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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葬崗了,倘若運(yùn)氣好些,還能留一個全尸。聽得云奏妥協(xié),葉長遙的語氣旋即柔軟了下來:“好罷,我應(yīng)下了。”“多謝你。”云奏吻了吻葉長遙的脖頸,又低喃著道,“多謝你萬事以我為先。”“萬事以你為先乃是我作為你的夫君該當(dāng)做的?!比~長遙伸手探了探云奏的額頭,確定云奏的體溫一如往常,遂由著云奏親吻自己。云奏將葉長遙大片的脖頸肌膚親吻了一遍后,尚覺得不足夠,雙唇蜿蜒向上,吻上了下頜。云奏的親吻不含欲念,像是在向他表達(dá)親昵,更像是在向他撒嬌,但葉長遙卻仍是亂了心弦。發(fā)情期中的云奏體力不濟(jì),不可隨意浪費(fèi),自己須得冷靜下來。葉長遙在心中告誡著自己,但下一瞬,云奏的雙唇卻是貼上了他的唇瓣。已是處暑了,處暑意為“出暑”,但暑氣卻未散盡,可縱然如此,正輕輕磨蹭著他的唇瓣的那一雙唇還是泛著些微寒氣。鳳凰羽,必須盡早得到鳳凰羽。葉長遙一思及鳳凰羽躁動的心臟立即平靜了下來。云奏覺察到葉長遙的若有所思,不滿地在葉長遙的唇上輕咬了一口,質(zhì)問道:“你在想甚么?”葉長遙答道:“我在想鳳凰羽?!?/br>鳳凰羽……云奏勾唇笑道:“此時(shí)此刻,你想鳳凰羽做甚么?你應(yīng)當(dāng)想我才是?!?/br>“抱歉。”葉長遙伸手掐住云奏的下頜,舌尖抵上云奏的唇縫,待那唇縫開啟后,便溫柔地品嘗了起來。云奏頓時(shí)軟了腰身,柔順地承受著葉長遙的親吻,同時(shí)不由自主地以雙手圈住了葉長遙的腰身。以免對云奏的身體造成負(fù)擔(dān),一吻畢,葉長遙便撥開了云奏的手,又去看他那。云奏明白葉長遙這么做的緣由,但還是覺得委屈,便去拿了春宮圖坐于葉長遙身側(cè)。映入他眼簾自是春宮圖,但未多久,他全副的注意力卻被葉長遙占據(jù)住了。他情不自禁地生了作弄之心,時(shí)不時(shí)地抓一把葉長遙的發(fā)絲把玩,又時(shí)不時(shí)地去扯葉長遙的衣衫。葉長遙卻是巋然不動,半個時(shí)辰后,一身衣衫已不成樣子了。他再也忍不得,放下手中的,四分無奈六分甜蜜地道:“三郎,你勿要再作弄我了?!?/br>一被葉長遙喚“三郎”,云奏即刻將春宮圖收起來,換作了尋常的話本,而后乖巧地端坐于葉長遙對面。葉長遙讓小二哥送了一壺祁門紅茶上來,與云奏一道品茶、看書。時(shí)近正午,葉長遙方才放下,側(cè)過首去問云奏:“你覺得如何?”“我無事?!痹谱嘁喾畔铝嗽挶尽?/br>須臾,外頭陡然熱鬧了起來,云奏行至窗前,一望,王老夫人已被衙役從牢房中提了出來,困于囚車當(dāng)中,開始游街了。不少的臭雞蛋與品相不佳的蔬菜瓜果直沖王老夫人而去,王老夫人驚慌地閃躲著,卻無濟(jì)于事。云奏闔上窗樞,朝葉長遙道:“我們走罷?!?/br>“你當(dāng)真無事?”見云奏頷首,葉長遙將云奏攬至懷中,確定云奏的體溫?zé)o恙后,依然遲疑不定。云奏安撫地吻了一下葉長遙的唇瓣:“你勿要為我擔(dān)心。”葉長遙低嘆一聲,終究任憑云奏出了房門去。倆人下了樓,一走出客棧,便匯入了洶涌的人潮中。葉長遙生怕自己與云奏走散,去牽了云奏的手。云奏心情沉重,但一感受到葉長遙的體溫,便下意識地朝著葉長遙笑了笑。百姓對于狀元郎極為惋惜,自然對王老夫人恨得牙癢癢,謾罵者眾多,更有甚者追上囚車,沖著王老夫人吐唾沫子。民憤逼得囚車前行艱難,恐會誤了時(shí)辰,故而,負(fù)責(zé)押送的衙役不得不將欲要泄憤的百姓攔住了。王老夫人微微舒了一口氣,一轉(zhuǎn)眼,囚車居然已到法場了。她被衙役從囚車中押了出來,被迫跪于法場中央,而她的身側(cè)理所當(dāng)然地立著一個儈子手。云奏不敢再看,偏過了首去。葉長遙見狀,抬手按住了云奏的后腦勺,令云奏將臉埋于他的心口。云奏雙耳敏銳,遠(yuǎn)超凡人,他曾想過假若他生前的雙耳能有這般敏銳,于打獵會方便許多。但眼下,他卻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他若是個聾子便不會聽見砍頭刀劃破皮膚的聲音,更不會聽見砍頭刀砍斷頸椎的聲音,再接下來……他慌忙捂住了雙耳,又將自己整個人埋在了葉長遙懷中。葉長遙登時(shí)后悔不已,他為何要允許云奏送王老夫人最后一程?左右王老夫人并非云奏真正的外祖母,左右王老夫人實(shí)乃自作自受,怨不得人。他雙眼低垂,輕撫著云奏的背脊,猝然間,頭顱點(diǎn)地之聲竄入了他耳中,而他懷中的云奏應(yīng)聲一顫,后頸煞白。他再抬起眼來,便瞧見了大片大片的猩紅,失去了頭顱的尸身,死不瞑目的頭顱以及拍手叫好的圍觀百姓。不一會兒,百姓已散了大半,又過了一會兒,他們周遭只余下一人,安靜得近乎于死寂。他眼見衙役要去抬那尸身,才耳語道:“三郎,我們?nèi)橥趵戏蛉耸帐T?!?/br>云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葉長遙懷中出來,轉(zhuǎn)過身去,后又拼命地睜開了雙眼。他的身體不可避免地顫了顫,他并不習(xí)慣于血腥,更何況這血腥來自于與他外祖母一般模樣的王老夫人。他腳步遲緩地到了王老夫人面前,正要將那顆頭顱抱起,竟是有一把嘲諷的嗓音道:“你是何人?何故要為她收尸?”他循聲一瞧,出聲的乃是一身著喪衣的小公子,小公子瞧來不過十七八歲,面上猶有稚氣未脫,雙目紅腫且布滿血絲,眉間堆著重重霜雪。這小公子必定是狀元郎的心上人了。云奏不禁心生憐憫:“王老夫人已償命了,你勿要再怨恨,不若自去過自己的日子罷,不然狀元郎在地下亦無法安心。”小公子指了指葉長遙道:“他倘若死了,你能不怨恨兇手,自去過自己的日子么?說得倒是輕巧。”倘若葉長遙被人所殺,自己許會瘋了似地將兇手剁成rou泥罷?云奏闔了闔眼,啞口無言。“要不是她……要不是她……”小公子含上了哭腔,“我寧愿他娶妻生子,亦不愿見他橫死,這惡婦若是早些與我說,我定會主動離開他……”最末的幾字已變了調(diào)子,言罷,小公子蹲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今日本來萬里無云,但哭聲一起,天上竟是驟然陰云密布,少時(shí),便落下了雨來。雨水沖刷著血腥,血腥漫延開去,漫過了云奏的鞋履。小公子再不理會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