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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來幾組,今天就會比較累。“你嘴怎么了,”周編瞧見走過來的岐林,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岐林的嘴。色艷,帶傷。“你這個...”周編皺著眉頭,腦子最先想的事今天的戲改怎么辦,話沒說完就看見臧南渡成從對面過來,等瞧見他同樣帶傷的嘴角,周編就知道自己該閉嘴了。明顯的有點兒過分。“都準(zhǔn)備!”周編自己出于職業(yè)本能,還再對著這兩位簡直都能玩兒連連看的嘴想辦法。“今天角度都從這邊兒,”周編指揮著攝影最終把角度找好。岐林自己舔著嘴角,瞧了一眼臧南渡,之后自己繼續(xù)低頭,旁邊走過來昨天晚上明顯沒睡好的沈瑜之。“你黑眼圈有點兒重,”岐林扭臉瞧了他一眼。沈瑜之晃著手機,有點兒無奈,“昨天被人拽著打了一晚上排位,自然精神不起來?!?/br>岐林聽著笑著說了句,“管得挺好?!比缓缶颓埔娚蜩ぶ弊由嫌袥]蓋住的紅印子,等他側(cè)著身子的時候,里頭成片的印子就更明顯。“還成,”沈瑜之回著話,順帶把自己的領(lǐng)子往上扯了扯,看見岐林嘴上的那塊兒跟紅針眼似的血痂,也笑,“沒你厲害?!?/br>岐林笑笑,之后就拿著道具領(lǐng)帶,自己正低頭鼓搗等會兒怎么綁才不會顯得假,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真綁。妝容跟昨天的沒差,岐林在開始之前自己躺在桌子上,接著身上就探過來臧南渡。周編過來幫著提建議,“帶道具的東西拍不好就會覺得假,等會兒看看怎么綁。”“這樣就成,”岐林自己主動纏了兩圈兒,才用了點兒緊指尖就開始有點兒泛紫,“反正時間不長,真實點兒好?!?/br>“臧爺,這成嗎?”周編第一時間想著問臧爺?shù)囊庖姟?/br>“他同意就成?!标澳隙蓻]多說,自己想著站位。劇里因為曹光漢來的突然,兩個人在辦公室里沒了節(jié)制,就碰巧被來送東西的牧綿瞧見,之后兩個人的戀情曝光,一時間閆家的小公子就陷入各種□□里。現(xiàn)在地點就是在那間辦公室。“想我了沒,”曹光漢往前一寸寸侵占對方的領(lǐng)地,“我現(xiàn)在就是瞧不慣你穿成這樣兒,人模狗樣,”曹光漢伸手把閆夏冬脖子上的領(lǐng)帶結(jié)下來,急迫地往對方手腕上纏,連帶同樣急迫的吻,“你還是光著最好看?!?/br>臧南渡眼里現(xiàn)在是一片輕微起伏的皮膚,等撞上的那雙眼睛的時候有點兒恍惚,之后他繼續(xù)說著臺詞,“現(xiàn)在想我怎么做?!?/br>閆夏冬把被從手腕那兒綁住的胳膊套著在曹光漢脖子上,人就貼上去。岐林身上的襯衫輕輕薄薄,跟昨晚的一樣,現(xiàn)在身上的扣子已經(jīng)開了半截兒,領(lǐng)口大開,虛虛掛在身上,這個時候,岐林突然朝對方身上埋了臉。同樣跟昨天晚上一樣。岐林現(xiàn)在能覺得對方一頓,然后對上對方的眼神,之后岐林臉上炸開一個笑,盯著最晚自己在對方身上咬的一片紅沒,現(xiàn)在又咬上去,“我癢了?!?/br>“想你幫我撓撓?!?/br>岐林察覺臧南渡現(xiàn)在的眼神完全不一樣了,心里也被勾著癢,就極小聲的貼著對方叫了聲名字。“臧南渡?!?/br>之后自己抽身,又沖著他笑,“弄弄我?!?/br>臧南渡沿著岐林一路往下,隔著一層輕薄的襯衫,最后停在鏡頭之外。也是最讓人遐想的地方。他眼前看見的,只有岐林,他的臉,他的唇。比昨天晚上要清楚太多。也深刻太多。因為需要一些動作加持,讓觀眾的想象延伸到畫面之外,所以臧南渡本能動作,他撐在岐林身上,眼神認(rèn)真。現(xiàn)在現(xiàn)場聽到的聲音看到的畫面都很有沖擊性。尤其是岐林嗓子里還躥著過分真實的聲音,現(xiàn)場有些工作人員因為站得角度問題,在他們看來著跟真事兒已經(jīng)沒多大區(qū)別了。就連旁邊舉著舉著話筒的收音胳膊軟了一下,然后撐著精神繼續(xù)。岐林伸手想捧著臧南渡的臉,右手就被對方攥住,然后岐林看見身前的臧南渡突然盯著他,把手慢慢往他嘴邊兒放,沒等到下一個動作,下一幕就來了牧綿。“你們?!”牧綿手里還拎著一個藍稠緞面兒的小盒,進來的時候一塊兒掉了。但是曹光漢完全沒有被進來的牧綿打擾,相反伸手問他要煙,“我現(xiàn)在忙著cao、人,不是很方便,煙在桌子上,麻煩幫忙遞一下?!?/br>牧綿估計是被眼前這個場景氣傻了,對曹光漢的要求居然說不出來要怎么反駁,只是想沖過去,但是被單手提褲子的曹光漢捏住了,之后一腳掄在肚子上,“你這人沒禮貌?!?/br>閆夏冬自己攤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喘著氣,他盯著天花板對著牧綿說話,“你出去?!?/br>“夏冬,你何必想不開,他根本配不上——”牧綿話沒說下去就被曹光漢拎著領(lǐng)子坐起來,“沒聽見么,你打擾到我們開心了?!?/br>牧綿低著頭,想撿著地上的盒子,就被曹光漢踩著手動彈不了。“你有完沒完?”牧綿現(xiàn)在臉上帶著生氣。“這什么玩意兒?”曹光漢自己扣著盒子蓋兒把東西撬開,就瞧見上頭是個戒指。一共兩枚,原本應(yīng)該是插在棉槽里的,現(xiàn)在就倒在盒子蓋里。“喲,”曹光漢突然捏著這么兩個小巧的物件兒盯著瞧,“你挺講究啊?!?/br>“你又能給他什么?”牧綿說話來了底氣,他知道曹光漢就是個地痞,怕是連他手里這個戒指的零頭都掏不出來。所以這句話就把曹光漢惹毛了。最后就卡在曹光漢要打牧綿上。最后周編喊了“卡”。現(xiàn)場的人都長輸一口氣,這場沖突戲里沒人掉鏈子,基本上算是一鏡到底。大家拍手休息,只有臧南渡往岐林那兒走,然后幫著解他手腕上的繩子,之后盯著岐林的手瞧了一會兒,然后在每根手指上都揉搓一遍。岐林自己揉著手腕,自己往桌子前坐了坐,然后輕輕在臧南渡耳邊開了個葷得模棱兩可的玩笑,“你剛才好棒啊?!?/br>然后像是惡作劇似的收回自己的手,跟著椿美羚去后臺卸妝。臧南渡停了捏著煙,去了趟衛(wèi)生間。一早上的戲拍得都挺利索,但是臨近收工都每個人臉上都有點兒紅。尤其是收音,他揉著舉了一個上午的胳膊,現(xiàn)在人有點兒恍惚,自己進了衛(wèi)生間,輕輕說了句cao。隔壁撒尿的剪輯聽見了,就敲了敲門,“哥們兒,你那玩意兒不是斷了吧?!?/br>“你少貧,”收音自己憋著臉紅,不大愿意承認(rèn),“你個做后期知道我們在一線的痛苦嗎?”