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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點,在千里之外的華山之巔,漫無目的似的自發(fā)開始移動起來。他地圖里的另一個藍(lán)點,則和他自己的位置重合在一起。雖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他認(rèn)為這一定同王憐花脫不了干系。無花明白洛飛羽的秘密絕不能輕易對人吐露,哪怕是交情匪淺的王憐花;但眼前的事,勢必要對王憐花有個恰當(dāng)?shù)慕忉尅?/br>于是,機智過人的大師沉著臉,一本正經(jīng)講起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鬼的東西:“……事已至此,我就不再瞞著你了?!睙o花道,“我們回到中原的時候,遇到了雷劫?!?/br>王憐花屏住了呼吸,緊張點頭。第197章為使計劃順利,他故意將話題引到曲有容身上,“這女子好生奇怪,你同我走得近,她便看我不順眼,倒像我搶了她情郎似的?!?/br>何紅藥嗤笑出聲,“欸呀,我一直沒同你提過,有容姐其實是男子漢,他是迷仙引來的圣使,和凡人有些不同!而且他喜歡的也是男子,我倆只是好朋友?!?/br>“男……”夏雪宜看著前凸后翹波濤洶涌的毒姐,猛地縮回了手,心底一陣不可言說的微妙感覺。五毒教的妖人……果然都詭異得很!他佯作吃醋,對何紅藥交代:“他是男子,我不喜歡你同他走得近!你若心里有我,往后便不要再與他見面。你再見他,就是負(fù)了我,我……我便永遠(yuǎn)不回來了!”何紅藥羞紅了臉,別過頭道:“沒發(fā)現(xiàn)你竟是這么大一個醋壇子!”夏雪宜知道,倘若曲有容尸骨一燒,中招的人非死即傷,何紅藥若恰巧逃過,教主之位多半就落在她頭上。何紅藥做了教主,五毒便是他的囊中物。他認(rèn)真道:“從今晚起,你再不能見他,就是他死了你也不能見?!?/br>何紅藥無奈應(yīng)他:“好好好,我躲著不見就是了!你拿走他的寶貝笛子,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阿姐交代……哎,罷了?!?/br>夏雪宜這才作罷,又吻了她,暗忖守衛(wèi)們遲遲聽不到洛飛羽的笛聲可能會起疑心,后退兩步道:“我要走了。”洛飛羽始終惦記著尚在伊王宮中的那些女子,但河南府的官員他根本不相熟,而且這些人大多還是看伊王臉色行事,若托他們上書奏請圣裁,多半折子還沒寫就先被伊王聽到風(fēng)聲。他與裕王的聯(lián)系渠道畢竟見不得光,上哪兒找個可靠的、河南府外的人選來上奏此事,著實是個問題。洛飛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忽聽前頭主道上馬匹嘶鳴和人群哄鬧之聲,驟然回神。“頭兒,前面好像有情況?!?/br>洛飛羽韁繩一扯,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對麾下的人道:“這才安生了幾天就舊態(tài)復(fù)萌,走,瞧瞧去?!?/br>他們一隊人行得不快,道路兩旁的攤位主人這些天已同他們混了臉熟,瞧見是洛飛羽帶人來,立馬湊上前悄聲打小報告:“將軍,前面是那伊王世子……他正在氣頭上呢,若是平日里那些嘍啰便罷,今日他本人在此,您要不還是回避一下,免得日后伊王爺又找您的麻煩……”洛飛羽笑道:“他倆找我麻煩還少嗎?謝過老伯提醒,我心中有數(shù)了?!?/br>那攤主話已點到,又同其他路人一樣低頭縮了回去,裝作耳聾眼瞎,看來是洛陽百姓回避伊王府之人已成了習(xí)慣。洛飛羽聽得前頭伊王世子囂張跋扈的聲音,縱馬沖刺過去。“要不說江南水土養(yǎng)人呢?這南方來的草民,就連和尚也比北方俊秀養(yǎng)眼。爺看上你是你的福分,識相些便隨我回府,把爺伺候高興了,還能賞你座廟供著!”諸葛剛額頭落下汗來。整個馬車周圍被籠罩上了鋪天蓋地的劍意,玉同塵那充滿了破綻的慢吞吞的揮蔥動作,瞧上去簡直就像老家伙打太極似的毫無威脅??墒牵麄兠髅饔幸磺ХN對策破解其招式,雙腳卻偏偏死死粘在地上,完全不受他們控制。洛飛羽拍完群鎖足,果斷開了紫氣,對著諸葛剛揮出八卦洞玄——然后,就是一場單方面的碾壓式暴打。諸葛剛這時才明白,玉同塵說讓他先跑二十尺是什么意思——只因她背后那些氣劍,每一柄都可以單獨飛出來追著人削。可惜他意識到輕敵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一旦被洛飛羽的劍氣纏上,無論行動還是運功都會受到不小的阻礙,他一時間應(yīng)付得捉襟見肘,全無還手之力。諸葛剛艱難支絀著,金剛鐵拐同洛飛羽的大蔥撞在一起,發(fā)出的居然是一連串鏗鏘有力的金石撞擊之聲。誰他媽能想到,這人拿著一根破蔥,也能揮出如此可怕的真·劍氣?。?!難道說……那棵蔥其實是什么厲害的神兵,他們都被它的外觀給騙了??某種意義上,諸葛剛其實觸摸到了真相。媽噠,幸好小爺cao作快!差點就暴斃在Boss腳下了!目睹全程的其他人集體失去語言能力,眼睜睜看著他表演了一波光速穿襠。無花:“………”洛飛羽,他是在找死嗎……他張了張口,視線同洛飛羽對上,就看到這個角度,洛飛羽剛剛好把生無可戀的眼神全部投給站在他左邊的自己……洛飛羽:“……”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洛飛羽很想說點什么,但又覺得自己這時候說什么都是火上澆油。霍休臉色陰沉,黑得不像話,陸續(xù)此人仗著身法鬼魅,竟當(dāng)眾如此羞辱于他!簡直不將他放在眼里!洛飛羽確實沒把他放在眼里,他倒是想把霍休“放在眼里”,可惜他腦袋動不了。霍休的肩膀抖動了兩下,從胸腔里發(fā)出低沉陰森又狠戾的獰笑:“動手!不必留活口!”洛飛羽心中哀嘆,知道自己這回是真惹怒了他。無花和玉天寶兩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紛紛舉起武器嚴(yán)陣以待。布政使目瞪口呆:“你……”伊王面容陰鷙,語帶威脅:“是王大人會將此事告訴圣上?還是您身邊這后生會將此事告訴圣上?亦或來河南府的哪位巡撫或御史,膽敢多嘴?”“……”那布政使?jié)M臉怒容,正要發(fā)作,身邊的人卻拉住了他,默默搖了搖頭。布政使冷靜下來,他們來伊王府只兩個人,就算跟著他這位是六扇門三百年來第一高手,但在對方的地盤,他們勢單力薄,硬剛不是上策。他于是憋著怒火拂袖離去。一出王府,他就對金九齡氣道:“你瞧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