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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下去的道理,自己也沒有下一次接吻還要隔著電話收斂舌頭的定力。甘霖則在床上喘息,壓著被子磨蹭,仿佛邵時淵剛剛給的吻流經(jīng)了其他皮膚與肌理,他會嗎?后背和脖頸,胸前和小腹,邵時淵會吻他更多嗎?他一邊想一邊射了出來。并且終于能夠稍微坦然地面對女xue分泌的透明液體了。反正邵時淵肯定不會覺得奇怪的,甘霖想,他知道甚至見過,還聽聞那里受到的苦難,邵時淵既然喜歡他,一定不會覺得不好的。甘霖其實并不熟悉那里,也沒有用女xue自慰過,在日常生活中它幾乎是不具有存在的一個隱秘小口,即便有過好奇,也被曾經(jīng)的壞印象遏制了。甘霖頭一次試著碰了碰,指腹觸到柔軟而陌生的外瓣,手法生疏,有些害羞。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對它親昵起來,大概想在邵時淵擁有它之前,也試著努力正視它,了解它。雖然只是碰了碰外面,但這種漸漸擁有自己的感覺,讓他覺得很美妙,還有一種沉郁的感動,好像他到了十八歲,才遲鈍地得到了一個完整的自己。第二十一章單這一個同盟者,就足夠讓他覺得…甘霖剛考完就回了余家,跟邵時淵交代了這個寒假的安排,他收到大伯的消息,今年過年去甘家過,所以年前要長住余家那邊,準備多陪陪舅舅舅媽。邵時淵的確有些失望,甘霖要陪老人的話并不方便和他出來約會,但也沒多表現(xiàn),因為甘霖實在很自覺,每天黏自己很緊,一天下來起碼要打三個電話。“霖霖談戀愛了吧?”舅媽嘟囔,舅舅點頭表示認同,說:“應該是大學同學?!?/br>“這才一學期,就戀上了……”她邊洗菜邊念叨,不知道為什么,有些不放心,準備和以往一樣喊他過來幫忙做事,打斷他和小對象煲電話粥。舅舅噯了一聲,“談就是的嘛,你這么緊張做什么。”舅媽聞言也笑了一下,說:“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他還小,轉(zhuǎn)眼都大學了。”“哪里小了,”舅舅套上圍裙準備炒rou,“高中就早戀了?!?/br>舅媽笑著搖了搖頭。臨飯點的時候舅媽吩咐甘霖擺餐具,朝他道:“你哥朋友來家里吃飯,多擺三套碗筷?!?/br>“我說呢,”甘霖去拿筷子,“做這么多菜,還以為終于想起來要犒勞我期末考完?!?/br>舅媽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笑著說:“哪里沒犒勞你,今天也都是你愛吃的,別跟我貧。”他飛速瞄了一眼菜式,才放心嘴甜:“舅媽最好?!?/br>快七點的時候客人來了,甘霖又聽話地去門口拿拖鞋。余楓進門先摸了摸他的腦袋,甘霖問他累不累,今天是不是開始正式休假。余楓笑了一下,甘霖看他拿公文包不好換鞋,替他拿到了沙發(fā)上,余楓一邊答道:“還好,就快放假了,馬上陪你玩。”又領(lǐng)著他喊后面幾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甘霖都乖乖喊哥哥,發(fā)覺圣誕他和邵時淵在外面吃飯碰到的那個也在。幾個人一邊寒暄一邊拍甘霖的肩膀,說他長高了,好久不見越來越帥了,甘霖都笑得很禮貌。“都來啦?”舅媽從廚房出來,很熱情地招呼,“快坐吧,飯菜都好了?!?/br>三個人都是余楓的初中就認識的朋友,關(guān)系很鐵,臨過年了都會去各自家里拜訪,一個個的都拎了給長輩的禮物,甚至還給甘霖包了紅包。“小宇好久沒見到了,”舅媽朝其中一個道,“回家這邊啦?”付宇笑了一下:“是,回來開飯店,沒一回來就過來看您是我不對?!?/br>舅媽哎了一聲,“是不對,太久沒見了?!?/br>付宇又說:“我前段時間倒碰到霖霖了?!?/br>甘霖正埋頭老老實實吃飯,突然被叫到了,抬頭看了眼,意識到是圣誕在和舅媽說話,繼而點了點頭表示肯定。舅媽還有些驚訝,說:“這么巧,在哪里碰到的呀?”“圣誕的時候,正好在飯店里?!?/br>“沒請客吧?”舅媽開玩笑說。“是有這個打算,”付宇笑了下,“當時邵時淵也在,他沒讓?!?/br>飯桌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凝固,付宇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提這個本意是想夸一下邵時淵不占朋友便宜,覺出不對下意識去看余楓,另一個朋友適時開口:“老付剛回來消息滯后太多了吧,邵時淵當然不讓你請,跟小楓分了都?!?/br>他聞言有些抱歉,主動喝了杯酒,一桌人沒問但也把眼睛往甘霖身上瞟,任誰都不會覺得跟自己哥哥前男友出去吃飯是合理的。舅媽小心問了句,甘霖便把一開始打好的腹稿拿了出來:“在醫(yī)院碰到的,他看我一個人守著等體檢結(jié)果,就說請我吃飯。”按道理該問甘霖是不是生病了為什么要去醫(yī)院,再揶揄兩句邵時淵的好心,但奇異的是這個話題就此揭過了。甘霖覺得心里鈍鈍的。邵時淵的好心無需他們在多加認同,頂多舅媽聽了要嘆口氣,那么對于自己的體檢不加詢問——家里人自然是知道他出于身體原因每年要去醫(yī)院的——那余楓的朋友呢?他雖然已經(jīng)揣測過很多次,擔心過許多年,又在年復一年的哥哥朋友的聚餐里產(chǎn)生了抗性,卻仍為這些人知道自己的秘密,甚至極為熟練地記著自己的秘密,而感到一種無能為力的微弱的刺痛。原來并未成功消解在他們貼心的紅包與關(guān)懷里,甘霖不會常常想起那些事,或者刻意提醒自己曾經(jīng)的不快,好來擺臉色,來討厭他們,似乎已經(jīng)不必要了,但同樣說不上原諒。他可以笑得很禮貌,或許這樣一種不悲傷的樣子,會讓他覺得那沒什么大不了,好像一切都沒發(fā)生過,壞人也會感激他的懂事,好來維持一段體面的社會關(guān)系。這是一場完滿的雙贏,誰也沒有不堪,他就這樣安全活到現(xiàn)在。如果不是邵時淵的出現(xiàn)激起了隱埋十年的恨意,甘霖會像任何一個被熟人猥褻的小孩一樣,經(jīng)年累月地消化著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