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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倏然間,一聲刺耳的刀劍出鞘的聲響,一聲rou物落地的聲音,以及嘈雜惶恐的尖叫聲,就在一個瞬間全部交雜在一起。接著,余鶴好像感受到什么物體落在了他面前,沾著濃重的血腥氣。他緩緩睜開眼,想一探究竟——結(jié)果對上的卻是刑部尚書那只碩大的腦袋!而且還雙眼大張,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余鶴這一下子差點(diǎn)沒緩過來直接背過氣去。因為這吊人就TM只剩一個大腦袋了,脖子以下全沒了!他也不知哪來的勁,伴隨著陣陣刺耳的尖叫聲,余鶴一個激靈從地上爬起來,像看見什么喪尸一樣手腳并用地往回爬。太TM嚇人了啊!血呼啦的一顆腦袋就這么掉在自己面前,任誰都受不了?。?/br>恍惚間,一雙白色的靴子踏過遍地污穢,就這么直直向自己走來。余鶴第一反應(yīng)是熹淑妃派人來做掉自己,結(jié)果這殺手也是個愣頭青,嫌那刑部尚書礙事順道也給砍了,下一個,就要輪到自己了。他嚇得都快窒息了,忙雙手護(hù)住腦袋像鴕鳥一樣把腦袋埋進(jìn)干草堆里,嘴里還頗沒出息地喊著“好漢饒命”。可那人遲遲未動,好似就在自己身后站定不動了。“我道歉,我一定向淑妃娘娘三步一叩頭賠禮道歉,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碑?dāng)然,這不是真心話,只是緩兵之計,別當(dāng)真。“錯哪了?!蹦莻€人終于冷冷發(fā)問。“錯在不該……”咦?這聲音,貌似有點(diǎn)耳熟啊。余鶴慢慢從干草堆里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向身后望去——白色的靴子,白色的長衫,白色的外袍,白色的腰封,以及那張雪白的小臉,都會令自己想到那個和白色絕配的名字——殷池雪。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剛才被上刑具的時候疼得要死自己都忍住了,但看到這個人的時候眼淚卻忽然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真是瘋了。“殷,殷池雪……”最后一個字儼然變成氣音。該怎么形容此時的心情呢,大概就是走失的小雛雞見到母雞那般,或者說,就像瀕死之際忽然抓到了那根救命稻草一般。殷池雪的白袍上濺了一道礙眼的血跡,他看了看,脫下外袍扔到一邊,然后走到余鶴旁邊,單膝蹲下:“手拿出來。”“你,你怎么來了啊,不是說被皇上禁足了么?!?/br>殷池雪沒回答他這個沒有意義的問題,而是一把抓過他鮮血淋漓的手,從裙擺處撕下一圈布條,動作輕柔地替他包扎止血。余鶴忽然想到若廷對自己說過那句:“其實皇叔等你很多年了。”“王爺,你……是不是之前就認(rèn)識我啊?!苯K于,余鶴還是賊不要臉地問出口了。殷池雪的手頓了下,他抬眼看了眼余鶴,馬上又收回目光繼續(xù)替他包扎傷口。“王爺……疼~”天地良心,是真疼,絕對不是自己撒嬌,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說出口的調(diào)調(diào)就變了。“先離開這里,去我府上?!闭f著,殷池雪拉著余鶴的胳膊就往上起。“???這,越獄,不太好吧,要是被抓到不光我還要連累王爺您啊?!庇帔Q有點(diǎn)猶豫。殷池雪看了眼地上刑部尚書的人頭,冷聲道:“人我都砍了,還怕什么?!?/br>“您當(dāng)然不怕,您有尚方寶劍可以隨便砍,我就是一悲催小太監(jiān),要是被逮到越獄絕對要腦袋搬家啊?!?/br>殷池雪回頭看著他,半晌,忽然笑了:“你知不知道,尚方寶劍只能斬三品以下官員,而刑部尚書屬于正三品,我還真不能隨便砍?!?/br>此話一出,余鶴愕然。臥槽!這么說,殷池雪為了自己,毫不猶豫的把一個朝廷三品大官給砍了?!而且還在這種有很多目擊者的情況下?!余鶴戰(zhàn)戰(zhàn)兢兢探出頭望了眼外面的情況,發(fā)現(xiàn)刑部尚書帶來的那兩個年輕人以及一眾獄卒都東倒西歪地躺在各個地方,看來是昏過去了。“這下就沒人知道了。”殷池雪恬不知恥地笑道,“進(jìn)來時也沒人看到我的臉,這樣就算出了事也可以嫁禍給你?!?/br>余鶴:???“王爺,您是認(rèn)真的么?”“好了別說廢話了,先走,不然一會兒來人了你我都跑不掉。”說著,殷池雪忽然一個委身,一只手穿過余鶴的腿彎,一只手穿過他的腋下,使勁一提,就以這種公主抱的姿勢將他打橫抱了起來。余鶴:!?。?/br>不是,這殷池雪突然間發(fā)什么瘋呢,還是轉(zhuǎn)性了,還是剛才被人打傻了?雖然但是,但忽然被喜歡的人以這么曖昧的姿勢抱起來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啊,任是臉皮厚似城墻的余鶴都不例外。“放我下來,我傷的是手又不是腿?!庇帔Q象征性地掙扎兩下,驚慌失措道。“你別誤會,我只是因為你一直在這里墨跡不肯走,怕有人來罷了?!币蟪匮缀跏且а狼旋X地說道。因為他也不是那種特別壯實的,抱余鶴這么一個一百二三十斤的男人來說還是有點(diǎn)吃力的。出了牢房,余鶴就見到殷池雪養(yǎng)的那匹賊不聽話的馬,這次殷池雪沒有再逗弄他,先把他扶上馬,然后自己爬上去將他圈在懷中,一甩韁繩,馬兒便乘著夜色向著王爺府狂奔而去——這是余鶴第一次來到殷池雪的住處,和他這個人一樣,整間王府都布置的花里胡哨的非常浮夸,一看殷池雪這老小子平時就沒少撈錢,前朝的古董一擺就是一排,漂亮的丫鬟一買就是一群。“王爺,您回來了。”幾個小丫鬟見到她們主子歸來馬上迎了上去。殷池雪扶著余鶴在大堂坐下,然后扭頭沖著那群小丫鬟道:“吩咐廚房準(zhǔn)備點(diǎn)吃食,盡量清淡一點(diǎn)的,還有,把薛太醫(yī)叫過來,速度?!?/br>余鶴呆呆地望著殷池雪的背影,忽然有一種自己馬上要進(jìn)產(chǎn)房的錯覺……不大一會兒,薛太醫(yī)便背著他的藥箱匆匆趕來了。這個薛太醫(yī)似乎有點(diǎn)眼熟,好像當(dāng)初若廷從馬上摔下來摔暈時就是這位太醫(yī)過來診斷的。如果是殷池雪找來的,那肯定也是值得信任的人吧。“王爺這么晚召微臣來,可是哪里感到不適?”薛太醫(yī)捋著花白的胡子,看起來倒是慈眉善目的。殷池雪搖搖頭,接著指指一直藏在他身后的余鶴:“不是本王,是小栗子他,被刑部的人上了私刑?!?/br>薛太醫(yī)探過腦袋好奇地瞅了眼,在見到余鶴的時候,頓時臉色大變。他顫抖著手指指著余鶴,花白的胡子隨著嘴巴一顫一顫:“他……他……他現(xiàn)在不是被關(guān)在刑部的大牢聽候發(fā)落么?”“實不相瞞,刑部的頭兒已經(jīng)被我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