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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yī)院,電話來的特別勤都是關(guān)于那票貨,說是那國的外長只認您,議會派了幾個人出面談都被否了。聽說議長急得就快親自來太原道找你了?!?/br>楊鳳霖笑道,“這單子不能順利出去,得賠多少錢?皇室沒錢,議會當(dāng)然也不能買單。再晾他幾天,憋急了我才能找他談條件?!?/br>八角見自家少爺神色平常,似乎兩天前的那件事根本就沒發(fā)生。“少爺,現(xiàn)在這事情不急,你為了七殿下才這么費心神想要幫他把商貿(mào)部奪回來,但我看來你也別費那勁了?!?/br>楊鳳霖對他勾勾手指頭,“我問你,誰把我送來醫(yī)院的?”八角想了想,“七殿下抱你去醫(yī)院的?!?/br>楊鳳霖躺平在床上,“你看,他也不是不關(guān)心啊。”“您也太好說話了!”楊鳳霖招呼八角給他倒水,“人啊,有時候別對人太苛責(zé)?!?/br>八角小聲嘟喃,“這是苛責(zé)嗎,這是人之常情。別以為我傻看不出來,七殿下和那墓里頭的人肯定有一段。你是沒看到他對著一塊染血的墓碑都能擦得那么深情,對您一個活生生的人怎么就不能來多看一眼了。”八角說完,再看床上的楊鳳霖已經(jīng)睡了過去。無奈的伸手給他掖好被子,嘆著氣關(guān)門出去了。楊鳳霖在做夢,他知道自己在夢里可就是醒不過來。夢里漆黑一片,前方有一點小光圈,楊鳳霖奮力向前跑,他近一些,光圈就遠一些,跑了好久,跑得他沒了力氣。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凄厲的喊聲。楊鳳霖停下來,朝著聲音的方向轉(zhuǎn)身,眼前突然亮了,歪著脖子的馮瑩回頭對他笑著,突然轉(zhuǎn)身朝著前頭的墓碑撞下去,彭的一聲,溫?zé)岬孽r血濺滿了楊鳳霖的臉。楊鳳霖滿身大汗的驚醒,喘著氣半撐著身體,摸了一把臉。漆黑的病房,他身側(cè)坐著一個人。一只溫涼的手抓著他,“鳳霖。”楊鳳霖吞了一口口水,轉(zhuǎn)過頭,借著窗外的光亮勉強能看清跟前的人。他想裝著輕松一些,想笑一笑,但臉皮僵硬根本笑不出來。“你怎么來了?現(xiàn)在幾點了?”楊鳳霖的聲音啞了,厲染抬手摸他汗?jié)竦念~頭,“對不起?!?/br>※※※※※※※※※※※※※※※※※※※※姐妹們不要氣哈~我個人的理解呢,厲染有這樣的反應(yīng)也正常,死的那個想了那么多年,活著的那個喜歡上也才這點日子,兩個人都需要時間。死人和活人是沒有可比性的,也不需要去比,能在跟前實實在在的才是真的。鳳霖這個人呢,愛情并不是他的全部,他不是一個為了你能全部豁出去的人,凡事留了一線,給自己和對方都留了空間。起碼到目前為止,他對厲染還不是全身心的交付。我記得有姐妹說鳳霖是個不容易被左右的人,的確是,能左右他的只有他自己。謝謝大家~第十六章你得忍著厲染在馮炎的房子里坐了兩天,腦子一片空白。他回想自己曾經(jīng)和他在一起的點滴,卻發(fā)現(xiàn)以往那些以為深深刻在腦子里的過往,他竟然有些想不起來了。馮瑩的那番話徹底打破了他這十多年來的認知,他一度以為馮炎對自己無情,卻沒想到一直都是他想錯了。因為喜歡所以退讓,因為喜歡所以放棄,馮炎你為了我做到這步做選擇的時候不心痛嗎?也是,那時候的自己就算馮炎不退讓,不放棄自己也護不下他。他心疼他內(nèi)疚,可再心疼再內(nèi)疚馮炎也已經(jīng)死了,過去的就算你拼盡全力也奪不回來,那眼前的呢。鳳霖又病了,而自己竟然沒看出來。他伸出的手,他本該拉住的,可他為什么沒有這么做,反而將他擋開。得知真相他難受,可這并不是他推開他的理由。抱著他進醫(yī)院的時候,厲染害怕了。果然靠近自己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嗎?鳳霖自從來到自己身邊,身體就沒有好過。伽藍殿主曾說他身上戾氣重,鳳霖能化解,可如果化解的方法就是要讓他的身體無休止的受折磨,厲染寧愿不要。他有些不敢見他。他嘴上說要對他好,但鳳霖一直以來都為了他的事情在奔波,他為自己做了這么多,而自己呢?厲染第一次對自己的選擇產(chǎn)生了動搖,今后的路還那么長,以后只會更難走,他能堅持可他怕苦了鳳霖。那時候他沒想成王,馮炎都為了不擋住他的路而選擇退出。那現(xiàn)在呢,在他明確想要王位的今天,鳳霖也會走嗎?兩人對視了一會,楊鳳霖指指窗戶,“打開吧,里頭悶得很?!眳柸緦⒋皯舸蜷_,站在床邊看著他。楊鳳霖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腳還有些軟但已經(jīng)好了許多。走到窗邊,窗外風(fēng)雪的冷冽味道讓人瞬間清明。厲染拿了一件厚實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楊鳳霖任由他動作粗笨的替他穿衣服,扣上最后一顆扣子。楊鳳霖抓過厲染的手,厲染的手很白,骨節(jié)分明,指腹間有著老繭。“我看我們倆,這皮膚倒是挺像的,都隨了各自的母親。你是不是心里在想,鳳霖生病了我沒有第一時間知道,在墓地里頭我只顧著沉浸在往事里忽略了他。所以這兩天你一邊在消化馮炎這件事情,一邊又在自責(zé)對我的不盡心?”楊鳳霖握著厲染的手放進大衣口袋里,厲染高挺的鼻尖動了動,“鳳霖,你總是很明白。”楊鳳霖呼出一口氣,霧氣弄糊了窗上的玻璃。“阿夢告訴我馮炎的事,我當(dāng)時沒怎么猶豫就下了決定,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一件事情認定了十幾年,突然被推翻傷心的是你。我不想你傷心,厲染。”“越努力要忘記的越是最在乎的。厲染你一直都沒忘記馮炎,你也不需要忘記,我也不想你忘記。你和他的那段感情是你人生的一部分,你為什么要抹去它。就算放下你和他曾經(jīng)的感情不談,他為了救你沒了性命,也是因為你他死后連尸骨都要被利用,你費盡心思找回他的尸骨哪里有錯?這是身為人的道義?!?/br>厲染環(huán)住楊鳳霖的腰,將頭靠進他的緊握,“我有些怕,鳳霖。這么多年了,就算是當(dāng)年差點被燒死我都沒怕過。你對我很好,什么都為我想好了,我怕你會走。鳳霖,你哪怕能相信我一點都是好的。你把什么都安排好,想把我送上王位。你這么聰明,怎么能想不到自己尷尬的地位,王位和你我只能選一個,而你已經(jīng)自動的做了退步。可是鳳霖,你能信我嗎,王位我要,你我也要,我能護下你,你能信我嗎?哪怕一點點。不用多,每天信我一點就可以了,只要一點,也許有一天你就真的能全身心的信任厲染這個人了?!?/br>楊鳳霖笑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