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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他就越高興,半點也不會被你的情緒感染,這架還怎么吵的起來?程浴血的腦子偶爾就不能和正常人保持在同一個頻率么,???“你沒事剝這么多核桃干嘛。”寧不問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將自己的情緒鎮(zhèn)定下來。他以后要是還想和程浴血一起生活下去,這養(yǎng)氣功夫就一定要練好,不然哪天自己沒死在潘多拉的副本,而是活生生被程浴血氣死就難看了。“給你補補腦子?!背淘⊙€是保持著笑容,“我聽說核桃補腦?!?/br>我的腦子已經(jīng)很夠了,根本不用補,再補就成妖怪了!寧不問很想這么反駁,但也只敢在心里這么說一說而已。“宴會的事情我已經(jīng)搞得差不多了,只要張主廚將魔獸rou烹飪出來,到時候我再讓她教我做菜,事情就算成了?!?/br>其實就算寧不問只搞點白水煮rou再給加點鹽,都沒有人會說難吃。大家又不是真的沖著吃rou來的。分明是沖著程浴血來的。想到這里,寧不問就不由幽怨的看了程浴血一眼。這人雖然不在江湖,但是江湖卻處處都有他的傳說,只要他一露面,就什么人都過來了。“不急?!背淘⊙坪跬耆浿笆钦l要提起搞宴會這件事了,“你還有什么話,不如一起說出來吧。我想,你對我有怨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br>何止!從第一天認(rèn)識你開始,我的怨言就一直積攢著呢,一直都沒有減少過!要真的吐露出來,就算說上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夠。“難道我說了,你就會改?”寧不問還是不由的存了些許期待。“聽聽就好,自然不改。”程浴血理直氣壯的回答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已經(jīng)見證了那么多時代的變遷,唯有我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才是最讓我輕松快樂的?!?/br>說到這里,程浴血又看向?qū)幉粏?,“這個世界上能夠自由自在的活著的人實在太少了,他們有的受限于親朋好友,有的受限于法律法規(guī),有的受限于自身能力,有的則是受限于生死。但是對我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我活了這么久,走過那么多地方,最后才發(fā)現(xiàn)什么樣的生活才是對我來說最好的。你難道不這么覺得么?”這話說的也有道理。人從出生開始就不可能是自由的,注定要受到各種各樣的限制。但是程浴血不一樣。連死亡都不能限制他,他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去做一些事情不是因為他不能做,而是因為他不想做。對程浴血來說,這種自由才是伴隨著他走過這么時光的重要支撐。而像寧不問這樣已經(jīng)受到限制的人,再去看這種自由自在的人,自然就不會理解,反而將程浴血的很多行為言語都看成是精神失常。等等。寧不問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差點又被程浴血給洗腦了。“你這本事,要是放在末世之前,完全可以自己搞個宗教了?!睂幉粏枦]好氣的說道,就程浴血這種給人洗腦的功夫和本事,保不準(zhǔn)還能當(dāng)個教皇呢!“宗教不過是人在心里軟弱之時寄托的對象罷了。”程浴血大手一揮,“我就算死生無數(shù)次,也不曾乞求過神靈?!?/br>以程浴血現(xiàn)在的本事,就算是真的有神靈降世,恐怕都未必殺得了他。這便是程浴血的底氣所在。寧不問怔怔的看了程浴血一會兒,勉強挪開視線。程浴血這樣的人,簡直就像是自帶光芒的發(fā)光體,走到哪里都不能讓人掩蓋他的光芒。“你將我弄到這里來,是為什么?”寧不問不愿意再和程浴血插科打諢下去,因為他知道自己玩聊齋肯定玩不過程浴血這千年的狐貍。“來,吃點核桃?!背淘⊙诤蛯幉粏柫奶斓臅r候,又悄悄的剝了好些核桃仁出來,一口氣都推到寧不問面前,“我以前覺得剝它太費事,要是有現(xiàn)成的吃就好了。可是吃了現(xiàn)成的……”“覺得不如自己剝的香?”寧不問插嘴道。“不是,我是在感嘆我以前怎么不找?guī)讉€人幫我剝?!背淘⊙⑽澠鹧劬?,朝著寧不問的位置微微靠近,那張漂亮的臉也在寧不問的眼前放大,用一種又軟又好聽的聲音問道,“你會幫我剝么?”剝剝剝,怎么剝都可以,剝多久都行,你一直吃我就一直剝。寧不問暈暈乎乎的,點頭如搗蒜。仿佛在程浴血的臉上又看見當(dāng)初那小人魚的影子。啊,我的人魚。我的四條顏色的尾巴!想到心中憾事,寧不問覺得自己的良心更痛了。當(dāng)初他怎么就能眼睜睜看著程浴血欺負(fù)那些小人魚呢?程浴血心滿意足的拿出一袋子的山核桃來,“那你就幫我剝吧,順便說一下你和你那個債主是怎么認(rèn)識的?”“啊?”寧不問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到底是喊自己過來剝核桃還是過來問自己債主事情的???“你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了?”寧不問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那個債主,不是普通人。”“我已經(jīng)見過他了。”程浴血慢悠悠的回答道,“他已經(jīng)告訴我,你欠他的不是錢,而是命?!?/br>寧不問有些坐不住了。程浴血連這個都知道了?“所以,你的債主其實并沒有阻止你和我說起往事?!背淘⊙冻鲆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在這一袋子的山核桃剝完前,你都可以慢慢說。”第122章寧不問一邊剝著核桃,一邊愣愣的看著程浴血。說實話,如果程浴血沒有問起,他差不多也已經(jīng)忘記以前的事情了。真的說起來的話時間也沒有那么長,不過四五年而已。但是對寧不問來說,卻像是隔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已經(jīng)被潘多拉支配了的世界,和那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世界,真的會讓人有種“換了人間”的錯覺。“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寧不問嘆了口氣,“大概就是我以前不太懂事而已。”“最年輕的賭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