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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林錚不是都告訴你了嗎?”顧旌額頭往地上狠狠一砸,雙眸暗紅,幾要恨出血來,“我早該知道,婊子無情,哪來的心。”怪不得林錚對他態(tài)度大改,在他身下春意綿綿款款情深,恨不能日日纏著他,原來不過是顧勛故意解了繩索,放他忠心的狗到這邊來當(dāng)臥底,只怪顧旌自己鬼迷心竅,竟將那拙劣假意當(dāng)了真情。要了林錚的身,喝了林錚的酒,還與他說了半真半假的話。當(dāng)然有一部分是假的,他怎么可能喜歡房翎,要不是因為房翎,顧勛對他一向疼寵,怎可能疏遠?他哪會喜歡上房翎,他有什么值得喜歡的,除了那張臉和那具身體,他一絲優(yōu)點都沒有,哦對,還有那副嗓子,叫起來是真好聽。“林錚沒說清楚,我想聽你親口說?!?/br>“我可以說,但不給外人聽。”顧旌瞪了簡明意一眼,“讓他出去。”簡明意求之不得,顧勛按住他腿,阻止他起身,順勢給小趙遞了個眼神,小趙拔出匕首,上前按住顧旌左手,干脆利落切下一截小指,簡明意在顧旌尖利的慘叫聲里驚出一身冷汗,全身衣物幾乎沒有干爽的地方,小趙拿著那截斷指過來,躬身遞給顧勛,簡明意扭開頭去,腹內(nèi)疼痛炸起,他哆嗦著蜷起身子,往顧勛懷里靠去。顧勛攬住簡明意,安撫著輕拍他后背,從小趙手里接過筷子,夾著那截斷指仔細(xì)看上幾眼,遞到糖果嘴前。“啊——!啊啊啊啊啊——!?。 ?/br>糖果一口咽下去,那么一點兒rou根本不夠它塞牙縫,它朝顧旌狂奔過去,流著哈喇子圍在他身邊打轉(zhuǎn)。“啊啊——!滾!滾開!顧勛你快讓這畜生滾開!啊啊啊——!”糖果舔干凈地上的血,見主人沒有再賞rou的意思,垂頭喪氣回到顧勛身側(cè),委屈巴巴地趴到地上。顧勛讓小趙給顧旌止血包扎,顧旌疼得面無血色,差點厥過去,顧勛等他緩得差不多了,摸摸糖果的腦袋,說:“顧旌,你要搞清楚,我只給了你說話的權(quán)利,沒有別的。”“顧勛……”抓在顧勛臂上的手忽然收緊,簡明意緊蹙著眉在他耳邊說,“我想,出去?!?/br>“再等一會,聽他說完?!鳖檮讓μ枪f,“站起來?!?/br>糖果一下來了精神,顧旌嚇得渾身哆嗦,崩潰大喊:“別過來!別讓它靠近我!我說!我他媽全都說給你聽!”“坐下。”糖果乖乖坐下,這次沒表露出任何情緒,儼然是只沒有感情的工具狗。“你不就想知道我當(dāng)年是怎么折磨房翎的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你剛進醫(yī)院他就被綁到我床上了,他一臉震驚,還不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直到我強jian了他?!?/br>顧勛面無表情,在簡明意看不到的那四十幾天里,他已經(jīng)盡情宣泄過了。懷里簡明意顫抖得愈發(fā)厲害,顧勛沒理會,他直直望著顧旌:“然后呢?”“然后他就哭啊,他不讓我cao我就越要cao,他一開始抗拒得厲害,可那又有什么用,給他一點藥不也跟外面的妓女一樣sao,不,他比外面那些人還sao呢,哥,你睡了他那么久,你應(yīng)該知道的,你說我說得對嗎?”見顧勛不說話,顧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渾身顫抖,笑出了汗,笑出了淚,“竟然能這么鎮(zhèn)定,我可真佩服你啊哥,我搞了房翎,還叫別人搞他,這些林錚都跟你說了吧?但有一件事他不知道,我誰也沒說過,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在那之前不僅我不知道,就連房翎他自己都不知道,你說這事好不好玩?哥,你想不想知道?”“你說?!?/br>“你帶槍了嗎?”顧勛從腰后拔出手槍,丟桌面上。顧旌又哭了,看著那槍不知是高興還是害怕,咧著唇淌淚,片刻后用力閉了下眼,望著顧勛說:“房翎懷孕了?!?/br>顧勛陡然起身,他瞪著顧旌,滿目震驚:“你、你說什么?”“很荒唐吧?是啊,我一開始也不相信,我又不是沒cao過他,怎么會連他是男人女人都分不清,可他確確實實是懷孕了,他懷了你的孩子,兩個月,我發(fā)現(xiàn)不對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那孩子保不住了?!?/br>“他流了很多血,整個浴缸里的水都被染紅了,我以為他要自殺,他卻求我救他……后來他死了,我才知道他當(dāng)時只想他和你的孩子活下來,孩子沒了,他自然不想活。哥,我沒想要他死,我只想讓他離開你,沒想過要他的命,他要孩子,我可以給他啊,只要他不再慫恿你和他私奔,我什么都可以給他?!?/br>“你以為我想這樣?我沒辦法,你不能和他走,父親早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和他走只有死路一條,你真以為那天高速上的事故是一場意外嗎?你們是僥幸活下來了,可人生那么長,怎么可能只有一場意外,你醒來后若還要和他在一起,你接下去要經(jīng)歷的可能是另一場交通意外,也可能是一場醫(yī)療事故,誰知道呢,反正背叛父親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親兒子又怎么樣,他還可以有很多個親兒子。”“要不是我早一步出手,你以為房翎落在他手里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你比我清楚,要真是那樣,房翎連全尸都留不住。要想保住命,他必然得吃些苦頭,我是討厭他,但沒討厭到那個地步,我沒辦法,父親派人盯著我,我只能那樣做,我真的……我真的沒想要他死?!?/br>顧勛猛沖到顧旌身前,小趙大驚,顧勛的動作太快了,他甚至都沒發(fā)現(xiàn)他是什么時候拿的槍,又是什么時候上的膛。“顧勛!”簡明意強撐著坐直身體,赤紅的雙目緊盯住他,“你想坐牢嗎!”冰冷的槍管牢牢抵住顧旌汗?jié)竦念~頭,顧勛牙關(guān)緊咬,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脖筋明顯,額頭兩側(cè)青筋迸起,小趙看得清楚,他明白,顧勛正處在失控的邊緣,他已經(jīng)沒辦法再承受任何的刺激。“哥,你想殺我?”小趙急得淌汗,這顧旌是沒腦子嗎?這種時候還敢講話!病急亂投醫(yī),他竟將目光轉(zhuǎn)向簡明意。簡明意按著桌面站起,朝那兩兄弟走去。“呵,那就殺吧,反正你現(xiàn)在什么都知道,肯定不會原諒我,房翎也確實是我害死的,你動手吧?!?/br>眼底紅色霍然鋪開,顧勛用力扣下扳機。砰!糖果驚得跳起,飛撲過去想要保護主人,到了近前才發(fā)現(xiàn)主人被另一個男人摁著右手壓在身下,它要去咬那人,被主人一瞪,立馬轉(zhuǎn)移目標(biāo)去咬顧旌,顧旌本就嚇了個半死,見糖果朝他張嘴,登時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顧勛在地上躺了一會,身體里那種緊繃的麻痹感慢慢褪去,他放松下來,長長吐出一口氣,拍拍簡明意的腰,啞聲說:“沒事了?!?/br>他是沒事了,但簡明意有事。他肚子疼得厲害,滿頭虛汗,周身發(fā)冷,根本起不來。“老大!”小趙突然出聲,“他流血了!”顧勛心頭一跳,小心扶著簡明意坐起來,緊張地摸他身上:“你受傷了嗎?哪里流……”話音戛然而止,顧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