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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站起來對聞嘉木伸出了手:“好孩子,我這一票,你拿到了?!?/br>第32章晚上,周樂安悶在被子里和聞嘉木打電話。“嘉木,楊總那里怎么樣?”“搞定了,我是不是很厲害?”“你最厲害啦!回頭還得再好好謝謝陳小姐?!?/br>“今天接到我姐和季瀾了?”“嗯,jiejie送了我好多東西。嘉木…今天jiejie和姐夫說我是一家人…”“你本來就是一家人啊,不過季瀾臉真大,他可還沒上崗呢?!?/br>周樂安心想,你和聞斐南可真是親姐弟,嘴上卻說:“那我也還沒上崗呀…”電話那頭聞嘉木低低地笑起來,過了一會兒才強壓下笑意,慢慢地說:“樂安,我這是被逼婚了嗎?”“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要不然我現(xiàn)在馬上回來,咱們私定終身算了,好不好?”周樂安面紅耳熱,下意識想把自己藏起來,又想起自己本來就藏在被窩里,只好低聲說:“別胡說啦!”“聲音怎么悶悶的,不會又感冒了吧?”“沒有,”周樂安壓低了聲音,“jiejie和姐夫在隔壁睡下了,我在被窩里給你打電話呢。”“想我嗎?”“想,”周樂安沉默了一會兒,又補充了一句,“特別想,天天都想你趕快回家?!?/br>“我也想你,”聞嘉木輕輕笑了一聲,醞釀好情緒,“想你想得手都酸了?!?/br>周樂安安靜了好幾秒,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扔燙手山芋般扔掉了手機,把臉深深地埋在枕頭里。說好的握瑾懷瑜的君子呢?!!聞嘉木這輩子頭一次說葷話,說完自己倍感羞恥,這一晚上也難再入睡,明天去找陸叔辦股權(quán)轉(zhuǎn)讓,大概又要頂著黑眼圈了…國慶長假的第二天,周樂安一大早陪著聞斐南和季瀾去了燕市著名的自然歷史博物館,逛完后精神奕奕的聞女俠又殺向了附近的商場,剩周樂安和季瀾兩個精疲力盡的人坐在休息區(qū)等。聊了一會兒家常,季瀾說:“小周,這回見你,和以前上學那會兒不太一樣了?!?/br>“長大了吧,”周樂安笑得靦腆,“可能還胖了點兒?!?/br>“倒不是外表上不一樣,就是整個人的精氣神變了。姐夫就直說了啊,比以前更像個活生生有血有rou的人了。”周樂安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活過來的,也知道是誰重塑了他的血rou。“昨天剛在機場看到你,我就想,嘉木一定特別愛你?!奔緸懤^續(xù)說,“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比當年和陸宸在一起時好太多了。你也知道,我們教心理學的,總是不自覺地研究身邊的人,當年我考慮過建議陸宸給你找個心理醫(yī)生,但我對于你們兩個來說畢竟是外人,說這話就有些越界了?!?/br>周樂安愣住了,他知道自己從前自我厭惡自我封閉,滿心的恐懼和孤獨,但從沒意識到這已經(jīng)是某種程度上的疾病。所以這些日子以來,聞嘉木的諸般良苦用心,都是在為他施針用藥嗎?“后來知道嘉木喜歡你,也打算提醒一下他,沒想到我還沒來得及說,他就先來咨詢我了。小周,他是真的很關(guān)心你,你身上的問題,他比我看得更清楚?!?/br>“嘉木他…從沒告訴過我…”“他什么都不說,你卻好得差不多了。說實話這次看到你我挺驚訝的,這么大的變化,好多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都做不到。人們都說愛是最好的藥,聽著又虛又俗的,其實特別有道理。”“姐夫,我真是挺沒用的,嘉木他那么忙,身上的擔子都那么重了,我還要占用他一大部分精力來cao心我的事,可我,什么都幫不了他…”“你再覺得自己沒用,嘉木的心血就算是白費了,”季瀾說,“而且,你也不是不能幫他?!?/br>“怎么幫?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坦誠,你就只需要對他坦誠。害怕什么想要什么都告訴他,有多少傷口都晾給他看,別再讓他千辛萬苦地去調(diào)查,小心翼翼地去猜測,這樣他就能輕松一大半了,畢竟你也知道,你的事在他心里才是最重要的。”季瀾心想,不管是對嘉木還是對周樂安自己,只要能做到坦誠,這點問題就算是徹底痊愈了。“我會做到的,”周樂安抬起頭,一雙眼睛清澈明亮,“嘉木推著我走了九十九步了,這最后一步,我一定會自己走出來的?!?/br>第33章聞博靳為人狂妄自大,加上這些年身邊的人全力阿諛奉承,捧得他更加剛愎自用,從沒把一個扶不上墻的紈绔聞嘉木放在眼里,等他終于發(fā)現(xiàn)聞嘉木的一系列動作,已經(jīng)到了宏遠公司三十周年慶暨股東大會的前兩天。他怎么也想不到,當年那個被逼到背井離鄉(xiāng)都沒多說半句話的窩囊廢,現(xiàn)在竟然也敢跑出來和自己爭。“狼子野心!”聞博靳勃然大怒,完全想不起自己當年用何種手段得到的公司。等他勉強平息了怒火,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探一探楊昌浩的口風,誰知楊昌浩拒絕見面,只托助理帶給他一句話,叫他好自為之。聞博靳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楊昌浩德高望重,嫉惡如仇,平時與他私交不錯,能讓他倒戈相向,八成是當年的事被聞嘉木捅了出來。時隔三年,聞博靳再次敲開聞嘉木的門,但時移世易,情景已經(jīng)大不相同。“嘉木。”“小叔,我等您好幾天了?!?/br>聞博靳省去了虛情假意的寒暄,直接開口問聞嘉木是怎樣說服的楊昌浩。聞嘉木坦坦蕩蕩,把陳湄的錄像和聊天記錄,當年那個被聞博靳收買的建材廠家的口供和匯款明細一一拿出來給聞博靳過目。聞博靳怒極反笑,說:“看著不爭不搶,老實溫厚的,原來私底下什么都沒少做啊,跑路的廠家都能被你找到,這人拿了我的錢,竟然轉(zhuǎn)頭就出賣我!”“小叔,能被您的錢收買的人,當然會被更多的錢收買,您還不明白嗎?!?/br>“行了,我也認栽了,說吧,你想怎么樣?”“我只想把我爸的公司要回來而已?!?/br>聞博靳冷笑道:“別裝模作樣了,你手里這么多證據(jù),拿去檢舉我,不剛好報了你當年的仇?”“我沒想告您?!?/br>聞博靳像是聽到了什么滑稽可笑的事,不屑道:“我還當你長進了,原來窩囊廢還是窩囊廢,和我那大哥一個德行,覺得自己善良又寬容,實際上懦弱又虛偽!怎么,你們想靠大愛感動天來做生意?”“小叔,”聞嘉木笑笑,“您誤會了,我真不是要寬容,我不走法律程序一來是為了公司,二來是不想您將來去報復(fù)陳湄罷了?!?/br>“我都被你逼到這個程度,哪里還有本事去報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