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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房前,碰巧聽到,便好奇瞅了一眼?!绷掷诉B連擺手。重九恨恨地將肩上那只手甩下去。“我給你個東西?!绷掷藦膽牙锩鲆槐緝宰樱剿掷?。“這是什么?”重九警惕地看著他,不敢收——上一次偷看被發(fā)現(xiàn)的下場還記憶猶新呢。“這可是好東西,你是不是時常覺得體內(nèi)鮮血逆流,情緒急躁易怒?”林浪悄聲道:“照著這個上面的武功練,不出一年半載,就可以推倒你師尊了。”重九猶猶豫豫,還是心動。“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彼麑砥饋砣M袖子里。林浪笑了笑。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觀閱。第36章暮雪深暹安城落今冬的第一場雪時,繹川帶著那兩本流光策姍姍來遲。聽聞師兄受傷,繹川又驚又怒,換藥的過程中一直沉著臉。重九自知理虧,又不肯放他二人獨處,只好頂著繹川的白眼坐在床邊,默不作聲地看著他換藥。“教中諸事可好?”“一切穩(wěn)妥?!?/br>“治下百姓如何?”“安穩(wěn)順遂?!?/br>“鳳容近來怎樣?”“勤勤懇懇。”繹川放下藥瓶,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不滿,“師兄少管些事吧,安心養(yǎng)傷,一切有我呢?!?/br>重九連忙道:“也有我?!?/br>繹川聞言瞥了他一眼,唇抿成直線。北山蘅垂下眸去,沖著自己的左手揚揚下巴,道:“干活?!?/br>繹川拿過凈布包住他的傷口。包完,北山蘅隔著布摸了摸手背,問道:“我走之前讓你派人去查,你查的怎么樣了?”繹川道:“雁蕩水寨中那本書,我也是前幾日才得知,正要遣人來王府送信,就收到師兄的靈蝶傳信了?!?/br>北山蘅簡短地道:“太慢?!?/br>“慚愧?!崩[川微微低下頭,神情有些局促。“皇宮、逝水閣和光明宮遺失的那三本書是怎么回事?”北山蘅又問。“這個倒是有跡可循。”繹川從懷里取出三頁紙遞給他,“逝水閣和光明宮都不曾流出消息,但是三年前皇宮里發(fā)下過一道海捕文書,稱有人盜走了前朝至寶?!?/br>北山蘅打開紙,第一頁畫著裝的木盒,第二頁是拓印的文書,第三頁上繪著一個人像。“這人是誰?”“就是當(dāng)年海捕文書上,盜寶之人的繪影?!崩[川道。繪像上的人一身玄衣,整張臉用二指寬的黑布條纏起來包成粽子,只余兩只眼睛在外。北山蘅端詳著那頁紙兩眼,嗤道:“繪得這般模糊,便是此人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也是認不出來的。”繹川低下頭去,屋里陷入沉默。重九抓到一個空當(dāng),連忙插話:“師尊先喝藥可好?弟子去端。”北山蘅眼皮一跳,轉(zhuǎn)頭對繹川道:“你出去吧?!?/br>“……是?!?/br>繹川看了重九一眼,起身退出去。重九自外間端了藥碗進來,坐到床邊,輕輕在碗邊吹著。北山蘅揉了揉眉心,嘆道:“今日讓我自己喝吧?!?/br>“不行。師尊平時慣用左手,如今左手有傷,不能亂動。”重九聲音很柔,語氣卻不容拒絕,他舀了一勺湯遞到他唇邊:“張嘴?!?/br>北山蘅很是別扭,蹙著眉咽下去,道:“別那樣跟我說話?!?/br>“怎樣?”重九眨眼。“正常點?!北鄙睫烤椭氖钟趾攘艘豢?。“正常情況下,弟子平日都不怎么說話的?!敝鼐泡p輕一笑,“難道師尊想像那日一樣,嘴對嘴喂……”“你說話越發(fā)混賬了?!?/br>北山蘅重重地皺起眉,想不通自己為什么會教出來這樣的徒弟。“或許弟子本性就是如此?!敝鼐糯怪?,語氣驟然低落下去,“都說父子一脈相承,指不定這混賬就是跟我那連樣貌都記不得的爹爹學(xué)來的呢。”北山蘅心想,燕王謀反,那是挺混賬的,便默認了他的話。“不過若是弟子不混賬,那也親不到師尊了?!敝鼐潘坪跸胪耸裁?,興致勃勃地抬起臉,表情像只偷了腥的貓。北山蘅險些被湯藥嗆住,“你還真會安慰自己。”重九笑嘻嘻地放下碗,將被子拉到他胸口,道:“師尊喝了藥,想來等下要困,不如好好睡一覺?!?/br>北山蘅點點頭,閉上眼。-------------------------他這一覺睡到了半下午,醒來時外頭天方晴,雪覆在地上墻頭,將偌大的南越王府裝點成素白一片。北山蘅攏了頭發(fā)下床,甫一推開門,肩上便落了一條銀狐毛披風(fēng)。“外頭涼?!敝鼐泡p聲說著,拉過披風(fēng)的帶子替他系上。指尖擦過北山蘅的下頜,竟比他這修煉鐵馬冰河終年體寒之人還要涼一些。北山蘅蹙了蹙眉,抓住他的手摸了一把,確認自己感受無誤,遂嘆了口氣:“你方才在外頭站著?”“弟子怕在屋里師尊睡不安穩(wěn),又怕師尊出來時忘了添衣,便在門口稍候了片刻?!敝鼐诺拖骂^,凝視著他那雙瀲滟的桃花眼,驚嘆道:“師尊的眸子越發(fā)藍了?!?/br>北山蘅往后避了避,“我睡了兩個時辰,你莫不是也跟著凍了兩個時辰?”“弟子不冷?!敝鼐殴郧傻?。北山蘅心里又是一軟,尷尬地別開臉去,顧左右而言他,“我想出府走走,在床上窩了這一個月,腿腳都有些不利索了?!?/br>重九在心里把這句話念了一遍,眼睛亮亮,“師尊的意思是,弟子可以跟著同去嗎?”“……”北山蘅轉(zhuǎn)過身,“我走了?!?/br>重九連忙兩步追上去,興奮地有些不知所措,最后拉住了他的手。北山蘅甩了兩下沒甩掉,蹙眉嫌棄道:“過了年都十七了,還跟個孩子似的,一天到晚拉大人的手?!?/br>“誰說只有孩子才能拉手?!眱扇隧樦醺T出來,繞到街上,重九信手一指,道:“那么多小夫妻晚上親嘴兒白天拉手的,師尊就當(dāng)看不見唄?!?/br>“臉皮真厚。”北山蘅驟然發(fā)力,把手抽出來。南國的冬日是濕冷的,路上雪積得厚,地又滑,重九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生怕自己腳下打個跌又被嘲弄。北山蘅瞥了他一眼,諷道:“你如今就算不跌跤哭鼻子,那也還是個小孩?!?/br>重九被說穿了心思,漲紅著臉說:“阿九早都不是孩子了。”北山蘅只戲謔地笑。重九遂想起他前幾日看的一個話本。有人相中了自家養(yǎng)父,可養(yǎng)父總當(dāng)他是個孩子。那人便在養(yǎng)父的茶水里用了藥,連夜脫褲子提槍上陣,把養(yǎng)父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