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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但愿回去時雪鴻他爹沒將家里弄得雞飛狗跳。6.雪鴻是個傻小子,大多數(shù)時候乖乖地同太素一起喊小師叔,偶爾獨處也會沒大沒小地喚我阿寧。我基本上不與他計較這點微末小事。翠逢山上持劍者無數(shù),開了靈智的劍唯有四柄,我們仨,剩下的那柄劍上了年歲,不大愛與我們交流,也極少見面。沒了太素的百般阻撓,今夜我終于得以和我哥同榻而眠了。同榻倒也沒有,他在帷帳里,我被掛在銀鉤上。我很困,竟早于他入眠,甚至還做了個恐怖如斯的噩夢。夢里太素先我一步修成了人形,眸上架著副人模狗樣的琉璃鏡,如同往常一般將我哄騙出去,湊在耳邊同我說了修成人身的秘法。我滿心歡喜地等他告知,誰知這混小子只在我耳邊說了倆字。雙|修。他還不知羞恥地問我:“小師叔,要不要師侄助你一臂之力?”助你娘的力!我把你這個小王八打得滿地找牙!夢到這兒我就醒了,純粹是嚇醒的。一半神智還迷糊著,耳畔抽抽噎噎的哭聲時隱時現(xiàn),我一時間醍醐灌頂,姓江的又在欺負我哥!這回我非得看看他都做了什么好事?;牦w離劍,我小心翼翼扒開層層疊疊的帷帳,正對著的是一截瘦白的腰。?怎么會這樣?我哥跨坐在江御風腰上,將那渾人精瘦的胸膛撓出了數(shù)十道血痕。我的震驚溢于言表,莫非先前是我錯怪江御風了,受苦受難的竟然是他。不對——那我哥哭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又大著膽子掀開紗帳,視線無意中與江御風相接,嚇得我連忙松手,在簾外聽見他低啞的聲音,“乖寶,你看這帷帳怎么被風吹開了?!?/br>“胡說,我關了窗的。”我哥的語調(diào)頗為奇怪,幾個字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可我再不敢偷看,萬一這姓江的渾人真開了靈竅,那我豈不是大難臨頭?7.我哥真是天字第一號懶人。我都醒了兩個時辰了,他還趴在榻上不知晨昏地睡。外出的日子好生無聊,打架的機會少之又少,江御風的兵器又是個奶娃娃,連話都不太會說,我簡直快憋死了。我想我寧愿回翠逢山面對太素和雪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