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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得發(fā)了紅,他回到南橋索性便摘下放回去了。隨嶼關(guān)掉微博頁面將手機遞還給來參,嗯了聲,“乖?!?/br>楚晏蹭了蹭腳尖沒說話。隨嶼忽地溫聲道,“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阻隔貼要乖乖貼好,藥膏記得要抹,要是嫌麻煩就用阻隔劑,阻隔劑時效是六小時,乖一點,不要讓我擔(dān)心,知道嗎?”最后一句落下時,楚晏的心臟砰砰跳了跳,“知,知道了?!彼÷晳?yīng)道。說來奇怪,結(jié)婚幾個月,隨嶼跟他單獨相處的時間其實少之又少,隨嶼每月有一半時間都在出差,他又到處拍廣告看秀甚至拍戲。記憶中隨嶼上次這么叮囑關(guān)心他,還是前兩月他飛巴黎看秀展要去三四天,剛好碰上前腳隨嶼出差回來,他后腳就要走,于是隨嶼體貼地對他這個嬌妻表示了口頭上的關(guān)心和叮囑。直到通話結(jié)束,楚晏都還有點沉浸在隨嶼突如其來的溫柔鄉(xiāng)里沒能及時出來。許之琛喊他時,楚晏懵然地抬眼,手指摳著窗沿邊,輕輕地啊了一聲。許之琛輕嘖,通個電話竟然還魂不守舍起來了,“諾,阿楚你上熱搜了?!彼逊媒缑娴氖謾C遞過去。當(dāng)楚晏看見上面的熱搜第一時間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不就是他代言K家的照片和視頻官博發(fā)布出來了嗎,這有什么,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等他視線往下,挪移到網(wǎng)友的評論處,手鐲?什么手鐲?他一愣,禁不住放大了被議論紛紛的那幾張照片。是的,照片的確外露出了他的手腕。楚晏斂眸,現(xiàn)在看到這些照片的網(wǎng)友都在議論他戴手鐲好欲,底下的評論一個賽一個“不堪入目”,全是說他戴玉鐲怎么怎么樣的。畢竟真的太少見他身上出現(xiàn)飾品了,還是白玉手鐲。這玉鐲自然便成了重點關(guān)注對象。楚晏退出代言的那個話題界面后,還看到了熱搜榜上空降前五的楚晏?玉鐲。他壓著眉心面無表情地把手機還給許之琛。等等,不對,他都忘了他當(dāng)時拍攝過程中還戴這手鐲了,那天是…楚晏臉色微變,他跟隨嶼說的是那天去拍戲了!沒有說是去拍廣告!還說催情香氛是劇組人噴的!楚晏心頭一梗,想到什么,僵硬地扭頭看向許之琛,“他…主動給你打的電話?”許之琛挑眉,“不然呢?!?/br>而且這熱搜還是他讓我給你看的呢。不過這話許之琛沒說。楚晏嘴角一僵,滿腦子都開始浮現(xiàn),隨嶼嘴角掛著笑質(zhì)問他定時給發(fā)短信那次的模樣,他當(dāng)下便一哆嗦。意識到是自己的問題,他仍舊決定裝“死”。撒的謊竟然又一次被拆穿了。楚晏努力面不改色地從許之琛身旁路過,他想靜靜。第38章楚晏被請回去錄制完采訪后,整個人也還沒有平靜下來,他莫名有一種心悸感,隨嶼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的太多了點?楚晏覺得自己在隨嶼面前的人設(shè)岌岌可危,說一個謊就被打臉一次。執(zhí)行導(dǎo)演看完拍攝過后的幾個鏡頭,在楚晏出去前突然把人攔了下來。被攔截下的楚晏臉色不太好,淡淡睨眼,“還有事?”話莆一出口,便比剛剛采訪時溫度直降了三分。執(zhí)行導(dǎo)演微怔,但最終還是利益占了上乘,搓著手開口,“那個…男朋友那段能用嗎?”他話說得坑巴,實在是因為楚晏這態(tài)度難以捉摸。關(guān)于男朋友是楚晏先一步提起的,拋出這一大賣點,結(jié)果出去后再返回來,卻對后面采訪中他們變著花樣地往私人感情上扯的話題不感冒。次數(shù)多了臉直接就拉下來,交疊起長腿,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那瀲滟的桃花眼一瞇一挑,里頭的戾氣毫不忌諱地就展現(xiàn)出來,弄得排問題的小助理唰地就低頭擦去紙本,忙不迭地重新修改問題。楚晏眉梢上揚,“我說不能用你就會不用嗎?!?/br>導(dǎo)演驀地噎聲,那肯定不能會。楚晏輕嗤,擺擺手,抬腳走出去了。屋內(nèi)有人見狀,還是沒憋住,小聲議論道,“晏哥今天狀態(tài)不太對啊?!?/br>楚晏什么人在圈內(nèi)各行業(yè)之間還是略有口碑,待人處事有禮進(jìn)退自如,像今天這樣直接落合作導(dǎo)演面子的情況少,更何況剛剛采訪中也是夾槍帶炮的,后面進(jìn)來做的采訪一大半都不可用,這一個多小時大家伙算是都白忙活了,剪輯也剪不出來幾條能用的點。采訪結(jié)果如何,楚晏沒空在乎,他一出采訪房間,臉就直接耷拉下來。許之琛還在走廊的窗臺前接電話,看那蹙眉不耐的樣,應(yīng)該是工作上的事,楚晏聽見,“這么大點屁事,你能不能別來煩我?!?/br>“我管他那么多,至少讓三個百分點,不然就給我滾蛋!”看樣子是很氣惱,楚晏站在一邊,慵懶地尋了塊背景墻就那么靠著,臉色莫名好上幾分。他瞇長眼,窗外有陽光溜進(jìn)來,剛好照著這走廊,伸長腿往外就能觸碰到地板上的光。許之琛掛完電話,轉(zhuǎn)身就看見楚晏腳尖輕旋,在那兒玩光,白皙的腳踝骨凸起,陽光就在那上面飛舞。“喲,小阿楚來找我的?”他勾著聲開口。他說的不是屁話嗎,這就他一個活人。楚晏白他一眼,收回腳,靠著墻直起身子,懶聲,“這節(jié)目,有隨氏參與的份沒。”他問得懶,也簡短。許之琛倏地斂起了痞笑,回得倒是認(rèn)真樣,“沒?!?/br>是真沒,不過某人投資用的倒也不是隨氏的錢。楚晏懶懶瞇眼,這光還是有些刺眼睛,“行,我信你?!彼酒鹕恚瑝蚴峙牧讼略S之琛的肩膀。許之琛想笑,不明白他這是想怎么。楚晏像知道他疑惑似的,轉(zhuǎn)身都要走了忽然回身,沖著他一wink,張嘴就道,“不想用老公錢,自力更生懂嗎?!”他說完就走,留下許之琛一人站在那曬太陽。許之琛生生被逗笑了,摸出剛差點被砸地上的手機,點出某個對話框,樂不可支地一字一句打過去,——你媳婦不承你情,說不樂意花你錢!楚晏從許之琛那得到消息,心里踏實點,邁步上樓的時候,情緒穩(wěn)當(dāng),嘴里還輕哼著歌。回到房間時,湯從已經(jīng)把行李收拾妥帖。“晏哥。”湯從見他回來,抬眼招呼道。楚晏應(yīng)了一聲,整個人就直接摔到床上。床被湯從布置得軟綿綿的,楚晏一摔上去,還被彈起來顛了顛,“這床不錯?!背淘以易?,摸著身上的軟床,陶醉道。湯從無奈,這人就是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剛有人專門上來給他打小報告,說晏哥情緒有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