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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是你的原因?!崩柚拚f話不是用嘴,聲音出來嘴唇卻沒開合,而是一直在夏涼思臉頰上蹭,“是我和時寒聲逼得他狗急跳墻了。”夏涼思一愣:“……你們做什么了?”他完全不知道黎洲什么時候和時寒聲合謀干了什么,這會兒才突然想起去給小瑜探班那次,黎洲和時寒聲有過一次談話,“小瑜也知道?”“嗯,就前段時間他游戲公司的事,還有他國外的生意,我們給他攪了?!崩柚夼吭谒靶?,渾身暖呼呼的。夏涼思沒細問,沉默片刻,說:“不是因為我,你又怎么會對付他。”黎洲沒動彈了,只道:“是我太大意了……比起道歉,我更想聽你夸我干得好,總算給你出氣了。”夏涼思微微一笑,偏頭親了親他腦袋:“嗯,辛苦了?!蔽业纳w世英雄。黎洲用爪子抱他脖子,撒嬌道:“再睡一會?!?/br>夏涼思的心放回肚子里,抱著黎洲又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天已經(jīng)暗了。黎洲變回人形,把夏涼思圈在懷里躺著。夏涼思動了動,往他懷里蹭,摟住他的腰,緊緊貼著他。黎洲也醒了,手掌摸著他的后腦勺將人攬緊:“有沒有哪不舒服?”夏涼思搖了搖頭,嘀咕道:“……餓?!边€有點尿急。黎洲笑了,親了親他的額頭:“我也餓。起來,我們下去找吃的?!?/br>去到樓下餐廳的時候,時寒聲和李瑜剛好也在,準備開飯了。“剛想上去叫你們?!崩铊だ_身邊的椅子,“餓了吧?廚房燉了補湯,多喝點?!?/br>端上來三碗湯,其中一碗不一樣,給了黎洲,兩碗一樣的給了李瑜和夏涼思。“粥粥那碗更補,我們喝了晚上睡不著?!崩铊ο臎鏊紨D眼笑。夏涼思反應(yīng)了一會兒,臉頰發(fā)燙,低頭默默喝湯,又瞥了一眼不喝湯的時寒聲。時寒聲察覺他的目光,給李瑜夾了一塊排骨,淡淡道:“我不需要。”“咳……”黎洲差點嗆著,放下碗為自己找回面子,“平時我也不需要?!?/br>李瑜沖他和夏涼思嘿嘿地壞笑。夏涼思臉一紅,在桌子底下踩一腳黎洲的腳背,又心疼他剛變回人形,怕踩壞了,脫了拖鞋,用腳尖輕輕蹭了蹭被他踩過的地方。黎洲兩腿一動,把他的腳夾住了,嚇得他不敢動了。吃過飯,時寒聲問他們準備怎么處理江凌云和明姝。“明姝可以交給管理局,有專門的規(guī)定處罰她?!睍r寒聲道,“你們想私下教訓(xùn)教訓(xùn)也可以,只要別太過。至于江凌云,他有點麻煩?!?/br>“他拍了粥粥變回原形的視頻。”李瑜道,“雖然原件刪掉了,但是備份在好幾個云端加密賬號,寒聲讓他朋友幫忙去刪了。”夏涼思心臟一緊:“……如果泄露了呢?”“不會的,管理局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會引起人類的恐慌?!睍r寒聲說,“我朋友靠得住,你們可以放心?!?/br>李瑜附和著點頭:“嗯,就是那個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偏偏要開游戲公司的蜘蛛精,粥粥知道的?!?/br>聞言,夏涼思稍稍放心,“那江凌云怎么辦?”江凌云還在地下室打腹稿,準備見到黎洲或者夏涼思的時候和他們談判。明姝則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地睡著了。吱呀——地下室門開了。江凌云掙扎著坐起來,明姝也醒了。照明燈被打開,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被突然的亮光刺得酸脹,江凌云瞇起眼睛,再睜眼,黎洲和夏涼思走了進來。江凌云有些錯愕地看著黎洲,繼而笑道:“恢復(fù)得真快。”黎洲牽著夏涼思,一手拿著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居高臨下地看向江凌云:“給你一分鐘交代遺言。”江凌云身子一僵,虛張聲勢地說:“我不信你有敢弄死我?!?/br>黎洲:“50秒?!?/br>江凌云看向夏涼思,夏涼思偏頭不看他,他只好又看向明姝。明姝也拿不準黎洲是不是真的敢弄死江凌云,畢竟偽裝成事故也很容易,只要時寒聲給他兜著,妖怪管理局就查不到黎洲頭上。江凌云見明姝也驚疑不定,懷疑黎洲來真的,不免慌了神,他看向夏涼思:“夏夏,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他掙扎著往夏涼思腳邊蹭。黎洲:“30秒?!?/br>“我有視頻!”江凌云急道,“只要我三天不登錄賬號就會自動發(fā)布?!彼麨榱藝樧±柚尴龟?/br>“視頻?”黎洲冷笑道,“不好意思,已經(jīng)刪干凈了,順便幫你把賬號也注銷了。你還有10秒鐘?!?/br>江凌云愣住了,拿不準黎洲說的是真是假,也沒腦子思考是真是假,他在這最后幾秒鐘,竟然扭頭“深情款款”地看向夏涼思,嘆道:“夏夏……我是真的喜歡你?!?/br>“時間到!”黎洲一腳踹向他。江凌云被踹翻在地上,還在自顧自地深情表白:“夏夏,我是真的——”“我不需要!”夏涼思打斷他,用冷漠而又嫌惡的眼神看著他,“我八年前就拒絕過你。你的喜歡,我不需要?!?/br>那時江凌云的喜歡也許有幾分真心,但更多的是挑逗,是施舍,是玩弄。夏涼思拒絕了他,他卻更來勁,更想征服他。可他高高在上慣了,征服別人的方式就是以勢壓人,你不來求我,我就不讓你出道。實際上那時候夏涼思剛成年,雖然比同齡人早熟,但還是個涉世未深、不通情愛的小孩,但凡江凌云有點耐心,愿意放下身段連哄帶騙,釋放所謂成熟男人的魅力,說不定就能把夏涼思騙到手。可他那個時候不屑于這么做,在他眼里,夏涼思被他捏在手心,是注定要回頭求他的。但夏涼思當時雖然閱歷不深,脊梁骨卻端正又挺拔,硬得很,江凌云越是輕視他,他越是不肯低頭。若江凌云像王烈那樣爛到了骨子,直接來硬的,夏涼思估計敢跟他拼個玉石俱焚。他越是這樣,江凌云越是欲罷不能,輾轉(zhuǎn)難忘,把他當成了心頭的白月光。真有多愛嗎?未必,求而不得才是最好的。五年前夏涼思受傷的時候,江凌云倒是放下身段去哄他騙他了,可那時候夏涼思已經(jīng)心有明日,不會再被他打動了。“你的喜歡,讓我覺得惡心?!毕臎鏊家蛔忠痪鋵柙频?。說完,他拉了拉黎洲的手:“走吧。”黎洲二話不說,牽著他往外走。江凌云從夏涼思那句令他感覺萬箭穿心的話中回過神,想出聲喊他,又摸不準黎洲是不是放過他了,自己是不是不會死了,頓時不敢出聲。“拜托了?!崩柚迣﹂T外的人說了這么一句。接著江凌云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