看到了她真正該得的結(jié)局,時越?jīng)]有再追究下去。江行簡看時越若有所思地樣子,知道他想起了過去的事情,于是他低頭靠近了時越,將額頭抵在時越柔軟的發(fā)上,語氣故作可憐,“小越,是不是因為我現(xiàn)在身無分文了,你就不想跟我說話了?”“?”“現(xiàn)在整個江家都是你的,我又搶不走,搭理我一下不行嘛……”說完,江行簡還裝模作樣地隔著被子蹭了蹭時越的腿,撒嬌狀晃了晃他的手臂。整套動作下來無比流暢,透露著似有若無的嬌羞小媳婦的神采,可把時越給惡心壞了,他一把掀開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睜得老大。“江行簡你大早上犯什么??!我被你弄得要累死了,讓我睡一會兒不行嗎?!”被罵了的江行簡癟癟嘴,一臉無辜的撐著手臂仰頭看著時越,“我這么坦率你都不喜歡?”時越扶額,他覺得自己當初就不該大發(fā)慈悲的讓江行簡進門,上次被喂了藥后忍著藥性趴在自己身上深情款款告白的人仿佛不在了一樣,留下的只有這個惡心巴拉黏黏膩膩的江行簡。時越伸出手探了探江行簡的額頭,有些著急,“你額頭怎么這么燙?!你發(fā)燒了?”說著,時越就要下床去給江行簡拿藥,可腳還沒沾到地板,整個人就被江行簡長手一撈,結(jié)結(jié)實實的帶進了他的懷里。“我沒事,讓我抱一會兒,小越你身上好舒服……”“噫——”時越聽到他的話猛地打了個寒戰(zhàn),反胃的差點吐出來,他推搡了幾下江行簡,沒能推動,只能讓江行簡緊緊的從背后抱著自己。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江行簡的胳膊酸了,他才稍微換了個姿勢,時越聽到背后均勻的呼吸,他側(cè)頭看了看,果然江行簡又睡了過去,臉上浮著一抹不正常的紅暈,呼吸都炙熱。這傻子是又發(fā)燒了吧……時越皺眉想,他輕手輕腳的從江行簡的懷里鉆出來,讓他盡量躺平。說起他發(fā)燒這件事,時越有些愧疚,發(fā)燒是注射藥物的副作用,雖然會異常高熱,但很快就會過去,只是不知道頻率具體怎樣,時越咨詢過醫(yī)生,吃過藥的江行簡因為體質(zhì)原因還是會偶爾發(fā)燒。時越輕聲嘆了口氣,用手指擦去了江行簡額頭的虛汗,隨后扶著腰走去浴室打了一盆溫水,帶著一條毛巾回到了床邊,又找了個小板凳坐在了床邊。這樣的場景已經(jīng)持續(xù)了有一段時間,自從時越對江行簡放松了警惕后,他就每天都打著身無分文的名號來這里蹭飯蹭睡,仿佛身無分文是個很響亮的稱號。時越對日漸無賴的江行簡毫無辦法,他習慣了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江行簡,看到江行簡撒嬌賣萌,總覺得不像真的——江行簡應(yīng)該是被人換了個靈魂,時越響起前幾天看的狗血,這么想到。房間里實在太過安靜,只有江行簡睡著后均勻的呼吸聲,時越看著他對自己毫無防備的樣子,抿了抿唇,解開江行簡胸前的睡衣扣,用毛巾擦著他的身體。為江行簡調(diào)整了一個看上去比較舒服的姿勢,時越才放下手里已經(jīng)涼掉的毛巾,隨后他抬頭看到放在床頭小柜子上的手機彈出一條新聞。點開新聞,率先映入眼中的是江止淮的名字和他那標志性的臉上疤痕。看一眼日期,時越記得,今天是江止淮跨國經(jīng)濟犯罪案宣判的日子。時越還住在小出租屋的時候,就意識到自己被人跟蹤了,當時他還以為是霍之安招惹的那群不成氣候的小混混,可是當江云旗出了車禍后,時越立刻反應(yīng)過來跟蹤自己的人目的絕對不簡單。在去醫(yī)院探望江云旗的時候,時越就和理查德商討了這件事。理查德提到過江止淮應(yīng)該有不止一個身份,如果要卷土重來,那么他很有可能利用海外的勢力,時越讓理查德將這些話原封不動的告訴江云旗——江云旗是警察,如果要調(diào)查,也只能由他來。令時越慶幸的是,拿到江家身份卡的江止淮坐上車還沒來得及驗證黑卡的真實性,在離開天府弘安去花江銀行的路上,就被全副武裝的警察和特警圍了個嚴嚴實實。罪名是越獄和跨國經(jīng)濟詐騙,兩個罪名疊加,足夠江止淮在獄中養(yǎng)老了。時越?jīng)]有看到江止淮被捕時的樣子,也沒什么心情去搭理他,原本這場博弈中,他只是一時興起參與其中,卻不代表任何一方的利益。他只是,想看看狗咬狗,一嘴毛是什么場景。他從來沒想把江家交給江止淮——自己拼死拼活打下來的奪過來的江家,憑什么拱手讓給江止淮那個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