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仇恨并沒有非殺掉她們才解氣的程度。

    我覺得我沒有那么狠心的原因就是因為小jiejie芳芳，就是她給我的善良才沒

    有使得我的良心徹底被毀滅！

    眼下面對這樣不屈不撓地愛上我的范瑩，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重新坐回到沙發(fā)里，剛坐下，范瑩就象被砍到的樹似的，一頭倒在我腿上。

    還掙扎著正過臉來，望著我，眸子里依然閃著愛情的光芒?！柑蹎幔俊刮倚能浟?。

    其實我平時也這樣，火一上來，發(fā)泄完了就立刻好了?！高怼！狗冬擖c(diǎn)點(diǎn)頭。

    「還敢愛我嗎？」「唔?！褂贮c(diǎn)點(diǎn)頭?！笧槭裁磹畚?？」「這話你已經(jīng)問過次

    了。我不知道。也許上帝派我來還債的?！孤犞@話，我心頭一動：她不應(yīng)該知

    道我是誰吧？她也不會知道我的故事里講的誰，因為時間地點(diǎn)姓名我都隱藏了。

    「說說小jiejie怎么回事?！埂高€想聽？」「唔?！埂覆慌率艽碳ち耍俊埂敢呀?jīng)開

    始刺激了…」范瑩又露出她那甜美的笑。

    我知道她指什么，剛剛提到小jiejie芳芳，它就在下面反映了，此時正被范瑩

    的頭枕著，我感覺到它鼓動了兩下。我沒有理它，繼續(xù)講下去……其實，男孩女

    孩在那個年齡都一樣的對性產(chǎn)生了好奇。我的小jiejie芳芳就透窺過她大jiejie挨cao

    的場面。

    那天小jiejie芳芳過生日。晚上我們倆又坐在門口望星星，那天的心情很好，

    氣氛也很好，我們倆有說有笑，我好久沒有那么開心了，說著說著，小jiejie忽然

    就說：「你知道大jiejie…」我知道她想說什么，但我故意逗她說：「什么？」

    「你知道?！埂改阋仓溃俊剐iejie不言語了。我的心撲騰撲騰地跳，我那個年

    齡心里想?yún)s不知道怎么表達(dá)。我甚至都沒料到小jiejie芳芳對我說這個，我老以為

    知道這樣的是本身比做還丟人?？墒切iejie說出來了，那就是對我的鼓勵。

    半天我們倆都不知道說什么好，然后小jiejie的話又讓我意外：「爸爸摸我我

    不讓，你摸摸我讓你摸?！刮业男目煲鰜砹耍桓蚁嘈攀切iejie芳芳說的，

    不敢相信是對我說的！

    越是想做就越害怕，可小jiejie芳芳不怕！她站起來，依在大門外的青磚墻上：

    「過來！」我就過去，和她面對面立著，我聽見小jiejie芳芳呼吸的氣流很粗，其

    實我自己也那樣。

    這時，我又聽到小jiejie說了句驚心動魄的話：「cao我！」我撒謊不是人！真

    那么說的！不管她是學(xué)別人那么說的還是自己想出來的，她真那么說的！雖然聲

    音非常小但確實驚心動魄。也可能那個年齡，那個時代，我們都不知道如何表達(dá)，

    只能用臟話表達(dá)！但是，當(dāng)時聽小jiejie芳芳說出來，覺得一點(diǎn)兒都不臟，不僅不

    臟而且那么令人新奇。

    我就將腰臀彎曲著，對上去，那時我已經(jīng)比小jiejie略高一點(diǎn)兒了，位置幾乎

    很合適。

    我就那么擠壓著她，已經(jīng)感到很快意了，而且，也許處于本能，我勇敢地做

    出了那個動作，一個無師自通的動作，一個男孩都會的動作。我心里的感覺已經(jīng)

    把小jiejiecao了！而且cao了不只一下！「你起來?！剐iejie芳芳說，我就站直了，

    稍微離開她，我看見她在退褲子！那時我們小孩子都不系腰帶的，松緊帶兒的褲

    腰很容易脫。

    可小jiejie芳芳剛退下一點(diǎn)點(diǎn)，她便提起來。憂郁片刻兒，說：「咱象爸爸和

    jiejie那樣好吧？」我再一次對天發(fā)誓，她當(dāng)時真的就是這樣說的！

    我說好。小jiejie芳芳就拉著我來到我們家后面那個破屋框子里。她似乎比我

    更知道那個地方很隱蔽，因為我也躲在那里手yin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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