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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3顧勛放開簡明意,下床抽煙,簡明意坐起來,剛往床沿挪一下,就聽顧勛出聲:“躺著別動。”兩人體力懸殊,簡明意清楚自己打不過顧勛,懶得做無畏的反抗,他又躺回去,拉過被子遮住下半身。顧勛沒找著煙灰缸,就將煙頭摁床頭柜上,他扯下領(lǐng)帶,接著脫西裝外套。簡明意一開始不確定顧勛是想洗澡還是想干他,直到顧勛扯開被子,將他兩條腿拉開,他才確定,是后者。沒有前戲,沒有潤滑,簡明意和前男友分開后就再沒用過后面那地方,自然是進(jìn)不去的。顧勛頂了幾次都往邊上滑開,他緊咬腮幫,暴躁地抓著簡明意的頭發(fā)往胯下按。簡明意別無選擇,只能順從地張開嘴,含住戳到他臉上的性.器。顧勛沉喘一聲,捧住簡明意的臉,摸他下巴,揉他耳朵,啞聲命令:“含深一點(diǎn)?!?/br>簡明意嗚咽著輕輕搖頭,他做不到,顧勛那根東西太大了,他最多只能吞下三分二。顧勛再次抓住簡明意頭發(fā),在他仰頭的瞬間猛地挺腰插入,簡明意反射性干嘔,喉管劇烈收縮,眼角泛起淚花,顧勛卻爽得連聲嘆息,粗暴捅了十幾下,見簡明意實(shí)在痛苦,這才大發(fā)慈悲地從他口腔里退出來,掐住簡明意的腰,硬脹的yinjing泛著淋漓水光,氣勢洶洶抵住他臀間那羞澀緊閉的xue口,打著圈兒磨動兩下,蠻橫闖了進(jìn)去。簡明意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短促的痛哼,腰身反射性彈起,被顧勛強(qiáng)硬按回床面上,掐著腰繼續(xù)往里插,簡明意揪著床單仰起脖子,直到顧勛停下。簡明意絕望地想,或許自己更像個變態(tài),被一個沒見過幾回面的男人壓著插入,竟然也能產(chǎn)生快感。他痙攣顫抖著,用自己身上最柔軟的地方緊緊包裹住那蠻橫入侵的外來物,討好地吞吐,吮吸,顧勛不過來回抽插幾下,他便哼喘著硬起來。他應(yīng)該是變態(tài)沒錯了,所以才會吸引顧勛這樣的變態(tài)。都是變態(tài)。顧勛很是意外,簡明意的身體敏感得離奇,被揉兩下胸就哼哼叫,頂著他屁股往深處狠撞幾下,他夾緊腿一陣抖,腸xue里變得很濕,顯然是得了趣。顧勛狠插一陣,也把自己爽得不行,他已經(jīng)很久沒在床上遇見這么合他心意的rou體了。要不是簡明意左邊乳暈旁沒有一顆淺紅色的痣,聲音也沙啞,怎么也和他最喜歡的播音腔聯(lián)系不到一起,顧勛甚至要懷疑這簡明意就是整過容的房翎。可這又怎么可能呢,房翎已經(jīng)死了。顧勛捧著簡明意的屁股用力干他,嘎吱嘎吱,劣質(zhì)床墊震晃著發(fā)出陣陣響聲,簡明意兩腿纏著顧勛的腰,春潮滿面,仿佛忘了自己和正在干他的這個男人不熟,紅著眼喘氣,伸手往顧勛胸膛摸去。顧勛干別人從來不脫上衣,一般只將褲鏈拉開,掏出雞.巴,爽了就行,但他今天想為簡明意破例。這家伙跟以前那些不一樣,cao起來特別爽,還有一點(diǎn),他的腰跟房翎一樣細(xì)。剛想到這里,簡明意又縮緊肛口狠狠夾了他一下,顧勛沉聲低喘,一巴掌拍他屁股上,俯身下去,邊cao簡明意邊問:“想摸?”簡明意被他撞得一上一下?lián)u晃,為了固定住身體,他不得不用右臂環(huán)住顧勛肩背,同時伸出左手,按在顧勛右胸。“想……”“想就脫?!?/br>顧勛力氣太大了,還很會挑地兒,幾乎每一下都從他前列腺上碾過,簡明意讓他插得腰酥腿軟,手也使不上勁,兩分鐘過去,一個襯衫扣子都沒解開。顧勛突然將他按回枕頭上,手掌蓋住他臉,盯著簡明意嘴唇看。簡明意鼻子被捂著,只能張開嘴喘氣,被頂?shù)弥亓诉€要叫兩聲,顧勛像看不慣似的,俯身下去堵他的嘴。顧勛越cao越狠,簡明意讓他堵了嘴,只能發(fā)出含混的唔嗯聲。顧勛親了簡明意,但沒碰他前面,簡明意是被cao射的,高潮余韻還未消退便被顧勛翻了個身,從后面插入,又狠狠頂插了十來分鐘。射.精時,顧勛張嘴狠狠咬在簡明意肩頭,簡明意一哆嗦,說不清是疼多還是爽多,顫抖著又xiele一次。事后,顧勛靠在床頭抽煙,他問簡明意:“多久沒做了?”簡明意低著頭沒吭聲,表情有些難堪。顧勛覺得沒趣,咬著煙下床,進(jìn)浴室,沖完澡站在防滑墊上朝外喊簡明意,簡明意慢吞吞進(jìn)去,在看見渾身赤裸的顧勛時明顯怔了一下。顧勛低頭看一眼右胸上猙獰的手術(shù)傷疤,挑了下眉,問簡明意:“現(xiàn)在還想摸嗎?”簡明意站著不動,顧勛喊他進(jìn)來是想問有沒有新的浴巾,但他現(xiàn)在不急著擦干身上的水,他慢悠悠往前邁了兩步,在簡明意身前站定:“問你話?!?/br>簡明意扭身要跑,顧勛捉著簡明意手腕將他扯回來,側(cè)身往墻上壓,寬大的純棉居家服下什么都沒有,顧勛大手包住一邊屁股,用力抓揉那綿白的臀rou。簡明意皺眉哼一聲,應(yīng)該是痛,剛才在床上,那兩瓣屁股被顧勛撞腫了。“跑什么?”顧勛松開簡明意屁股,改揉他前面,簡明意又哼一聲,這次應(yīng)該是爽,顧勛邊擼邊問,“怕這傷疤?覺得丑?”簡明意閉著眼搖頭,顧勛一開始以為他是裝的,擼了會兒見手中的性器仍是半軟不硬,猜他應(yīng)該是真膽小,這才不逗他,走過去洗手。“有新的浴巾嗎?”簡明意搖頭。顧勛皺眉,扯過架上的浴巾往腰上一系,走出兩步想起來一事,轉(zhuǎn)身指使簡明意:“褲兜里的手機(jī),幫我拿一下?!?/br>簡明意彎腰從洗衣籃里摸出顧勛的手機(jī),遞給他。顧勛讓助理送衣服過來,掛了電話轉(zhuǎn)身,見簡明意站在床邊呆呆望著他,顧勛大概知道他剛才在看什么,他胸上那傷是貫穿傷,直徑2厘米的螺紋鋼筋從后背刺穿右胸,手術(shù)過程中,顧勛被死神請去喝了兩回茶,可能因?yàn)樗尤瞬璨缓茫詈笥直灰荒_踹了回來。顧勛在醫(yī)院躺了三個月,那個和顧勛一起經(jīng)歷事故卻因有他擋在前頭而毫發(fā)無損的男朋友一次都沒去看他。不僅如此,出院那天顧勛甚至收到對方寄給他的艷照。他們在一起那么久,艷照拍過不少,男朋友卻是個狠心的,寄給顧勛的那些照片,主角都是房翎和別的男人。顧勛不相信,他順著快遞單上的寄件地址找過去,聽見yin.亂不堪的聲音從破敗的出租屋里傳出來,房翎不會叫成這樣,顧勛仍是不信,他找來開鎖師傅,對方見里頭有人,不愿掙顧勛的錢,見顧勛掏出手槍才乖乖開鎖。其實(shí)直接踹門進(jìn)入會更方便些,但顧勛當(dāng)時想的是,萬一里面的人不是房翎呢?冒然打斷別人辦事,多不禮貌。是的,那時候的顧勛是個懂禮貌的人,因?yàn)樯磉呌蟹眶?,房翎年紀(jì)比他小,管的卻不少,他老把顧勛當(dāng)孩子,飯桌上教他不能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