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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緊張狀態(tài)。他靠在墻上,大口地喘著氣。沒忍住短促地笑了兩聲,似乎是滿意至極。緊接著,他用更大的力氣將對方死死回抱住,憑借身高優(yōu)勢,把臉深深地邁進了懷中人的頸窩。是熱的。是真的。止不住熱淚翻涌。兩人緊緊地擁抱著,緊得恨不得把對方擠進自己的身體里。剛才初見面的那一個吻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他們只想完全感受到對方是真實存在的,感受對方的每一個呼吸,感受對方的每一次心跳。對季雨時來說,此時才能感覺自己是真的活著。回到銜尾蛇任務(wù)以來,他時刻都產(chǎn)生著一種自己快要瘋掉的感覺。遇到宋晴嵐的一剎那,他知道了自己不是一個人,知道了自己不是幻覺纏身,他終于重新回到了名為理智的世界。這點比任何事情都讓他激動難以自已。季雨時的心跳很快,撞擊著耳膜,宋晴嵐在耳旁說了句什么,他都沒聽清,只稍微松了手,抬頭問:“什么?”這雙眼睛黑白分明,分析時眼神冷靜而充滿智慧。只有在面對宋晴嵐時,防備才會全然消失,只剩下信任與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依賴。宋晴嵐被季雨時這樣的眼神看得嗓子驀地哽住。時空變幻,流年似水。他穿越過的那些過往,終于重新變成了他期待過的未來。過去的都過去了。宋晴嵐情緒分解得足夠快,轉(zhuǎn)瞬間將過去都拋諸腦后。他把剛才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我說,這他媽真是冰火兩重天。剛被你踹下來,就被你以身相救再投懷送抱,誰談戀愛有這么刺激?”季雨時的位置就在剛才一切發(fā)生時的正下方。他自然聽到了全程,其實也有些無語,另一個自己那么做完全在情理之中。宋晴嵐偏要逗他:“季顧問,你這算不算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季雨時不得不為“自己”正名:“不是你自己說的摔死也值了?我以為這叫得償所愿。”宋晴嵐抬手,手中寒光一閃,軍刀飛出干掉了一名沖過來的喪尸:“你講講道理,我還沒親?!?/br>“不能這么算。19年前下午4點零5分,寧大附小幼兒園,你親了我3分鐘?!奔居陼r輕松拈來回憶,“就算按親一下3秒鐘計算……宋隊,你也還可以死60次?!?/br>宋晴嵐瞇起眼睛。他怎么不記得他小時候干過這種事?有點想知道詳細過程。季雨時表示:“我覺得你不虧?!?/br>“怎么不虧?”宋晴嵐低聲一笑,暫時不管小時候干的好事,著手于眼前算賬,“就拿那剛才那次來說,親你親了一嘴藥味,現(xiàn)在都還苦著。所以你老實交待,這次嗑了幾顆?家屬說過的話不聽了?”季雨時:“……”“拒絕交待?”宋晴嵐親他鼻尖,“那過來,我自己嘗一嘗。”“砰砰砰?。 ?/br>槍聲驟然在他們四周炸開。喪尸從兩側(cè)開始圍繞,隊友們呈包圍狀沖了過來。屬于新的循環(huán)里的宋晴嵐手持神眠,隔著一個圓形中庭的距離,替他們掃射兩側(cè)奔涌的喪尸。煙火四起。宋晴嵐回頭,與另一個自己隔空對視。可能是在循環(huán)中不斷看到另一個自己,讓他們都有了免疫力。除了另一個宋晴嵐不太理解這兩人現(xiàn)在在干什么,這種情況下他們都算得上是面色如常。轉(zhuǎn)瞬間,不斷從周圍房間里沖出來的喪尸越來越多了。話不多說,宋晴嵐當著另一個自己的面拉著季雨時:“先離開這里!!”這一拉才發(fā)現(xiàn)不對,季雨時的右手軟綿綿的,以奇怪的角度反折著。難怪剛才抱他用沖的。宋晴嵐臉色一變:“你的手——”宋晴嵐好歹是個一米九出頭、體重七十多公斤的成年男性。從高處墜落的情況下想要將他拉住已經(jīng)是極限,季雨時血rou之軀,不骨折才是不尋常。季雨時渾然不覺,換左手拿著鉆石鳥:“走!!”宋晴嵐反應(yīng)過來。他喜歡的季顧問,從來不是一個需要人保護的角色。*經(jīng)歷過遠比銜尾蛇更多的任務(wù),兩人的默契已經(jīng)不可同日而語,與循環(huán)中的一個自己配合相比較都要事半功倍。所有人都看見他們僅憑一把鉆石鳥、幾顆能量炮,就找到了絕妙的方向突圍。“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季雨時一邊開槍一邊后退,抽空提問,“角色扮演還是任務(wù)回顧?!我記得我已經(jīng)死了?!?/br>“死?”宋晴嵐徒手扼斷幾名喪尸的脖子,回頭時神色閃過桀驁,“不過是一個更大的循環(huán)而已?!?/br>他們退到一處轉(zhuǎn)角。隊友立即補上了一波掃射,煙塵腐rou飛揚。“一個新的時間錨,一個更大的循環(huán)?!彼吻鐛购喍潭焖俚氐?,“天穹出品,為我們兩個人量身定制?!?/br>聰明如季雨時,大腦告訴運轉(zhuǎn)間立刻明白了他說的是怎么回事——天穹為他們設(shè)置了新的時間錨,讓他們從未來返回屬于自己的當下,與銜尾蛇這個任務(wù)中遇到的情況沒什么不同,甚至是干脆借用了這個最初的時間錨,將他們強行塞了進去。那么這個時間錨的觸發(fā)條件肯定也是同樣設(shè)置的。他的確是死了,可是宋晴嵐沒有。他看向宋晴嵐,對方英氣的眉骨、堅毅的側(cè)臉,都在訴說著某個事實。在他死后,宋晴嵐追隨他而來。關(guān)于貓,關(guān)于那些歲月里發(fā)生的一切,似乎早就在冥冥之中注定了。季雨時有很多話想要說,現(xiàn)在卻不是一個好時機。轉(zhuǎn)角處的墻壁被掃射出無數(shù)槍眼,塵土灑了兩人一頭臉。宋晴嵐“呸”地吐掉一口土,用拳鉤砸碎了一名喪尸的腦袋,繼續(xù)道:“它給這次循環(huán)命名為【超載】?!?/br>季雨時:“超載?”是了!他們不屬于銜尾蛇任務(wù)中已存在的任何一個循環(huán),在這些循環(huán)中他們彼此都是唯一的。每個循環(huán)從時間錨上來說都是同時發(fā)生,所他們出現(xiàn)在錯位的循環(huán)里本就是大概率事件,因為這種加入算得上是超載狀態(tài)。難怪,他們在每個循環(huán)中的見到的對方都不保留上一次的記憶。盡管這樣,季雨時還是有些震驚。他為“所有時代意義上的天穹”感到震撼,甚至有些開始理解“讓時間脫離線性發(fā)展,所有時代同時存在”的含義了。例如回到1456年的天穹十二隊,例如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如果沒有自稱為母系統(tǒng)的“所有時代意義上的天穹”制衡,而是讓這種可怕的可能無限擴大下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