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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向笛:“那你還跟你媽說不疼……”陸景曜:“我不想讓她擔(dān)心。”阮向笛:“你不怕我擔(dān)心了?”陸景曜看著他笑,人總是在喜歡的人面前要軟弱一點,只愿意對著那個人卸下鎧甲,把脆弱的一面展現(xiàn)給他。“疼,你親親我,好不好?”陸景曜說。阮向笛有些不好意思,但望著陸景曜懇求的眼神,還是沒忍?。骸耙幌?,就一下啊,多的再沒有了?!?/br>于是阮向笛低下頭去,再次吻到了陸景曜唇上。227累了,休息吧感受到唇上的溫度,陸景曜有些怔忡。他們有多久沒好好接過一個吻了?阮向笛有多久沒主動親吻過他7?那仿佛是上輩子的事情,遙遠虛幻。他曾以為自己再怎么努力,也等不到這一天了。溫存只得片刻,阮向笛有些羞赧,想要退開,陸景曜察覺到,抬起右手按住他的后腦勺。阮向笛輕輕拍開了他的手,微紅著臉別過眼,低聲道:“你紿我適合而止一點?!?/br>陸景曜笑,又點頭說:“好。”“能讓你主動親我一下,這一下真值了,我好高興,阮阮。”阮向笛嘀咕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br>陸景曜不和他爭這些,抬起右手伸向阮向笛的臉,阮向笛原本是打算躲開的。但陸景曜的手靠過來時,他的身體就像僵住了,不聽他的使喚,停在了那里,直到陸景曜的手輕輕貼到了阮向笛的面頰上。陸景曜拇指指腹撫過阮向笛眼下,他還記得那天自己受傷時,這人可是為自己哭過的。他知道現(xiàn)在說出來,這人肯定又要鬧別扭不肯承認,索性不說,微微笑著道:“你累了吧,好好休息。”阮向笛微怔,垂下眼問:“你困了嗎?”陸景曜搖頭:“我白天沒什么事做,睡得很多,精神得很。但是你白天拍戲,明天也要拍戲,不睡會兒身體撐不住。”阮向笛:“要是你晚上想喝水,想上廁所……”陸景曜微笑道:“我就叫你?!?/br>阮向笛確實也困了,劇組醫(yī)院兩頭倒,他連續(xù)這么多天幾乎沒怎么合過眼,拍戲又是個高強度的體力活,精神一放松,眼皮就開始打架。為了阮向笛休息方便,在陸景曜的床邊另安排了一張小床,他晚上睡覺就可以睡那兒。阮向笛個子也不算矮小,那床睡著有些憋屈,陸景曜覺得委屈阮向笛,阮向笛倒覺得沒事。當(dāng)年他出道前,家里窮,床也是又小又破舊。阮向笛原打算只合上眼小憩一會兒,躺上去后眼睛還盯著陸景曜,可沒盯一會兒,眼皮就越來越沉重,很快睡得人事不知。他太累了。白天睡了很多的陸景曜,則安靜地看著睡在一旁的阮向笛。由于睡眠不足,過度疲勞,阮向笛眼里有些血絲,眼底黑眼圈很重,為了拍戲用妝遮住了,血絲卻遮不掉。一天下來妝有些花,黑眼圈也露了出來。看著這樣的阮向笛,陸景曜怎舍得讓他繼續(xù)這么熬著?能在病房看到阮向笛他當(dāng)然很高興,他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跟阮向笛在一起,心軟答應(yīng)他留在病房照顧,現(xiàn)在又不忍心看他累。陸景曜抬起右手,隔著虛空描摹阮向笛的睡顏,俊美的眉眼,停止的鼻梁,紅潤柔軟的唇……剛才那唇還曾吻過他。陸景曜舔了舔嘴唇,貪戀阮向笛的味道和氣息。雖然身體上的傷口依舊很痛,如火在燒灼,時時刻刻不停息,他睡不好吃不好。但只要一想到,他是為阮向笛擋的這一下,心里就感覺到絲絲密密的甜。228出院以后林瑤覺得他瘋了,陸華民也覺得他瘋了。他們不止一次和他說過,不值得。有那么多人爭先恐后地想跟陸景曜沾上一點關(guān)系,阮向笛的臉雖然好看,也不是多么難找,總有像他一樣好看的,而且脾氣還要比阮向笛更好,不會讓陸景曜生氣難過。但愛就是不問值得不值得。阮向笛曾經(jīng)愛他愛得那么深,尊嚴被他踐踏進泥里時,也從沒想過值得不值得?,F(xiàn)在換他來,追著他,很公平。想到阮向笛會擔(dān)心他,為他流淚,為他臉紅,他真覺得此生死而無憾了。陸景曜關(guān)了燈,讓病房整個陷入安靜的沉睡。病房窗外清冷的月掛在云上,月輝灑下來,星星點點如銀霜落在阮向笛的發(fā)梢、鼻尖。再難的難關(guān),只要有人陪著你,都能跨過去。陸景曜動了動發(fā)麻的左手,苦笑:可別變成殘廢啊。阮向笛這兩頭倒的日子,慢慢地結(jié)束了,陸景曜出院了。在得到醫(yī)生許可后,陸景曜出了院,回家休養(yǎng)。陸景曜家就離阮向笛的劇組很遠了。阮向笛沒空再每天在劇組和病房兩頭倒,于是只好把所有時間全身心地投入到拍戲之中,九月,阮向笛的戲份殺青了。殺青當(dāng)晚,結(jié)束聚餐之后,阮向笛就連夜趕到了陸景曜家。他太想見他了,以至于忘了林瑤的存在。直到阮向笛在門口看見屋里和陸景曜低聲說話的林瑤時,阮向笛才察覺到自己來得不是時候。大晚上,跑去人兒子家里,總覺得透著不太單純的意味。阮向笛的步子在門口僵了僵,然后他看到陸景曜看見他時,陡然亮起來的眼睛。——是否愛一個人,眼睛是不會說謊的。那原想打個招呼趕緊閃人的念頭,被陸景曜這一眼看得煙消云散。阮向笛來得匆忙,什么都沒帶。只是陸景曜就罷了,林瑤在,就顯得阮向笛有點不合禮數(shù)。阮向笛打算補救,一邊往里走一邊說道:“景曜,伯母也在啊?!?/br>林瑤輕輕幫陸景曜按著肩膀,抬頭看了阮向笛一眼。“來了?!彼f。林瑤也知道阮向笛在拍戲,脫不開身。“伯母好?!比钕虻腰c點頭,想問句你怎么在這兒,覺得有點傻,沒問。問陸景曜道:“景曜,你感覺怎么樣?”陸景曜笑著向阮向笛伸出手。阮向笛看著那只手,有些猶疑,看了林瑤一眼,有點怕怕的,再一看陸景曜眼里的鼓勵和愛意,順著心意,忍不住伸出了手,輕輕放在陸景曜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