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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會對周目深的病情有很大幫助?!?/br>“不會有事的,不要擔(dān)心?!?/br>舒越在對方平靜的眼神和沉穩(wěn)的話語中冷靜下來,他在這兒干著急確實幫不了周目深分毫,能從醫(yī)院出來就已經(jīng)是萬幸了,這事兒的確要感謝梁潛。但是還有一個更嚴(yán)重的問題。舒越擔(dān)憂道:“我老覺得梁潛對深深的態(tài)度非常耐人尋味,這不會是剛出虎xue又入狼窩吧?”石屹沒機(jī)會參與舒越的校園生活,對梁潛和周目深也知之甚少,幾個月前的籃球場是他唯一一次接觸這倆人,周目深是舒越的朋友,石屹當(dāng)然也把他納為自己人,但梁潛這個人,石屹不喜歡他,因為那天球場上的對峙,因為事后舒越受傷,讓他沒辦法對梁潛有好感。聽了舒越這話,也跟著他皺起眉頭,考慮再三后說:“那我們把周目深接回來?”舒越贊同點頭,不能讓深深呆在梁潛那里太久,不安全。-可惜沒能如愿。晚上打電話給梁潛時,舒越委婉說了自己的想法,很意外的,梁潛并沒多大反應(yīng),很平靜的應(yīng)了,說他去問問周目深的想法,掛斷電話舒越焦急的等待回信,大概過了半小時梁潛才回電話。“他不同意,我一跟他說要送他走,他就開始哭,不信你自己聽?!?/br>梁潛的話音里帶著顯而易見的得意,舒越聽得直想翻白眼,但很快又聽到手機(jī)音筒里傳來小聲的嗚咽,像瀕死的小鹿發(fā)出死前最后一點呼救聲,充滿了絕望。本人不愿意,舒越也沒有權(quán)利強(qiáng)行把他帶走,他只能退一步,問:“那我可以去看他嗎?”不親眼看到周目深的現(xiàn)狀總是不放心。“暫時不行,他很怕人。”“你不是人?”“我當(dāng)然不一樣了,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br>聽聽這得意洋洋的語氣,舒越磨了磨牙,警告道:“我鄭重警告你,不許趁他神志不清依賴你的時候?qū)λ鍪裁?,他還沒成年。”“靠!你在說些什么?你自己是同性戀是不是恨不得全世界都是?老子幫他僅僅只是出于同學(xué)愛,沒一點歪心思,你他媽腦子全是黃色廢料!”“最好是。”“懶得跟你廢話,掛了?!?/br>-舒越借著同學(xué)聚會的由頭,跟冉心說會很晚回家,怕打擾他們休息,晚上就在石屹這邊睡,知兒莫若母,冉心看得透透的,沒揭穿,順著舒越的話應(yīng)了。他打完電話坐在沙發(fā)上陷入深思,心里還是止不住的擔(dān)心,突然被人從身后抱住,灼熱的呼吸打在耳后,舒越?jīng)]心思再想其他,往旁邊躲了躲,雙手搭在他胳膊上,笑著問:“怎么了?”石屹咬上他的耳垂,細(xì)細(xì)啃咬,“今天是第七天。”懲罰該結(jié)束了。“是嗎?”舒越按亮手機(jī),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是晚上十一點,距離懲罰結(jié)束還有一個小時。像是知道舒越想說什么,石屹抱著舒越晃了晃,千年酷哥低聲撒嬌求饒:“舒越,別折磨我了。”“我想要你?!?/br>今晚舒越選擇在這兒睡,其實意圖已經(jīng)很明顯了,別說石屹,他自己也有點忍不住。舒越轉(zhuǎn)過身回抱對方,被石屹壓在床上反反復(fù)復(fù)深吻。實踐證明,男人是不能餓的。石屹比上一次做得更兇,但擴(kuò)張得還是很到位,石屹再怎么失去理智也不想舒越受傷,但等全部進(jìn)去了就開始不管不顧,動作和力道重得舒越有點受不住,可是不管他怎么抽泣求饒都沒用,石屹還是每一次都重重頂?shù)阶钌钐?,舒越覺得爽的同時也一陣后怕,真怕就這樣被他干死過去。舒越不知道那一晚自己射了多少次,最后根本射不出來什么東西,暈過去一次,又被新一輪頂撞弄醒,這一次是后入,舒越趴在床上,嗓子已經(jīng)喊得沙啞破碎,他帶著哭腔用氣音求道:“哥......不要了好不好?我難受?!?/br>石屹其實也快到境界點了,他強(qiáng)忍著射精的欲望,附在舒越耳邊低聲問:“以后還這樣懲罰我嗎?”舒越哪里還敢,最后受罪的都是自己,他搗蒜般狂搖頭,一個勁兒說:“不罰了不罰了,再也不罰你了?!?/br>得到想要的回答,石屹放松身體,全數(shù)射在安全套里。即使隔著一層套子舒越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份灼熱,像是要把他的整個腸道都燙壞。等石屹終于舍得從飽受摧殘的嫩xue里抽出,起身把滿是jingye的安全套扔進(jìn)垃圾桶。回來就看到舒越頭發(fā)凌亂,眼角掛著兩滴淚,唇瓣被他親得紅腫不堪,身上滿是星星點點的痕跡,是被欺負(fù)慘了的模樣,偏偏還顫巍巍朝他伸出兩只胳膊,啞著嗓子撒嬌,“哥……抱抱。”石屹那顆只為他跳動的心臟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激烈跳動,他小心翼翼地幫舒越翻了個身后,傾身附在他身上,裸露的肌膚緊密相貼。一場激烈持久的性事后,倆人身上全是汗,還有好些不知是誰的jingye粘在對方身上,可他們無比享受高潮后的余韻,誰也不會嫌棄誰。舒越渾身無力,雙手虛虛圈在石屹脖頸上,動了動身子,石屹第一時間起身詢問,“怎么了?”舒越用僅剩的一點力氣按著他的頭往下壓,嘟起嘴討要事后吻,“還要親親?!?/br>真的太可愛了,這一刻還能比上一刻更愛身下這個人。石屹笑了笑,順著他的力道親下去,動作異常輕柔,帶著無限的深情與憐愛。溫情的一吻過后,石屹伸出手往舒越身下探,問:“疼不疼?”舒越癟嘴,一想到之前好幾個小時對方不停不顧往前沖,一點都不在乎他的感受,頓時覺得心里裝滿了委屈,他破著嗓子控訴罪魁禍?zhǔn)?,“疼死了疼死了!我一直求你輕一點慢一點,你不聽我的話,不在乎我的感受,現(xiàn)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石屹這時候的認(rèn)錯態(tài)度極其誠懇,說一聲對不起就親一下,親得舒越暈暈乎乎,差點稀里糊涂直接原諒他。但最后舒越也只是軟著聲音警告,“下次不可以再這樣了,你不理我,我會怕?!?/br>把小月亮欺負(fù)得這么慘,石屹是真后悔了,“是我的錯,以后再也不這樣了,寶貝不要怕?!?/br>于是在石屹抱著他進(jìn)浴室,動作仔細(xì)輕柔地幫他清洗后,舒越便很輕易地原諒了他。臨睡前,石屹把舒越整個人圈在懷里,說:“舒越,五天后是我?guī)煾岛丸髻t的忌日?!?/br>本來馬上快要陷入沉睡的舒越瞬間清醒,翻了個身,正面對著石屹,仰頭吻了吻他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說:“我陪你去好不好?”石屹低聲說好。-二十號的那天一大早,倆人吃過早飯便出了門。他們家這邊里在市中心,離郊區(qū)墓地有一段距離,但石屹沒打車,而是選擇坐公交車慢慢搖到墓地。所幸時間還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