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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眼鏡:“你再看看這是誰的房間?!?/br>周琰藍(lán)色的眼珠滴溜溜看了一圈:“我cao,我怎么在你房間里?”白鶴翩面不改色地說渾話:“因為昨天你夾著我不讓我走,非要跟我回來?!?/br>這個夾就用得很有靈性。周琰從脖子紅到耳根,青筋都爆出來了:“滾蛋!”說起這事,周琰突然想起來自己剛剛為什么從床上翻下來了。他拿起手機(jī)戳開那條轉(zhuǎn)賬記錄:“你他媽什么意思?”白鶴翩轉(zhuǎn)過頭看著他,不說話不辯解,就這么看著他。周琰太陽xue突突跳著,他覺得自己腦門上的血管都要爆開了:“打錢?你當(dāng)我是鴨啊?!”“兩千塊,我這臉、這身材、這屁股就值兩千塊錢?!”好像……有哪里不對。“你媽的,找鴨還講究你情我愿呢?!”氣死我了!“你媽的,兩千塊你倒是去點個鴨?!”氣死我了!白鶴翩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一下身體,語氣無限溫柔:“周琰,不要妄自菲薄,你很緊,也很會叫床,不比別人差?!?/br>污言穢語!污言穢語!污言穢語!周琰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千言萬語堵在胸口,最終化作一聲驚天動地的“cao”。白鶴翩往這邊走了過來,周琰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是要挨打還是挨cao,十分警覺地盯著白鶴翩。白鶴翩一步步靠近,周琰緊張得大氣不敢出。他從床上滾下來的地形十分不利,往后面縮著縮著就靠到墻上了,最后簡直是被白鶴翩堵進(jìn)了墻角。周琰虛張聲勢地坐直一點,沒想到白鶴翩抬起腳跟就踏在他左邊肩膀上,把他猛地踩了下去。唉,看來是要挨打?!珜嵅幌嗖m他這時候更想挨頓cao。雖然一個人的時候偷偷幻想過無數(shù)次,可他還是第一次在現(xiàn)實中……被踩。明知道此刻白鶴翩這個動作只是想羞辱他,與性無關(guān),周琰還是非常誠實地起了反應(yīng)。不過他本來就在晨勃,白鶴翩大概是不會發(fā)現(xiàn)的,這事兒只有他自己知道。周琰心虛地避開眼神,想了想干脆閉上眼睛,算了,白鶴翩愛干嘛干嘛吧。沒數(shù)錯的話,只差最后一次了,等照片刪完他倆就井水不犯河水,他走他的陽關(guān)道,白鶴翩愛走哪兒走哪兒。只是周琰萬萬沒想到白鶴翩下一腳會直接踩到他高聳的小山包上,他像一只活蝦一樣繃緊身子彈了一下,哼叫出聲。周琰渾身上下就穿著一條一次性內(nèi)褲,可能是昨天夜里白鶴翩給他換的。這種一次性的東西,又薄又透,包裹著下身,清晰地映出下面的輪廓。白鶴翩踩上來的時候,足弓緊密契合著他的yinjing,兩者都一樣熱得發(fā)燙。周琰屏住呼吸撇過頭,緊緊閉著雙眼,咬住了下唇。一方面昨天會議室那話筒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實在太深,他現(xiàn)在恨不得做個啞巴;另一方面剛剛白鶴翩居然說他會叫床……那他就更不能讓白鶴翩得逞了。于是周琰咬緊牙關(guān),眼睛都憋紅了,但仍然控制不住喉頭低沉的呻吟。“周琰,你連呼吸都好色情。”白鶴翩就這樣懸著腳尖,似有若無地描畫著那里的形狀,慢慢加大了腳下的力量。周琰被他踩得又硬又痛,不知到底該迎還是該躲,終于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他低頭去看,呆了呆,有那么一瞬間分不清夢和現(xiàn)實,他首先注意到的是那雙分外眼熟的、半透明的襪子。周琰喜歡,周琰很喜歡,周琰一直很喜歡。然后呢,穿著這雙襪子的人是白鶴翩。周琰盯著看,白鶴翩踮起腳尖的時候,可以清晰地看到隆起的、五根瘦長秀氣的趾骨,就連指甲蓋都是好看的。這雙腳……?為什么這雙腳看起來……?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完了,這是擼多了產(chǎn)生幻覺了嗎?周琰晃了晃腦袋,沒有聽見呼啦嘩啦大海的聲音,他開始懷疑人生。他又閉上眼睛,希望再一睜眼能從這個不知所謂的詭異噩夢里醒過來。“還沒認(rèn)出來?”下一秒白鶴翩的足尖隔著內(nèi)褲輕輕推了推他的yinnang,“看來你也沒那么喜歡我?”第10章一些往事周琰射了。白鶴翩講完那幾句話,他就秒射了。這一射吧,兩個人都愣住。太丟人了,周琰恨不得兩腿一蹬原地暴斃。白鶴翩也是非常難得的沒有刁難他,還試圖給他挽一下尊。“周總,這種情況吧……”“閉嘴吧你!”倒帶回八年前。八年前白鶴翩在念大三,和祁墨合作也有半年多了。那年杏花微雨,祁墨很不要臉地和一十八歲小屁孩談戀愛,談到一半怕把孩子帶壞,冷酷無情地把人家給甩了,沒過幾天又開始后悔,一張機(jī)票千里追妻。人都在飛機(jī)上了,他臨危托孤,給白鶴翩發(fā)了條消息:小白啊,這幾天你得幫我顧著點我的店,我這一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別等我回來店都倒閉了。來,這是賬號密碼。白鶴翩給祁墨做足模有段時間了,但從來沒管過祁墨店里的事情?;氐剿奚岽蜷_網(wǎng)頁、登錄賬號,他還是第一次認(rèn)真看祁墨這個網(wǎng)店。從外觀上看,比起網(wǎng)店,這界面其實更像一個神秘的寫真網(wǎng)站。祁墨自己是學(xué)攝影的,非常懂得渲染氣氛,明明是展示商品的照片,卻自有一種潛藏的曖昧和涌動的情欲。白鶴翩大致瀏覽了一下網(wǎng)頁,心里已經(jīng)大致明白了,能摸到這個網(wǎng)站的,雖然不能一概而論都是彎的,但絕對直不到那兒去,他簡直懷疑祁墨在搞一個什么同性交友網(wǎng)站。顧客在評論和咨詢里的評論也……十分大膽和露骨,三分鐘時間內(nèi)他已經(jīng)看到了八個人聲稱對著他的照片擼射了,四個人想cao他,十二個人想被他cao。不是……那四個人在想啥?白鶴翩點開聊天框,在鋪天蓋地詢問模特聯(lián)系方式和毫不避諱的性sao擾的消息里,艱難地挑選出零星幾個正經(jīng)詢問商品的進(jìn)行回復(fù)。于是列表最底下的一條消息就顯得格外清新動人,那位顧客的ID叫做NAY。NAY:喜歡穿這種襪子的都是gay嗎?NAY:喜歡看別人穿這種襪子的是gay嗎?NAY:經(jīng)常想象被圖上的人踩這是正常的嗎?這是什么靈魂三問……白鶴翩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手一抖發(fā)了出去。這三條消息已經(jīng)是好幾天以前發(fā)的了,白鶴翩本來想著這事也就這么過去了,沒想到對方居然秒回消息。NAY:對不起,是我最后一個問題冒犯到了嗎……白鶴翩心說這有什么冒犯的,那啥,踩總比cao好點?現(xiàn)在回想起來白鶴翩其實覺得自己挺無聊的,大半夜不睡覺,在宿舍敲著鍵盤給這位朋友回消息。墨:第一個問題,喜歡穿的人是不是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