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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著這種設(shè)定,但一旦接受了這種設(shè)定就會意外覺得很萌”的那種類型。接下來的日子,兩人在繞著泰國的旅游景點轉(zhuǎn)了一圈,還去了巴普提亞潛水,余鶴因為是孕夫被告知不能下水,只能在上面干瞪眼地看。好不容易等到殷池雪潛水回來,余鶴又拉著他要去坐游艇。雖然自己是海邊長大的沒錯,但似乎也很少去那個只距離自己家二十分鐘車程的海灘去玩,記憶中每天都在為了考試成績而拼搏,大學(xué)后一頭支到南方,畢業(yè)后去了臨市,所以他一個海邊長大的孩子連游艇都沒坐過,說出去人家都不信。看著余鶴興沖沖地套救生衣,從小就暈船的殷池雪,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咽了下去。自己對他有求必應(yīng)這一點,是不是過于溺愛了?兩人穿好救生衣,上了游艇,殷池雪盡量坐在靠邊的位置上,讓余鶴靠在自己身上,萬一起浪發(fā)生顛簸,也能確保他的安全。就這樣,不管做什么都要首先為他想到,一切以確保他的絕對安全為基準(zhǔn)行事,時間一長,令余鶴真的有一種“我和殷池雪其實是因為相愛才結(jié)的婚而不是意外懷孕”。夕陽染紅了大海,就連拍上岸的浪花都被染成秀氣的粉紅色。余鶴光著小腿沿著浪花走在海邊,感受著浪花溫柔包裹腳底的感覺,只顧得享受的他,甚至連心愛的單反都隨手扔在了一邊。殷池雪站在一邊凝望著他,任憑海風(fēng)卷起他的長發(fā)。從一開始對他的厭惡,到后來為了照顧孕婦情緒的無奈,再到現(xiàn)在,看著他嘴角都會不自覺地上揚,殷池雪覺得,或許這就是愛情吧。他從地上撿起余鶴的單反,打開看了看他之前拍的照片。卻意外發(fā)現(xiàn),這小子拍的全部都是自己的照片,各種背景,各個角度,就像是用愛意堆積起來的儲存卡。殷池雪笑著舉起單反,沖著還在一邊努力追趕海鷗的余鶴按下了快門。這么看著鏡頭中那張靜止的笑臉,就會覺得,這個人,無禮又暴躁,但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是在考慮別人,都是在妥協(xié),只是不知出于面子還是為了維護(hù)尊嚴(yán),要故意做出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希望別人能夠高看他,尊重他。就像喜劇的本質(zhì)核心是悲劇一樣。所有的堅強也都是眼淚堆積而成的。殷池雪緩緩放下單反,半晌,倏然間疾步向那個孩子走去。余鶴好不容易引.誘了一只小鴿子飛到他的手臂上,剛想抬手摸一摸它的小腦袋,卻忽然被人從背后撲了個踉蹌。一瞬間,海邊的鴿群驚叫著四散起飛。余鶴一回頭,鋪天蓋地都是殷池雪身上散發(fā)出的濃烈信息素,像是跨越千年的松山雪原,盲目的希望能在里面探得出路。但最終還是淪陷于此,被暴雪深深掩埋。“不是,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勁才把鴿子弄來的么?!彼鹋馈?/br>但心里卻是齁甜的。“喜歡鴿子么?”殷池雪將臉埋在余鶴的頸窩中,甕聲甕氣地詢問道。“喜歡啊,其實動物都挺可愛的,不管是兩棲類還是哺乳類?!?/br>“你喜歡我可以把院子改造成動物園,只要是國家允許養(yǎng)的,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能弄來?!?/br>余鶴撇撇嘴:“別了,就咱倆這懶勁兒,那動物園的味道都能當(dāng)生.化武器了?!?/br>殷池雪也跟著笑笑,手慢慢摸下去,摸到了余鶴的手,然后抓住舉起來——望著他無名指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兩枚戒指,晚霞的余映下也被染上橘紅色。“回去吧?天黑了,馬上漲潮了。”殷池雪柔聲問道。而余鶴也是難得的沒有非得和殷池雪杠兩句,直接點頭就答應(yīng)了。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有了前車之鑒,余鶴可不敢再不洗澡就上床,上次差點整脫.肛,再來一次估計得直接升天。泰國的太陽很毒,余鶴感覺自己露在外面的四肢和身體都曬成了兩種顏色,再加上自己隆起的小肚子,這么看著就像反背了一只龜殼。他趴在床上,殷池雪則在他身后賣力——幫他擦著鎮(zhèn)定乳液。“我現(xiàn)在身上是不是已經(jīng)變成兩種顏色了?!庇帔Q臉埋在枕頭里甕聲甕氣地問道。“是啊,就像奧利奧?!?/br>“啊,完蛋,這不在家捂?zhèn)€十天半個月的怕是白不回來?!?/br>“沒事,你就是黑成張飛我也不會嫌棄?!币蟪匮退茨χ?,笑道。“張飛到底做錯了什么,天天被這些曬黑了的人拿出來cue。”殷池雪幫他擦好身子,穿好衣服,裹進(jìn)毯子里,一氣呵成。“早點休息,明天我們轉(zhuǎn)戰(zhàn)歐洲了,很遠(yuǎn),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所以你今晚要好好睡覺。”“可是我們還沒有去越南緬甸柬埔寨?!?/br>殷池雪看著余鶴像個小西瓜一樣鼓鼓的肚皮,堅決地?fù)u搖頭:“我們?nèi)ヒ獯罄咭蝗拖然厝グ?,你現(xiàn)在確實不方便,以后還有很多機會,下次我們帶著小酸奶一起過來,一家三口旅行比兩個人熱鬧多了?!?/br>說著,殷池雪纖長的手指碰了碰余鶴的臉頰:“雖然兩個人很浪漫?!?/br>“怎么就叫小酸奶了?!庇帔Q的關(guān)注點卻很奇怪。“不知道,做夢的時候夢到的,覺得這名字和我們寶寶有緣。”殷池雪單手撐著腦袋側(cè)躺在一邊,一只手還要時不時輕輕拍撫一下余鶴的肚子。余鶴嘆了口氣,似乎是想到將來寶寶的起名問題,孩子上幼兒園的問題等等,一大堆煩心事要接踵而來。但余鶴就是心大,想著想著就犯了困,眼睛一閉腦袋一歪直接進(jìn)入睡夢模式。殷池雪在一旁看著他,幫他掖好毯子,繼續(xù)輕輕拍撫著他的小腹:“小酸奶要聽話,讓mama少受一點罪?!?/br>——————————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去了意大利,在幾處比較有名的景點逛了逛,吃了點特色菜,接著又跑去了尼泊爾,感受了下異域風(fēng)情,參觀了大皇宮,這一趟短暫的蜜月之旅,僅用半個月便拉下了帷幕。等他們回國落地剛出機場大廳的時候,就感覺像是自己剛從外面軍訓(xùn)回來,黑不溜秋的就連自己的親爹都一眼沒認(rèn)出來,自己都站他面前了他還在那望著遠(yuǎn)方嘟噥著:“小軼怎么還沒出來呢。”但殷池雪這人就好像偷偷蛻了一層皮一樣,該白還是白,只有自己像個非洲人。殷池雪的父母也來接了,說是許久沒見,想得慌,邀請親家跟著一起去殷家大宅住一晚。余鶴本是照慣例要和殷池雪睡一間屋,但是卻被殷池雪的母親強行帶到另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